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nster】實驗代號：？ #3

#Undertail

#續前篇

#補充一些設定篇裡沒提到的說明

#為什麼不是酸甜苦辣？因為苦是B開頭







過了兩個禮拜，Sans才熟悉那些小Blaster們的習性，Gaster似乎不想告訴他太多，通常都是在新的事情發生了，他才用早就知道的語氣調侃Sans。即使如此，Sans還是很樂於照顧那些孩子們，並在終於掌握了牠們個性的時候幫牠們取名。

四隻Blaster分別叫做Sour(酸)、Sweet(甜)、Salty(鹹)、Spicy(辣)。Salty是老大，牠是牠們之間最基本的調味料，但偶爾會不小心熱心過頭。Sour是老二，牠有時的行為較令人摸不著頭緒，生氣時會撞壞身邊的東西。Spicy是老三，牠個性較為衝動，但也比較大膽。Sweet是老么，牠是卡在次元縫裡的那隻，貼心且喜歡黏著別人。牠們沒有性別，所以Sans覺得這樣的名字還挺好的。

一開始Sans本來只想在牠們頭上寫上編號，但意識到這樣比至少有幫他與Papyrus取名的Gaster還糟，就捨棄了這個想法。在還沒取名前，他也逐漸能用微量不同的魔力特徵分辨牠們，加上牠們幾乎都在一起行動，也沒有需要分別叫牠們的情形，於是就一直將命名計劃擱至剛剛。

Gaster對於取名沒有意見，所以Sans有些開心也有些困擾，畢竟想名字是件麻煩事，但好處是可以隨他取名。在Sans正打算放棄等明天再說時，他看見了桌上瓶瓶罐罐的調味料，然後靈光一閃。

Sans對著排成一列的小Blaster們說牠們的名字，但沒有說出原因，反正那不重要，牠們也不會懂。

有了名字的小Blaster們互看彼此，確認了自己和對方的名字，對於突然有所區別的牠們而言有些不慣，畢竟這代表了牠們是獨立的個體，在這之前牠們將彼此視為同樣的東西。雖然大部份來說，牠們只是多了一個可以分辨對方的方法而已，牠們仍舊在一起打鬧，就在Sans說完話的五秒鐘之後。



Papyrus對於牠們的出現不怎麼訝異，因為他剛被造出時Gaster還沒做出機械狗保母，他暫時以Blaster代替搖籃和推車，雖然那時Papyrus幾乎連自主都沒有，但他已將Blaster的印象記在腦海中。他覺得自己多了四個弟妹很不錯，他將牠們當做自己成為偉大媽媽目標的第一步，從照顧這些比自己小不了多少的孩子開始。

雖然Papyrus還是有問牠們是從哪來的。

「牠們是SANS的孩子。」也是我的。吃完早餐的Gaster盯著報紙淡笑著，他沒把剩下那句講完，但Sans仍差點把嘴裡的東西噴出來。

「SANS生的嗎？」Papyrus將嘴中的那口荷包蛋吞下。

Gaster還沒說是之前，Sans衝上前將對方嘴巴遮住：「哈哈……總、總之你把牠們當做你的弟弟妹妹就好。」Sans嘗試無視那些在背後叫他媽媽的聲音，他很慶幸牠們說的話只有他和Gaster聽得到。



小Blaster不太需要進食，雖然可以吃東西，但大多還是以魔力做為動力來源，當牠們「餓」的時候，牠們就會去找Sans。等牠們再大一點，魔力的自然回復力大過消耗時，牠們就不必再這麼做了。吃東西這件事除了味覺享受外，大多是為了讓自己的身型變大，牠們會消耗少量魔力將食物轉換成外骨骼，進而長大或修補自我。

由於牠們也還不會使用攻擊技能，所以耗費的魔力很少，Sans也很少餵牠們。第一次牠們累壞時Sans也嚇壞了，直到Gaster指導他怎麼做。

「你以前也是這樣餵我的嗎？」Sans看著懷中的四個孩子，牠們緊靠Sans胸口，從微微發光的靈魂吸收少量魔力，他覺得有點癢卻又覺得溫暖。同時他對此話有些猶豫，因為他沒看過Gaster對Papyrus這麼做過。

「你們和牠們不太一樣，你們大約兩天後自體回復量就高過消耗，我可不希望助手給自己帶來更多不便。」不同於嘴上說出的無情字眼，Gaster傾身吻了一下坐在沙發上的Sans側頰。

Sans的靈魂震了一下，驚醒瞇起眼享受的Blaster們，牠們覺得靈魂越來越燙了。



兩個禮拜下來，Sans其實沒有他自己預想中的那麼累，樂於助人的Papyrus很盡職地當起哥哥的本份，身為老大的Salty也較懂事，何況還有一隻機器狗保母。雖然教導知識這事還是要由Sans自己來，但能藉此從實驗中找藉口離開偷懶一下也是不錯的。

