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nsby】實驗代號：G #4

#Undertail

#原本想說跑前面劇情就好(ry









如往常到Grillby’s坐坐的Sans聽見了一件不算小的事，有個人類從廢墟的門走出來了。其實這並不是第一次，早在Gaster還在時他就曾聽過有兩個人類造訪過Underground，只不過一個沒能走出Ruins，一個沒能離開雪域森林。至於那些人類的靈魂，據說被國王收走，交給後來上任的Alphys研究了，也就是當初共事時她曾提出想研究的目標。

Gaster離開後Alphys也自立門戶，在Hotland蓋了一棟屬於她的實驗室，或者說是改建。她利用資金將她原本的住處蓋得更大更舒適，地下也做出了專門研究靈魂的空間。詳情Sans並不清楚，他不常與對方聯繫，但曾去見過一次她的實驗室。毫不隱瞞這裡是什麼的大器讓Sans有些不習慣，但看來還不錯。樓上的房間也同樣毫不隱瞞地堆滿了她的喜好。

然而當Alphys正式開始研究靈魂後，Sans就更少與對方接觸了，他知道這不是一項很好的研究。這的確可能會對現況有所幫助，或許了解了人類的靈魂為何這麼強大能對解除或強破障壁有一定的幫助。但也正因他見識過過強的力量會有什麼樣的下場，他決定不去插手、介入，甚至是去了解這件事。Sans不會去阻止對方進行實驗，這可能會害她丟了飯碗，但至少他能不讓這件事加速進展。這項實驗最重要的就是人類的靈魂，然而會掉來這裡的人類是如此稀罕，他不打算保護那些人類以免惹禍上身，但也不打算殺害那些人類，這會讓他感覺很糟。一切就讓它自然發生。

正當Sans準備要向Grillby要份餐點當作晚餐時，他注意到對方因店門被推開而直盯著。這很反常，於是Sans也跟著轉頭回望。他從未見過這種生物，但他猜想這一定是人類，他知道Grillby分得出來，所以才會這樣看著新客人。但對方看上去只是個孩子──如果他們的孩子長這樣的話。或許是身上單薄的芭蕾舞套裝讓她感到寒冷，這孩子進到了這間看來最溫暖的建築，即使這看上去就不是孩子該來的地方。她戰戰兢兢地推開門張望著，許多居民其實也未曾見過人類的樣貌，所以只覺得她是一名難得的新客人。

Sans轉回頭看著Grillby，對方並沒有任何其他動作，甚至在對方關上門後不再專注於對方，回去擦他的杯子。女孩緩緩走到吧前，在Sans旁邊的座位坐了下來。她看來很想直接朝Grillby取暖的樣子，但她只是發出帶著寒顫的微弱聲音，希望能得到一些熱飲。

Grillby放下杯子，望著那名女孩，「抱歉，這裡沒有讓小孩喝的東西。」但他將手放在對方頭上。女孩有些退縮，但還是讓對方這麼做了。Grillby在女孩身上施加溫暖的魔法，女孩覺得自己的寒意被驅除，原本凍僵的氣色逐漸紅潤了起來。不再寒冷的女孩恢復了活力，她跳下椅子在吧前的空地轉了幾圈小跳了一段芭蕾，最後她向Grillby鞠躬，「謝謝您，好心的先生！」接著離開了酒吧。

目送女孩離開的Grillby看向一臉不曉得自己會用這種魔法的Sans解釋：「這裡的居民都不怕冷。」當然包含了沒有皮膚和神經的骷髏。

仔細想想也是的Sans單手撐著頭小聲問著：「她是人類，對吧？」他瞄了一眼女孩剛離去的大門，「你知道國王的命令吧，這樣沒關係？」雖然Sans自己沒有資格說，他也是不打算遵從命令的那個。

「她只是個孩子。」Grillby的頭微低靜了幾秒，「……而且戰爭早已過去，這種無謂的殺戮不需要。」他走進後門端了原本Sans想點的餐，這是Sans這幾日來一直點的食物。

Sans拿起了炸物拼盤中的一根薯條湊近嘴邊，他望著那幾乎看不出表情的火焰思考著他剛才的話。他不確定對方是不喜歡看見孩子被殺害，或者是他滿意現在的生活，Grillby看來並不喜歡國王要求格殺勿論的政策，他也想起Gaster所說的活在當下。Sans知道有種叫做戰後創傷症候群的心理疾病，他猜想Grillby可能有，說不定Gaster也有一些。他覺得當發生了什麼大事時，Grillby會選擇逃避而不是出擊。並非是他沒有能力，而是當他再次面對那些藏在內心深處的恐懼與壓力時，會做出一些不適當的舉動。畢竟爆走對於一團火焰而言，並不是很好的行為。

