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nster】實驗代號：？ #1

#Undertail

#延續實驗代號系列世界觀

#Sans孕

#節操？丟到核心裡了








Gaster坐在客廳看著報紙。眼前的食物他一口也沒動，並不是不需要進食，也不是不好吃，只是純粹地不餓，但相較於另外兩盤空盤，他遺留下來的那些餐點顯得更為浪費。

他為了照顧Sans及Papyrus，向Asgore要了一間簡易的平房，坐落在王城附近。當然簡易是指排除掉他大幅度改造的那部份之外。除了基本的居住需求外，外頭鄰近著廣大的花園，有著一間較為簡易的實驗室，還有一些方便來往王城內實驗室的通道，以及一些兩個孩子不曉得的秘密功能。是的，簡易的平房。

Gaster啜飲了一口微溫的咖啡，翻閱著其實沒什麼內容的報紙。他享受現在愜意的日子，畢竟他的工作已經差不多了，也不必急著推展進度。至於他個人興趣的部分，就當做是生活中的一些點綴。

正當他沉浸於那些點綴的回憶中時，被褲管的牽動拉回的心思。

「GA──GASTER，『媽媽』是什麼？」幼小的Papayru拿著一本故事書，內容是有關一隻鳥媽媽為了保護小孩而挺身而出的故事。Gaster放下咖啡及報紙，將Papyrus抱至腿上，將故事書翻到了某張有著鳥媽媽插畫的頁面。

「媽媽是一個保護孩子的偉大的人。」他指著張開翅膀奮力抵擋外敵的鳥媽媽繼續說：「你看，她不怕危險地保護孩子，而那些小鳥最後都平安地長大了對吧？」

Papyrus似懂非懂地點著頭，但隨即又問：「那我有媽媽嗎？你是我的媽媽嗎？可是你說你是爸爸……」他含著手指，開始有些陷入混亂。

「爸爸媽媽只不過是性別上的一種區別而已，我可以是爸爸，也可以是媽媽。」Gaster將Papyrus含在嘴裡的手指拿出，「而你也可以成為一位偉大的母親。」然後笑了笑。

「那、那我以後也要成為一位偉大的媽媽！保護所有人！」Papyrus趴蹭著鳥媽媽的圖像，用期待的眼神看向Gaster。

「是的，你當然可以。」他以微笑及輕拍Papyrus的頭回應。

Papyrus享受完Gaster給予的關懷後，跳下腿椅帶著故事書找待在庭院的機器狗練習母親的慈愛──更多的拍拍。

Gaster目送Papyrus離開後，他向著另一個方向的骷髏說著：「那你呢，SANS？你想成為一名母親嗎？」他拿起咖啡停在嘴邊，單眼望著對方，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

「不了，那是件麻煩事。」Sans單手撐著頭望著空盤，空出的手用叉子玩弄遲遲沒有去處的一顆青豆，直到豆子不小心飛出盤外他才停止動作。

Sans轉頭過來望著對他微笑的Gaster，他停頓了一秒：「……你變了很多，你一開始可沒這麼溫柔。」Sans的語氣有些遲疑，但他覺得對現在的Gaster而言，說出來也無所謂。

「我認為我一直都很溫柔。」Gaster無謂地聳聳肩。

「喔是啊，我可是受了不少你的照顧呢。」Sans揮了揮叉子，嘗試比劃出以前Gaster在他身上所做過的那些實驗，雖然他也只是隨便亂揮。

「不過你最近都專心一志地在照顧papyrus，你的那些工作完成了嗎？」Sans放下叉子向後靠著椅背問著，他將椅腳翹起兩隻，快要倒下去時他就會用重力控制重心恢復平衡。

