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nster】實驗代號：！ #4

#Undertail

#假研究之名行遊玩之實








「過幾天我們一起去SNOWDIN一趟。」Gaster悠閒地啜飲咖啡盯著今日報紙，並在餐桌上不經意地提出。

「要去玩嗎？！」Papyrus聽到沒有去過的地方而興奮著，而且聽起來可以和大家一起去。

「啊，差不多。」

「怎麼突然說要去那？」Sans不是沒有去過，他偶爾會去那附近晃晃，不過在那個方解石洞窟的事後就很少再去了，那會讓他想起一些事。

「我需要去重新採集WATERFALL那區的水質樣本。」Gaster的視線從報紙上移開看著對方。

「……喔。」Sans想起前幾天的實驗。不但沒有成功紀錄，甚至還打翻了。

「順便帶PAPYRUS出去走走，我在那有間舊屋，我們可以待上個幾天，當作渡假。」他頓了頓，「不過可能得先打掃一下。」

「你在那有房子？怎麼沒聽你說過？」Sans有些訝異。雖然能理解他們住在現在這裡的原因，但舊居在Snowdin也太遠了點。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Gaster聳聳肩，「你想知道其他事的話，等有機會再和你說。」

「哇喔……」會主動和別人提起自己的Gaster，這比知道他曾住在Snowdin還令人訝異。

「這不是什麼非隱瞞不可的秘密。」Gaster放下報紙，「尤其是對你。」他給了Sans一個微笑。這讓Sans感覺一次吸收的資訊量有點過多，他害羞多於尷尬地笑了笑。



幾天之後，他們來到了Snowdin，他們先是將那棟兩層樓的木屋好好地打掃一番，然後決定該怎麼分配只有兩間的空房。雖然最後Sans還是被強制和Gaster同房了。

Papyrus在另外兩人整頓完這邊基本所需的一切後，他跑出去與從未見過的白色物質──雪，痛快地玩了一番。他向町裡的每個人打了招呼，然後他看見他近期開始嚮往的皇家衛兵，而且還是狗狗們擔任，這些新奇且令人開心的事物讓他完全忘記回家時間。避免走丟，Gaster叫Blaster們去顧好他，就和往常一樣。

Sans則和Gaster來到不遠處的Waterfall，在那長著許多奇妙的藍色花朵。就像錄音機般，它會將所有聽見的聲音錄下並放出，Gaster說他採集水質樣本有一部份是為了它們。

「回聲花只在這個區域生長，而再過去一些會有一個回聲花密度最高的地區，我想研究這之間有什麼差異，以及這裡水質的奇異之處。回聲花的根離開水大約兩三天後就會枯萎，泡在WATERFALL的水能讓它們多存活兩天，非WATERFALL的水卻一點作用也沒有，這是我先從水開始研究的原因。」Gaster用小瓶裝了一些入口附近某株回聲花旁的水。

「你研究它們要幹嘛？」Sans站在一旁看著對方採集，他只是好奇問問。

「研究它們的發聲原理、異變原因、繁殖方式，以及嘗試人工栽培。」Gaster將裝好的瓶收起，「說不定它們也可以像一般植物的主要功用一樣……用來食用。」

「誰知道吃了它們之後會不會像它們一樣老是重複別人的話。」敬謝不敏。

「這只是個理論，凡事都有可能。但主要是希望能找出它的原理並加以控制，若能代替耗能的錄音機使用，它會是很好的天然工具。還兼具美觀。」

Gaster帶著Sans走向更深處，隨著步入得越深，回聲花的密度也越高。在Sans覺得鞋子進水，回聲花不斷將被撥開的摩娑聲重複上千次時，Gaster彎下身採集了附近的水樣本。Sans被不斷重複的窸窣聲搞得有些惱人，他在Gaster裝瓶完後立刻比劃著示意想要離開。

這的確是個令人不愉快的地方，也是它幾乎不曾被造訪的原因。回聲花互相錄下彼此的聲音，卻在回放時會因其他的插話而導致語句改變，在再次的傳遞下，語意也不再是原先的樣子，到最後甚至成了無意義的低喃。Gaster帶著Sans離開這片溝通障礙的花田，他們來到一處擺了張長椅的小洞窟，旁有朵回聲花。Gaster是瞬間移動帶他來的，所以Sans不曉得路怎麼走，但至少這看起來像是個獨立的區域，被水域及牆包圍著。

在Sans接近那朵回聲花時，它傳出了些深沉的呼吸聲，正當他以為就只有這樣時，它發出了慵懶地叫著他的名字的聲音，Sans認得出這是誰的聲音。他看著Gaster，對方坐到椅子上，單手靠在椅背上撐著頭回望。

「我很久沒來了。」Gaster將Sans拉到自己身旁坐下，「因為不需要了。」他傾身將Sans困在雙臂與長椅間，只能躺在椅上的Sans大概知道對方都來這做什麼了，悄悄纏上他的那些東西說明得很清楚。

Gaster已經好一陣子沒有使用了，他怕Sans仍對黑體有陰霾，但在他聽見自己的聲音，想起當時那些揮之不去的糾結及歉意時，Gaster決定放手一搏。或許，有陰霾的是他自己。