他還得再更了解對方才行。但在這之前，他得先讀懂對方的表情。

「……我問你，你有近視嗎？」在一邊思考的同時，Sans把薯條的部份吃快完了。

Grillby愣了下，對於對方完全不搭嘎的話題有些困惑，但他搖了搖頭。

「那幹嘛不拿下呢？我比較喜歡你熱情的視線。」Sans拿著最後一根薯條晃著，不經意地說出調戲的話。他以前很少向Gaster這麼說，對方總是讓他沒時間以及不需要這麼說。Grillby相較之下被動了些，雖然偶爾仍會挑逗，但他並不強現情慾，於是大部分的時候都是Sans主動開口。

「客人會嚇跑的。」他拿下眼鏡湊近Sans，焰火中勾勒出雙眼的形狀，如鷹眼般抓住視線目標。雖然看慣了，但Sans總是會被那白澄瑪瑙般的眼深深吸引，猶如銀白雪地中的那道陽光，映下一絲溫暖。

Sans笑了兩聲，「才不會呢。」但他還是幫對方將眼鏡戴回，「不過我想你的熱情還是就只留給我好了。」他將那根遲遲未吃下的薯條湊到Grillby嘴邊，他已經記下對方未張開時嘴的位置了。

火焰吞噬了薯條，對於Sans的調戲他沒說什麼，但悄悄地笑了下。



午夜後，Grillby徹底展現了他的熱情。先前拒絕讓對方來到家裡的Sans最近發現Papyrus就連半夜也很少待在家，他不曉得對方去做些什麼了，但Blaster們總是做為玩伴及保鑣跟著他，所以他並不太擔心，也就勉強答應Grillby拜訪。Grillby說要幫忙做些東西當作他們兄弟倆的三餐，被發現幾乎不顧Papyrus吃什麼的Sans只得尷尬地同意。但想當然在完成首要目標後，還有第二目標要完成。

將最後一盤菜餚冰進冰箱理後，Grillby也準備熱他的宵夜了。他從後方抱上正整理流理臺的Sans，驚覺不妙的Sans被緩緩撩起上衣，火熱的雙手伸入愛撫著肋骨。

「等等……papyrus突然回來怎麼辦……」他沒把握對方何時會回來，但他沒辦法掙脫對方強而有力卻又溫柔的雙臂，無論是身體或心靈都是，所以他只能用言語駁斥著。

「我們可以快點解決。」Grillby彎腰在對方顱邊低語，慾火像是從指間冒出般燒過他撫過Sans的每一處，不安分的手順著胸骨向後延燒至脊椎上。暖意及挑逗讓Sans有些站不住腳，他向後輕靠將雙手輕放在對方臂上，但沒有要阻止的意思。

大手沿著脊椎向下摸至藏在褲中的小骨盆，從內側擴散而出的刺激讓Sans輕哼，慾望微挺起褲襠。Grillby將一股熱息吻在Sans頰上，隨後他將對方礙事的褲子脫下，一手握上前方硬起的那物，一手伸向柔軟的穴口揉壓著。

同時兩方的刺激以及擔心Papyrus隨時會回來的緊張讓Sans混亂著，他完全倒向身後那人，任由對方繼續品嘗這道無法停下的宵夜。可口的汁液從穴中流出邀請著對方，溫暖的指尖探了進去感受著內壁的柔嫩，Sans一邊感受著對方的溫度，一邊發出輕吟。

「快點……」Sans比以往還要著急，擔心隨時被撞見的他思考已被弄得毫無章法。並非他喜歡草草結束，他很樂意慢慢享受，但現在不是時候。Sans緩動了腰，讓細指隨著晃動進出，以及摩擦前方被包覆的慾望。

收到對方請求的Grillby將手指抽出，將褲子半脫露出他火熱的硬物，讓對方翹起臀後在穴口上磨蹭了下便狠地插入。沒有適當擴張的嫩穴被碩物強硬進入，Sans向前趴在清理到一半的流理台上叫出聲，感受壅塞的內部讓一物炙熱逐漸擠開一個空間。Grillby將雙手捧上Sans的盆骨及腿骨交接處，正當Sans覺得自己離開地面時，Grillby開始瘋狂地動起，下身不斷抽插只剩雙手為支點的小骷髏。