「差不多了。」Gaster隨便翻了幾頁報紙快速掃過，「不過也還剩很多。」

「你的話前後矛盾喔。」Sans笑了幾聲。

「這麼說吧，我只是在等待時機，在時間還沒到前我沒能有什麼動作。」他將剩下的咖啡喝完，咖啡已經完全涼掉了。

然後他轉頭看向對方。

「……我突然有種不好的預──」話還沒說完，Sans突然被體內一股衝擊嚇到，椅子來不及受控制而倒到地上，Sans摔得一頭疼。但比起頭痛，他更在意別的事。

「……你是不是又在食物裡下藥……」Sans呼吸變得有些急促，側身從椅子上翻下，趴在地上弓著身無奈地看著Gaster。

「不。」Gaster起身走向倒在地上的Sans，蹲下並伸手勾起Sans的下巴，「這次我準備的時間長了一點，是在昨天晚上你睡覺的時候。」

「老天……你做了什麼？」Sans扯出一個裝作仍有餘裕的笑容望著Gaster。

「如果你看過我之前那本記錄本，你應該有看到才是。」Gaster頓了一下，「被劃掉的那一句。」

Sans先是震驚自己偷翻記錄的事被發現，然後開始回想被劃掉的有什麼。不公正的單字、謬論、錯字……然後他想起那個讓他糾結了好一陣子的一句。

「哈、你……你該不會想讓我懷孕吧？」Sans開始覺得他在冒冷汗，但疑似春藥的效果讓他漸漸不能專心於思考，他越來越將注意放在燥熱的下半身，「我可是男的耶？」

「那只是你的認同性別。」Gaster抱起Sans放至不曉得何時被收拾乾淨的餐桌上，Sans癱軟地沒有多餘的心力去制止Gaster的動作，這次的藥效似乎比先前都還強。全身坐在桌上的Sans雙腿被大開，股間的布料被撐起，且染濕了一點。

「再說，你認為為何我需要較長的準備時間？」Gaster淡笑，但在Sans眼裡看來只有無盡的計謀藏於之下。

「除了身體機能改變成可孕外，還調整了一些對於性需求的程度。」他開始動手脫下Sans的衣物，當冷空氣接觸到那根藏於褲底硬挺的性器時，Sans震了一下。

聽到對方的用詞時，Sans同時覺得自己很可悲，自己不過只是對方的實驗品，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Gaster看出對方眼中的無奈，湊身輕語：「別誤會，你是特別的，我才這麼對待你。」他握著那根顫抖不已的硬物：「再說，你並不排斥，不是嗎？」挑逗著前端時，更多的液體從中流出，Sans不住呻吟起來。

「才、才不是……哼嗯……」越是被玩弄而不到點，Sans的意識越是飄忽了一些，Gaster的黑色觸手不曉得何時纏上了他的全身，他想要性愛的思想逐漸佔據了整個想法，沒多久他就放棄思考，讓這種不知恥的念頭控制全身。

「當然是的。」Gaster讓透明的液體從手上流下，就在Sans的聲音只剩下誘人的哼聲時，他滾燙的白液射出，Gaster甚至沒什麼搓弄，只靠其他部位的挑逗。

「看來這樣的調整對你而言果然還是有點太強了，幸虧這個藥效是一次性的，你的身體可承受不了原先預計的周期性效果。」Gaster舔淨手上的液體收起了觸手，Sans只是用依舊燃燒著情慾的眼望著對方。

「不過我想你現在也聽不進去。」他笑得很保守，卻沒辦法放下嘴角。

「……幹……」

「嗯？」

「……幹我……快點……gaster……我……想要……」很顯然地只射了一發對Sans而言是不夠的，遲遲沒能得到其他紓解的Sans開始要求對方。即使平時他不承認，但身體已經愛上被Gaster進入並高潮的滋味，此時狂亂的慾望讓他說出真正的需求。

