【Sanster】實驗

#Sanster (Gaster x Sans)

#前面腦補後面腦洞

#什麼你說那是同個意思

#Undertail

#Gaster的觸手Sans的螢光棒

#此篇和後來的實驗代號系列無關







各式瓶罐擺列在長而純白的桌上，除了實驗室內的那兩人外，訪客們皆看不出它們的擺放規律，只覺得一陣雜亂。

其中一人隨手拿起了一瓶黑紫的液體倒在他所謂的實驗體上，那株可憐的小樹苗雖然沒有因那外觀可疑的液體而枯萎，但還是在數秒內有不小的變化。比起被染色，用顏色被抽乾比較貼切，原先翠綠的莖葉失去了色彩逐漸轉為黑色，最後就像將一切光線吸收，連一絲反光都沒有，完全的黑。

「有趣。」他笑了笑，將過程記錄在紙上。

此時另一人出聲了。

「gaster，我不懂你做這些實驗的目的。」他撐著頭在一旁看著，雖然很好奇，但他打死也不要去碰那些實驗品。

「SANS，你知道『沒有顏色』是什麼嗎？」Gaster回答的同時繼續專心地寫著記錄，上頭寫的比實際的過程還多，參雜了不少他個人的心得。

「呃……黑色？」Sans想了想──但大多是沒有想，所以隨便胡謅一個答案。

「對一半。顏色是由光所產生的，而生物所看見的一切事物都是光。」Gaster停下筆，轉過頭來對Sans笑了下：「所以沒有顏色就代表沒有光。」

「那不會很暗嗎？」Sans打了個哈欠，他有預感Gaster接下來要長篇大論。

「喔，是啊，黑暗就是因為沒有光可以從中逃出，但相對的，你也看不見黑暗中有什麼對吧？」Gaster靠了Sans近了一點。

「well……我想是吧？」對方帶著可疑的笑容朝自己靠近，Sans不自主地退了一步，但實驗桌阻擋他的去路。

Gaster將Sans困在自己與桌子之間，雙手撐著桌緣俯視著：「人類是一種很脆弱幼小的生物，他們的夜視力沒有我們的好。」

Sans大概知道對方要做什麼了。

「ok，我想我懂了……你沒有其他實驗好做嗎？」他只希望自己不會是下一號實驗品。

「我的實驗一半是國王的命令，另一半則是個人興趣。」在提到個人興趣的部份時，Gaster微瞇了眼，這讓他的笑容看來更有意圖，Sans有些緊張。

「而現在，我做的都是個人興趣。」Gaster從褲管中冒出些許黑色物質，在Sans注意到時，它們逐漸凝聚成幾條細鞭，然後順著Sans的腳繞了上去。他前五秒的期望似乎破滅了。

黑色觸手沿著腿骨爬上鑽進褲內，奇異的搔癢感讓Sans無法移動，Gaster將手撫上對方的臉：「等等你就和我去向國王報告進度吧。」他依舊笑著，但沒有將在Sans褲中搔弄的東西收回的意思。

Sans能感覺骨盆及脊椎被纏上，但衣物將它掩飾得很好。他微微地喘息：「……能不能不要帶著它們？」Sans露出勉強的笑容，他承認對方總是能給他帶來驚喜，但這次的行動讓他有些驚慌──在國王面前？

「不行，這也是實驗的一環。」

雙腳都被拘束了，還能說什麼呢？Sans認命地讓對方操縱自己的腳，自己專心壓抑住聲音就行了。

Sans將實驗衣下的外套帽子戴起，多少能遮住自己的臉。

往王座的路上人不多且很安靜，Sans有種他的喘息在廊上迴盪的錯覺，緊靠一旁的Gaster則是一如往常地走著。連接兩人的黑色物質躲在影子之下，看不出任何異狀。

兩人來到以往報告公事的小房間，裡頭不大，只擺了兩張沙發、一張矮桌，及一些沖泡飲品與相關用品。

Asgore早已到達許久，他面前的矮桌已泡好茶及咖啡，兩者混合和諧的香氣在打開門的瞬間衝出，Gaster很喜歡這個時刻。

「你們來啦，坐吧。」面對門口的Asgroe笑著招呼，要兩人坐到他左牆的那張沙發。Gaster將資料放到桌上後坐了下來，Sans則坐在Gaster左方，恰巧可以被他擋住一些來自Asgore的視線。