他將身上裝滿水質樣本的衣物卸下掛在椅背上，黑體由褲管鑽進Sans的褲中逐漸纏上被遮掩的盆骨，即使不須親見，Gaster也能找到Sans身上的所有敏感處。在盆骨內側柔巧刮搔的細絲惹得Sans輕哼，這讓Gaster更有信心了些。他笑著，雙手伸進Sans的上衣，將它脫掉一同掛在椅背上。Gaster的嘴湊近對方顯露出的肋骨以齒輕啃著，閒下的手再次動起，撫過每處Sans曝在空氣中的每吋骨頭。

「嗯啊……gaster……」久未被對方的觸手玩弄的Sans雙手搭上對方的肩輕顫著，並非是他對於它感到害怕，而是它的技巧依舊那麼好。Sans想起每個被它高潮的時候、那些只有它才做得到的事、以及現在它在後穴中精準按壓的感覺，這都使得那些懷念的快感一一湧上。被頂起的褲襠濕了一片，他想再次被對方這樣玩到高潮。

然後他聽見了自己的聲音。

瞬間混亂的Sans想起了回聲花的存在，他沒想過自己竟能發出如此情色的聲音──或者說是親自聽見才知道自己在對方聽來是這樣的。微妙的羞愧感充斥著Sans的思想，漸漸地他的嗔聲變小，但同時後穴也縮緊了許多。

「怎麼不叫了呢？」Gaster停下在胸前喫啃的嘴惡意地問著，他讓進到Sans體內的黑觸狠狠地按壓了幾下，讓沒能即時反應的Sans大叫出聲，精神飄忽了幾秒。回聲花將叫聲錄下，Sans在聽見後變得更彆扭安靜了，不停發顫的身子顯示他很努力地在忍耐著。

Gaster將對方下身最後一件衣物脫掉，用細絲纏上他那根不斷流出液體的柱狀並在前端磨擦著，Sans微抬起頭看著在自己前端躍躍欲試的絲，等著它什麼時候會進入。Gaster望著在等待的那人，他停下了動作幾秒。就在Sans狐疑地看向對方的臉時，它突然地鑽進，Sans再次叫出，但他努力忍耐使得聲音卡在喉頭成了哼聲。Gaster笑著看著對方的反應，他永遠玩不膩。

「別忍了，叫出來不好嗎？」Gaster用拇指將Sans的下顎勾開，在對方硬物中的細絲不斷蟲動著，難耐的感覺及強制張嘴讓Sans無法再壓抑聲音，Gaster將舌纏上對方微微吐出的以示獎勵，失去對舌的控制的Sans嬌嗔變得含糊，口水也沿著舌緣滴下。

確認對方不會再壓抑聲音後，Gaster將Sans翻過身，讓他趴在椅子上面對著回聲花。Sans側過臉故意不面對著它，但他的聲音依舊被它不斷錄下回放著。Gaster將在對方穴中的觸手加粗了些，接著跪上椅子讓自己的抵在對方入口。驚覺同時有兩物要進入他的Sans緊張地下意識縮緊，但Gaster不予理會，他用仍在裡頭的觸手玩弄了幾下讓對方分神，接著拉開穴口一些將自己挺入。被強硬進入的Sans抓緊椅邊哽著聲，但對方其中一物的靈活挑逗讓他很快就習慣過多的異物感，他緩緩擺起臀部要對方多來一點。

Gaster開始迅速地擺起下身，刻意和另一物的擺幅錯開，同時前方纏上且鑽入的絲也緩緩勾弄著尿道內側。過多的刺激讓Sans無法主動，任由Gaster在自己前後體內進出，他也無心思去理會回聲花會將自己的聲音錄下，只是在聽到自己淫蕩的回音後變得更加敏感。

「哼嗯……ga……gaster……快要……」Sans被對方的進出忘得如何言語，前端深處的逗弄讓他將呻吟穿插進句中。跨間不斷的蠢動讓他知道自己快要高潮了，但在硬物中的那個會阻礙射出，他試著用模糊的字眼提醒對方。Gaster當然知道，但他享受著對方溫暖穴中的擁塞，不斷像要將自己吸住的緊附讓他不想停下，他只讓對方前端的黑絲再細一些，但繼續著剛才的逗弄。

Sans無法再忍耐了，他的思考填滿了Gaster給他的刺激，以及他自己的聲音，莫名的羞恥讓他忍不住射出，但因有東西阻礙的緣故，精液只能順著絲線緩緩流出。無法痛快射出讓Sans覺得有些難耐，被拘束的高潮使得他不滿地呻吟。但在他以為濁液會就用這種空虛的方法流光時，他感受到裡頭細絲的形狀改變且快速地抽動起來。Sans倒抽了口氣再次大叫出聲，並在後方被注入滾燙液體時前方也同時抽出，讓剛才流剩一半的精液完全射出。

無法掌控的變化讓Sans無力地趴在椅子上，他聽著回聲花回放著他剛才高潮的聲音，他羞得想跳進一旁的水裡，但身後對方仍在裡頭的暖意讓他不想移動，他只用雙手遮住了頭。

「別……不要……」Sans想用其他聲音蓋過那朵花原先錄下的，但他現在連句完整的話都無法好好說出。他半放棄地只顧自己仍紊亂的氣息就好。

Gaster將自己退出後讓Sans翻過身面向著他，「如果你想用別的聲音蓋過的話……」他舔上對方未軟下的螢藍柱體，將上頭流下的液體清理乾淨，「我會讓你無法發出別的聲音的。」

他將一指伸入對方剛才被擴張徹底的嫩穴刮弄著，Sans忍不住發出了輕嗔。

「這才對。」Gaster勾起嘴角，舔淨嘴邊沾染到的灼熱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