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nster】實驗代號：？ #9

#Undertail

#Blaster們怒出來洗存在感

#上一次不夠你有上兩次嗎







在等待下個人類掉落的這兩個禮拜，Gaster做了一些小型機器及玩具，雖然這些或許不是那麼必要，不過就當作是打發時間用的。同時有部份的機器也與自己的研究目的有關，可視為小型的試作品。

不過他最滿意的還是這個。

Gaster在手上把玩著一顆橢圓球，那顆徹底打拋光滑的金屬球不是很大，大約只有雞蛋的一半大，較長的兩端表面有內凹的槽及看似可以讓什麼鉤上的細桿橫在溝槽中，若將那些凹槽填平將會是一個完美無暇的金屬蛋。

Alphys看見他手中的東西於是過去詢問：「這是我提議的那個嗎？看起來比想像中還棒！」她看著那顆蛋，對方精巧的手藝讓她讚嘆，即使只有釐米大小的細節，Gaster還是能完美呈現。

「是的，感謝妳的提議。」Gaster不經意地向旁望了眼，「我很期待實際測試的時候。」他將金屬蛋放在桌上，但仍微扶著它不讓它滾動。放置時與大理石面輕輕敲擊的聲音讓Sans看向此處。

他有些不開心最近Alphys經常性地接近Gaster這事，他知道他們不過只是在討論工作，但一直以來都是隨著Gaster的指示而做事的Sans，在這研究瓶頸就真的只能當個花瓶，他沒辦法像Alphys那樣有需要解惑的正當理由接近對方。而且大多時候Sans想要的不只是接近他，在一個外人介入後，這一切都變調了。

Sans不耐煩地單指輕敲桌面，他不想去理會那兩人究竟在談論什麼，也不想理解那顆蛋的用途及目的，他隨便翻閱了這段時間他們倆隨意散落在桌上的那些研究記錄，這些東西他已經讀了不下十次了。

「馬麻覺得無聊的話就和我們一起玩啊！」Salty從次元縫中探出鼻尖，輕推了Sans的頭。

被擅自闖入的孩子們小嚇一下的Sans連忙看向還在和Gaster聊天的Alphys，她沒有注意到這。

「你們會被發現的，回去。」Sans將Salty推回縫中輕聲說著，然後又將頭轉回原方向單手撐頭，另手繼續把忌妒發洩在桌面。

「馬麻在擔心那個姐姐嗎？怕她把把拔搶走？」幾個孩子七嘴八舌地問著，Sans覺得Gaster可能會聽到，但他也管不著，他還沒搞懂對方是怎麼和他們倆溝通的，總之不是用聲音，大概比較接近心電感應之類的吧。

「……大概吧。」Sans小聲地說著，他看著相談甚歡的那兩人。

「可是那顆蛋我記得是那個姐姐要把拔做給你的喔！」Sweet擠開一旁的手足搶最好的發言位置，牠想著前幾天偷聽到的對話。或許真的只是不小心經過，當時Gaster並沒有表示什麼。

「給我？那是拿來幹嘛的？」有些意外的發言讓Sans的頭稍微離開手，但Sweet搖頭表示牠不知道那顆蛋的功用。沒有得到回答的Sans只能繼續望向那兩人，但此時多了一些好奇心。

半小時後，那兩人終於聊完了，Alphys說她得回家了，學校老師晚點會來家庭訪問，雖然她覺得那是很沒有必要的一項活動。

在Alphys離開後，Gaster步向仍坐在椅子上的Sans，俯身伸手將他困在自己的雙臂與桌子之間。

「怕我被搶走？」Gaster帶著調侃的語氣笑著，他微瞇眼看著眼前正在忌妒上頭的小骷髏，他很喜歡對方吃醋的表情。

Sans撇了撇嘴看向一旁故意不直視對方，然後用眼神示意孩子們離開這邊。牠們識相地走開了。

Gaster把對方撇過的頭轉回然後吻上，原先Sans想要賭氣地拒絕，但他發現沒辦法。對方的舌舔拭過每個齒縫，柔軟滑潤勾引著Sans，試著誘惑及撬開對方的嘴，最後Sans仍舊敗在對方的吻技而迎舌。他們交換著彼此的氣息，Gaster的味道仍是那麼的好，令Sans拋開剛才的不滿，全心投入對方的示愛中。