也由於忙著孩子們的事，以及牠們隨時會出現的關係，Sans已經兩週沒有做愛了。他發覺了自己的這種需求，不管是不是Gaster的那些刻意導致，Sans承認自己想念對方的味道、體溫，以及那些挑逗的話語。即使他仍羞得想將自己埋在洞裡，但他多少已經坦然面對自己的這種慾望了。

Sans不到一天就掌握如何察知在次元縫中的Blaster位置，但在他分神時仍容易追失，所以Sans遲遲不敢向Gaster要求或是自慰。甚至可能也是牠們的原因，Gaster一直沒有向Sans做往常的那些「實驗」，頂多是Papyrus不在時親吻的程度。

Sans快要受不了了。

明明每天與Gaster共處一室，卻沒辦法做些什麼，此時他就會覺得孩子是個麻煩的小東西，牠們還小也不能隨意放任牠們亂跑，有時還不受控制。於是他趁著Blaster們和Papyrus去花園玩，Gaster去忙的時候到房間偷懶了一下。

只有一下應該不會被發現。

Sans將房門鎖起且關著燈，他坐到床上用枕頭靠背，脫下褲子將膝曲起並把雙腳大開，握著需要釋放的那物套弄起來。他想起先前Gaster帶給他的刺激，溫柔卻又帶著侵略的吻、將全身包覆令人窒息的纏繞、總是知道哪處最纖細敏感的愛撫、將他推至慾望深淵的撞擊。除了摩擦前方讓自己高潮外，Sans深深地覺得這還不足夠。

他按壓著渴望被填滿的穴口，用剛才前端流下的液體將指尖伸入，他試著將手指當做Gaster的，他哼出聲但壓抑著。Sans成功地找到那點，他縮了一下，但他覺得他想要的是Gaster帶給他的那股壅塞感，於是他變出一根骨頭將它塞進。

「啊……哈……ga……gaster……」用來替代Gaster的骨頭深入Sans，雖然仍有差異，但這是Sans目前能想到的最好的替代品了。

他讓它緩進緩出，熟悉感覺後加快了速度。為了更貼近被別人上而不是自慰的感覺，他用手將雙腿拉得更開，利用重力控制骨頭進出。雖然很不錯，但也很快地因為精神恍惚的關係控制不好，導致動作慢下甚至停止。正當他猶豫自己是不是待太久，要不要結束時，骨頭自己猛烈地動了起來。

Sans知道這種進攻模式，在他迷亂於體內的衝擊時，他以餘光瞄到纏繞在骨頭上的黑色細絲。

Gaster一直透過螢幕看著。

他坐在桌邊單手撐著臉頰，品嘗著在螢幕中毫無遮掩地露出私處的骷髏，無論是Sans臉上欲求不滿的表情，或是發出淡藍螢光的淫亂器官，都讓Gaster想立刻上前親自成為它們的原因。但如此珍稀的畫面，讓Gaster覺得晚一點再去也不錯。

他聽著Sans喊著自己的名字並高潮當做配菜，在對方癱軟在床上享受著餘韻的好一陣子後，Gaster才整理自身並上樓去。當房門被打開時，Sans嚇了好大一跳，連要拿東西來遮掩這事都忘了，無視後續處理的Sans身上仍掛著高潮時射出的濁液。他看著走廊透進來的光將來人照得逆光，但光看身型也曉得對方是誰。門鎖對Gaster一點用處也沒有，他有點安心，卻也因被親臨現場而感到良心不安。

Gaster再次鎖上門後開起燈走向床邊，連接著他的黑色細絲將沾滿Sans液體的骨頭舉起，它被湊到臉邊舔了一口，上頭充斥著Sans的氣味。

「看來你喜歡這根骨頭更甚喜歡我呢。」

Sans瞬間希望自己是那根被吊起的骨頭，但心情與它一樣都被懸在半空。他望著對方別有意謂的笑容，Sans知道那句話只是隨口說說，但仍想辯解些什麼。

「不、不是……」可是他想不到該說些什麼，他將眼神飄向別處，嘗試忽略將自己和床單弄髒的那些液體在身上的感覺。

「不是？那麼你喜歡我囉。」Gaster低下身將手撐在Sans兩側，他與Sans的臉只有兩公分，他等了兩秒鐘後吻了上去。

「嗯哼……」Sans沒有拒絕這個吻。他聽出Gaster使用的是肯定句，但他從來沒有說出，更何況他是在最近才確認心意的，他試著用含糊的呻吟帶過。

當Gaster向後退一點結束舌的交纏後，他將那根染濕的骨頭放在一旁，並在Sans腳附近的床邊坐了下來。他將褲子脫下，露出Sans一直渴望的那東西。微勃的柱體讓Sans有些不確定對方是沒對這事這麼感興趣，或是剛才已使用過而在冷卻期。但他知道Gaster的意思是要他證明給他看。