「啊……等等、不、不行……」Sans臉上的淫亂表情與說的話背道而馳，他眼神上翻忘我地微吐出舌，騰空的刺激與後方不受控的烈火使他腦中一片空白。即使他下意識地想跟著後方進出擺腰，被控制的臀及每下皆到達最深處的撞擊都讓他無力這麼做，他只能專心在淫叫及顧好手中的重心。

持續了數分鐘不曾停歇的激烈進出讓Sans終於受不了射出，微淡藍的淫液將流理臺弄得更髒，但他沒能在意這個，穴中的灼物仍不斷觸及最深處的敏感。高潮後的緊縮沒讓Grillby出來，他又繼續抽插了一陣。直到Sans疲累地無法再撐住自己為止，Grillby才將對方放下，讓去沒多久後差點又再次高潮的Sans完全趴靠在流理檯上。

Grillby將自己抽出，讓沾染了對方液體的那物在高翹的尾椎上磨蹭，多聽一點對方的淫喘。他刻意忍住不射出來，雖然有些難耐，但看到對方的模樣覺得值得了，可惜沒能忍到讓他再次高潮。Grillby拾起對方掉在地上的褲子並將對方公主抱起，尚未解放的硬疼熱物沒有收起，依舊從微敞的褲頭露出。他看了一眼對方灑在流理臺上的汁液，然後不打算理會藏在一團混亂中的那些。

「你的房間？」Grillby低頭問著依偎在他胸前的Sans，對方這才想到Grillby會盡快解決的緣由。是該換地點了。

「二樓最裡面。」

不同於剛才的狂亂，Grillby溫柔地將對方抱至房內，輕巧地放在床上。他正式地將自己身上及無力自理的Sans衣物全部脫去後，將對方壓在自己身下，用他那蓄勢待發的火柱摩擦著Sans曲起的腿骨內側。比其他地方都還炎熱的部位讓Sans覺得它蔓燒到了腿根，重新勾起逐漸淡去的第二次高潮。Sans一手抓住身後的床單，一手將骨盆抬起，讓剛被對方蹂躪的小穴在那物上摩擦著，「繼續？」Sans覺得自己的嗓子有點啞，或許是在樓下時叫得太激情。

Grillby怎麼可能會拒絕呢。他傾身吻上對方吐出情慾的嘴，將下身挺進對方主動湊上的穴口。再次感到熱度充斥體內的Sans哼出聲，雙手向上抓緊床單，腳則勾上對方準備要動起的臀。待對方就定位後，Grillby繼續將只進入一半的那物完全深入到最底，讓Sans熟悉一陣後，開始激烈地動起。被吻困住呼吸的Sans從撞擊的晃動間錯開的嘴吐出慾息，令人暈眩的稀薄空氣讓他意識飄渺，雙臂掛上眼前的慾火。

巨物在每次進出都觸及Sans的最深處，精準的撞擊讓沒多久前才瀕臨高潮的他又再次射出，但Grillby依舊沒有。在沒有停下的晃盪間Sans看向面前尚未高潮的人困惑著，但大多是被不間斷的運動打亂了更深度的思考。他只能勉強湊想出為何對方還沒射出這件事，於是他試著將後穴縮緊了些。Grillby發出了聲低吟但仍忍耐著。雖然Grillby給予的刺激不斷分散Sans的注意力，但他不甘示弱地持續地緊縮著，並在不時錯開的碎吻間輕喊著對方名字。

Grillby將臉別開了些，他啃咬上對方的鎖骨，在上頭留下淡黃的燒跡。微燙的感覺讓Sans縮了身但沒有拒絕，他跟著擺起下身讓每次的進出都更深入一些。不斷竄上的酥麻感使得Sans的動作沒有持續多久，但又要再次高潮的他以柔軟的內壁絞緊對方，弓起身昂頭發出哽咽的淫聲。Grillby終於忍不住用灼熱的液體灌滿對方，隨著每波釋出吐出一些低沉的喘息。感到體內被熱液盈滿的Sans也在嗔聲後跟著射出，然後因連續多次高潮的疲憊而逐漸睡去。

噴灑在肋骨上的液體隨著弧度流下滴在床單上，Grillby吻上面前那熟睡的臉龐，然後猶豫要不要將自己退出，也讓自己的跟著弄髒他的床，但在此時他聽見了Papyrus回來的聲音。Grillby靜靜等了一陣子，他想起自己沒有鎖門，不過幸好Papyrus並沒有要來這裡的意思。他放鬆了點，然後將身下的人與自己交換位置。他讓睡著的Sans趴在自己身上，但兩人依舊連接在一起。因姿勢的關係液體還是流出了些。

總而言之他是非得在這過夜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