Gaster的手將Sans身上的白袍脫去，並從下往上伸入了上衣，十指穿插在肋骨間遊走著，最後也將這礙事的衣物丟到一旁。隨後Gaster讓Sans站起，他的指輕劃背脊而下，Sans覺得似乎有什麼冰涼的物體點碰過他，但又可能只是種錯覺。向下移走的手鑽進短褲，順著盆骨的弧線抓住尾椎，Sans震了一下並將身靠上對方，微翹起臀。Sans知道且希望對方是在找他想的那個地方，一個想要被填滿的地方。

溫柔的手繼續向下並找到了入口，指尖按壓著四周後試探性地進入，Sans抽了口氣並分泌邀請對方進入的體液。Gaster在裡頭隨意攪弄了一會兒後，他將剛才預藏的那顆金屬蛋突地塞入。冰涼的感覺讓Sans從陶醉中驚醒，他能感受到那東西正被Gaster一點一滴地推入穴中，內壁的溫度讓它很快就同化，但Sans仍能感覺它在裡頭，然後他想起了稍早的那顆金屬蛋。

等Sans習慣了它後，Gaster用連在蛋上橫桿的細線狀黑體開啟了藏在細溝內的隱藏開關，這樣的設計使得只有Gaster可以使用。開啟開關的金屬蛋突然劇烈震動起來，突如的刺激讓Sans措手不及，他癱軟地將全身重心完全放在對方身上，他只能緊抓著對方衣物不讓自己滑下，過激而用力挺起的慾望自褲頭微微冒出。

Gaster聽著Sans紊亂的喘息與呻吟，他一手輕扶對方，另一手捧上那快被快感征服的臉。微張的嘴吐出舌，Gaster用拇指從嘴角伸入再拉開了些，要對方將聲音放出。

「喜歡嗎？給你的禮物。」詢問的同時，Gaster將裡頭瘋狂震動的蛋稍稍拉出，再推回一些，直到抵在敏感至極的前列腺上。

當蛋正式接觸到那點時，Sans的聲音剎然停止，只剩下喉頭發出的嗚鳴，抓在對方衣上的手使勁地縮緊，偷跑的透明液體早已將褲腰染濕一大片，不到幾秒後Sans射出，全沾染在Gaster的褲管上。但它還沒停止。

「看來是很喜歡呢。」Gaster欣賞著被完全征服的那臉，調弱了蛋的震動頻率，讓Sans多少找回自己的理智及聲音。Gaster也將兩人剩下的衣物全數脫去，並清空了桌上雜亂的筆記坐了上去。

他抓著仍有些徬徨的Sans轉向面對自己，雙腳勾上Sans的盆骨並展露下身的慾望給對方看。當Sans注意到對方在表示什麼時，他慌忙地抓住勾在自己身上的腳，但穴中的顫動讓他無法出力推開。

「換你給我禮物囉。」Gaster再將Sans拉近自己一些，Sans踉蹌地向前一步，「你不想在我身上留下屬於你的標記嗎？」Gaster壓低嗓子說著，低沉的磁聲引誘著Sans的想法。Gaster的腳在已陷入言語陷阱中無法動彈的Sans盆骨上輕蹭著，不時也向前搓弄著已發洩過一次但仍舊硬挺的性器，他能從腳底感覺對方體內那股隱約的震動。