「你現在可是會懷孕的喔。」Gaster看見Sans眼中已無平時的理智，只是一心尋歡，口中不斷吐出誘人的話句及氣息。他對此感到興奮。

「幹我……用力地……讓我……讓我……」Sans伸手拉開渴望被填滿的後穴，等不及對方進入前，他先將手指伸入，但這對他而言不夠。

「讓你什麼？」Gaster開始脫去身上的衣物，湊近桌邊。Sans一見對方進入自己的範圍時，他用腳勾上對方的腰並拉近距離，將對方的硬物抵在自己的穴口。

「讓……讓我懷孕……讓我懷上你的……」Sans並沒有意識自己講了什麼，只是身體需要有個東西填補他的缺漏，一個有著對方體溫、能夠連接彼此的硬物。他將腳收緊，好讓他期待已久的東西能夠進入，Gaster順著對方的動作挺進了Sans裡。

Sans感到自己被刺入後，那股空虛消失無蹤，他肆無忌憚地呻吟出聲。但這還不夠，一種需求自裡頭湧出，他開始以困難的姿勢擺動下身，Gaster甚至還沒有任何其他動作。

「還真是著急啊。」Gaster下身用力抵著讓Sans不再繼續，他傾身吻上對方，用舌交換著唾液，多少也抑制了Sans的嗔息。

但沒多久Sans又不安分了起來，他勾在對方身上的腳開始蹭起，抵在對方腹部的硬物顫抖磨擦著，留下水痕在上頭。

Gaster開始緩緩擺動下身，惹得Sans輕哼起，他緊抓著對方的背，在白皙的膚上留下爪印。

「哼嗯……再……再大力一點……」Sans跟著動起來，想讓對方更深入自己，填滿不滿足的那部分。兩人交合的地方發出聲響，Gaster為了聽見更多的聲音加速了動作，桌子因為撞擊力道加大而晃動著，Sans的聲音在客廳中顯得格外分明。或許屋外的Papyrus會聽見，但他沒心思理會。

「……再用力一點……啊、啊哈……！」Sans隨著對方的頻率擺動，在幾次深入後Sans高潮射出，噴灑在兩人之間。

他的情慾尚未降下，但已經開始感到疲倦，勾著對方癱軟在桌上：「gaster……我……還、還要……」他勾在對方腰上的腳無力地扯了一下。

「當然，我可還沒射呢。」Gaster輕輕啃咬Sans的鎖骨，然後他的觸手不安分地冒出，纏繞上Sans仍敏感的全身。肋骨間被穿過及脊椎被纏繞的感覺讓Sans像是電流過，他弓起身子緊抱著Gaster喘息著，並輕喚對方的名字。

Gaster能感受到對方越來越緊，他覺得如果這樣動個幾下，可能很快就繳械了，但他無法停止觸手對於Sans的玩弄。他再次緩慢地動起，不過這次Sans無力迎合對方，只能將指節及雙腳緊抓著Gaster的背。

被緊夾的Gaster沒有多久後便釋出，濁液像是注入某處消失分解在Sans的「腹部」，Gaster滿意地看著他的成果，將下身退出，但那些觸手依舊在Sans身上蠕動著。

仍被觸手挑逗的Sans感受到Gaster給予他的熱度，滿足地用臉在對方頸邊蹭了幾下，而其中一根觸手則朝Sans不曾軟下的棒柱搓弄起，甚至伸入前端。過量的刺激使得Sans抓在對方身上的力道更為用力，指尖處的肌膚近乎要滲出血。就在伸入前端的觸手退出時，Sans再次高潮射出並讓他失去了意識，放鬆了四肢，癱軟在桌上。

「真棒。」Gaster舔拭了嘴，他覺得Sans的味道仍在他口腔內蔓延。

他輕撫著暈去的Sans肋骨下方那層淡藍的肚皮，能透過它看見緊貼著桌子的背脊，但又隱約被一種脈動擾亂視線。雖然這次的實驗有些亂來，但目前看來進度一切都很好。

Gaster緩慢收拾起客廳的這一團混亂，將Sans抱回房內，並在一旁看照著。

他等著Sans醒來的那時候，告訴他：「你將會成為一名偉大的母親」，即使他不願意。

不過得要等他醒來才行。

Gaster笑著，幫不知情的小骷髏蓋上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