Sans下床在Gaster面前跪下，他將上半身靠近Gaster微開的腿間，低頭舔弄了起來。已善於取悅對方的Sans很快又讓它硬起，在他舔拭前端微微流出的透明液體，品嘗Gaster的味道後，他抬頭看向對方。Gaster什麼也沒說，只是等待Sans的下個行動。

Sans見對方沒有任何示意，於是他在再次按摩自己後穴過後，主動坐了上去。Sans對於自己的主動有些緊張，他揣測著Gaster會想些什麼，但沒辦法從他那一如往常的笑容看出什麼。他緩緩坐下並讓Gaster填滿自己，那種莫大的滿足感讓那根骨頭遠遠無法相論。

在完全進入後，Sans暫停享受了片刻的美好，他一直想得到的如今就在裡頭，他將頭靠上對方的肩滿足地蹭著，然後開始動起下半身，Gaster似乎又大了一點。

「哼啊……哈……」Sans很快地掌握了如何讓自己更舒服的方向，他肆無忌憚地叫出聲，Gaster放在他骨盆上的手催促著他再快一點，但眼前一抹白色的身影掠過他的視線一角，他愣了一下。

「把拔馬麻你們在做什麼？」

Sans抬起的臀部僵在半空，Gaster肯定有看見他身後的聲音來源，卻一點也沒提示。就在Sans停下的半秒內，Gaster強制將Sans壓下，驚嚇與刺激使得Sans射出，癱趴在Gaster胸前。

「你們想要弟弟妹妹嗎？」Gaster代替仍在喘息的Sans發言。而Sans在聽見這句時，他愕然地看向Gaster，想起了他還不知道Gaster是否有將他懷孕的機能拿掉，聽他這樣講似乎很不妙，而他可禁不起再一個禮拜的折磨。

「你們這樣交疊在一起就會有弟弟妹妹嗎？」

「馬麻的靈魂好燙。」

「為什麼要關在房裡？」

「Papyrus叫我們來的，因為門被鎖起來了！」

面對四張嘴的提問Sans慌張了起來，而且牠們提醒了Sans他真的待太久了，他將臉埋進Gaster頸邊，把問題全部丟給他。不過他突然想起這肯定是最糟的解決方案，天曉得Gaster又會回答些什麼，於是他悶著聲音要孩子們先離開。

「為什麼？我們不能待在這嗎？」

「我、我們在做很重要的事，你們先去和papyrus玩，然後和他說我們在做工作……」Sans慌亂地不曉得自己說了什麼，他只曉得先將牠們打發走再說，甚至沒有轉頭看牠們是否離去。

沒有性別概念的Blaster們無法理解這樣的行為，一方面也是牠們還小的關係，總之牠們互看了幾眼後，又鑽回次元縫中離開房間。

稍微集中一點精神的Sans感知牠們已經離開，有些不滿地向Gaster抱怨：「你知道牠們來了對吧……為什麼不告訴我？」他的聲音仍埋在Gaster頸邊。

「牠們無法以這種行為繁殖，沒有隱瞞的必要。」他低下頭輕吻了一下Sans，「更何況我不想中途停止。」Gaster放在Sans盆骨上的手再次動起，雖然Sans射了，但他可還沒有。

「等、啊……等一下……」撞擊讓Sans的話與思考破碎，他越是想阻止Gaster繼續，對方的動作就越大，甚至用黑體控制了Sans的動作。不受控的刺激讓Sans下意識夾緊，在他還沒能重新組織自己的想法前，一次深度撞擊時他感受到Gaster的熱流噴灑出，然後一切剎然停止。約束Sans的觸手消失，他疲憊地再次趴在對方身上。

「為什麼要等呢？」Gaster玩味地撫過沾染液體的Sans腰脊輕聲著。

「你……我……還會懷孕嗎？」Sans仍有點亂，但他至少把重點講出了。當脊椎被掃過時他感到一陣酥麻，Gaster仍在Sans裡面，或許他有感受到瞬間的緊緻。

「在擔心這個？」Gaster輕笑了兩聲，「不想生出我們的孩子？」

「對……不！不是！我是說……」Sans不想承認也不想否認，辯解時他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但結果仍是一蹋糊塗。

Gaster在Sans重整自己的語言前回答：「你明天不就知道了？」

「……好吧。」Sans死心，他現在只想享受對方傳來的體溫及氣味。再賴個十分鐘就好。

Gaster任由對方抱著，並用黑體緩慢處理他們在彼此身上及床上留下的激情痕跡。他將那根骨頭也一併抹去。

「下次想要的時候，直接找我。」Gaster的聲音很輕，但Sans確實有聽見。

「……那孩子們呢？」

「我想你得把性教育課程擺在明天了。」

Sans無奈地點了點頭做為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