在Asgore慣例地寒暄後，他與Gaster談起了實驗，一旁的Sans則光是要讓自己維持正常就花了不少心力，更別說要他參與討論了。

在兩人談話的過程中，Gaster不但沒有停下，反而更加刺激著Sans的敏感處。纏繞在骨盆上的觸手挑逗著，更甚纏上那根螢藍的硬物，惹得Sans幾次都差點哼出聲。

Asgore越過Gaster不時注意著Sans的樣子，在幾次偷瞄後他忍不住開口問：「嗯……他沒事吧？」

Sans雖然沒有心臟，但他還是覺得漏跳了一拍。

「他只是因今天的實驗所產生的反應而已，很快就好了。」Gaster回過頭去看自己的傑作，雙手交疊撐著頭笑著。

「不用先帶他回去休息嗎……？看他好像不太舒服。」

「不必了，我們繼續吧。」

Sans挪出了一點心思咒罵Gaster。

纏在Sans身上的觸手並沒有因此收斂，而是順脊椎而上到達肩胛，向前刮搔著肋骨。下半身的觸手則在幾次近乎讓Sans達到高潮前停了下來，被抑制住的Sans情慾被挑逗到頂點，卻無奈於Asgore的存在而無法放開。



在經過漫長的兩小時後，Gaster終於把他要說的說完了，其中包含許多非實驗上的談話，以及啜飲的休息片刻，而Sans只剩記得要不發出聲音這點而已。

「那麼我們告辭了。」聽到這句的Sans像是獲得救贖，用想像中美好的獎勵激勵自己繼續撐下去，與兩小時相比，回到實驗室的路不算什麼。

一回到實驗室，Sans用僅存能動的手臂將門關起並鎖上，已無心思控制力道的他使得關門聲不小。走在前方的Gaster沒有回頭看對方的動作，但他很滿意自己的實驗。

「gaster……」Sans帶著喘息輕喚，如今他只想做一件事。

「這場實驗還喜歡嗎？」Gaster轉過身來，將停在門口的對方掀開帽子抬起下巴，俯身湊近對方的臉親吻了下，做為第一個獎勵。觸手解開了Sans雙腿的拘束，但仍在他的身上的其他地方遊走，及纏繞在那根灼熱之上。

「你還沒……完成吧？」Sans露出魅惑的笑容，伸手撫上對方的腿間，催促他完成該做的事，這期間內所被挑起的慾望可不是這麼輕易能夠解決的。

「是啊，我或許該先加上實驗體很不乖的備註。」

Gaster加快了在Sans分身上搓弄的速度，做為第二個獎勵。突然加速的刺激讓Sans不及反應，他只得將雙手搭在對方肩上呻吟顫抖著。沒過多久，Sans終於第一次射出，染濕尚未脫下的褲子。

「唉呀，真的很不乖呢，居然弄髒褲子。」Gaster收回觸手，並將弄髒的褲子隨意丟在一旁地上。在高潮的餘韻下，Sans只能緊靠著門勉強站著，生腥的液體染在骨盆四周，部份還順著尚未軟下的柱狀流下。

「是不是要來點懲罰呢？」Gaster將仍在喘息的Sans抬起抵在門上，並解開自己的褲頭，以自己蓄勢待發的傢伙在蠱惑人的尾椎上摩擦著。

「……啊哈……門……」Sans被從脊椎不斷竄上的酥麻電得忘記完整的句子，但他沒有忘記自己與外頭走廊不過只有十公分的距離。他雙手勾著對方的脖子，大敞的腿則夾在對方腰上，隨時會落下的騰空感更加深了Sans的興奮。

「門怎麼了嗎？還是你覺得不要鎖比較好？」Gaster低下頭，語中帶著笑意在他頸邊輕聲著。

Sans搖了搖頭，看來他又得繼續壓抑自己的聲音了。

「不要？是啊，別鎖比較好。」Gaster伸手將鎖打開，開鎖聲讓Sans顫了一下。

「……不、不是……」

「不是？可是SANS，這可是懲罰喔。」

Gaster啃咬著Sans的鎖骨，對方刻意壓抑的呻吟讓Gaster笑得更開，他想與他身下這惹人疼愛的實驗品好好地玩玩。

一起好好享受這場實驗，有何不可。



除了規律的門板撞擊聲及喘息外，還多了其中一人偶爾不小心洩漏出的嗔聲。

這場實驗或許還要好一陣子才會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