然後他將蛋的頻率再調高一點點。

再度陷入混亂但仍勉強能保持站立的Sans握上了自己的硬物，Gaster將腳收回放到桌緣，雙腿大開展露著柔軟的穴口，他用黑體伸入後穴，展示著擴張及潤滑給Sans看，Sans前端泌出的液體順著握住的指流下。Sans還在猶豫著，前次的那個情況仍是他止步不前的原因，即便後來誤會解開了，但事件的陰霾仍隱約在心頭上纏繞。可慾望快要把他的這種想法完全壓下了。

面對如此煽情的畫面，以及不斷在體內刺激的震動，面對自己所愛的人沒有要將慾望隱藏的理由。慾望也不斷催促他遵循本能，遵循滿足彼此的本能、遵循欲在對方身上留下自己氣味的本能。

Sans的理智戰敗，他上前彎下身開始舔拭對方孤立許久的灼根，順地向下將舌伸進柔軟的穴中，品嘗著對方未被自己侵入時的味道。Gaster滿意地看著對方的行為並享受著，他將Sans體中的球稍微拉扯了下，這使得Sans的動作停滯了一秒，但卻露出極為誘人的表情及聲音。爾後他站起身，將Gaster等待著的那物緩緩送進。久違的柔軟觸感讓Sans害怕後悔的心情消失，他開始動起下身，遵循本能的指示。

下體每次的擺動都讓體內的那顆球隨之晃動，這種奇異的快感讓Sans很快地不能思考，專心地享受著Gaster所帶給他的一切美好。Sans將雙手抓在對方彎起的膝上做為支撐點，聆聽著Gaster吐出的每字愛語，精神恍惚地感受著前後不斷傳來的刺激。

Gaster知道先前同樣的錯誤不能再犯了，他忍耐著體內呼之欲出的衝動，轉化成言語鼓勵著對方。Sans由於承受過多的快感，技巧顯得拙劣，但Gaster仍從對方身上感到無比的滿足。他試著夾緊後穴，就像Sans往常做的那樣，以及偷偷調高了一點蛋的頻率。很快地，Sans無法忍受對方更加緊緻的內壁，及來自後方的惡意侵犯，他再次射出，熱液灌滿了Gaster裡，高潮後的無力讓他完全停下動作，只剩雙手還握在對方的膝上。

Gaster望著那張高潮過度的臉，將蛋關掉並抽出放在自己身邊，蛋上頭被Sans的液體染得濕滑，Sans的餘溫也仍殘留著。好一陣子後Sans才回神，他看著自己在對方體內盈滿的硬物及逃出些許的熱液，湧上了某種滿足感。只屬於他的，只讓他標記的首席科學家。

但Sans同時也發現對方並沒有射出，這好像又重蹈覆轍的既視感讓他不太開心。

他將下身抽出，滾燙的液體隨之流出，但Sans用指再度將穴口塞住。他試著依先前的記憶找尋對方的點，同時將舌舔上Gaster仍在等待的那物，並用另手搓弄著。他能感受到他在Gaster體內攪弄時，手中的硬物脈動的感覺。

Gaster有些訝異對方如此積極，他並沒有做任何暗示，或許偶爾讓對方吃吃醋是不錯的選擇。

早已熟練舌技的Sans很快地嚐到Gaster性慾的味道，他不讓每一滴逃出自己的嘴，仔細品嚐那讓他無法自拔的氣味。Sans將手指抽出，抬頭瞧著被他服侍的那人。Gaster笑了笑，起身後再次吻上對方，此時的吻多了一些不同的調味。雖然是自己的味道，但他並不在意，畢竟那是Sans努力得來的成果。



在清理兩人交纏的痕跡時，Sans忍不住問Gaster他平時到底都在和Alphys聊些什麼。

「你真的想知道？」Gaster的語氣很輕，他背對著Sans看不見表情，Sans不禁覺得自己是不是說錯了什麼。

「當然……？」被他這麼一問開始有些不確定了。

Gaster轉過身來，臉上的笑容似乎與以往有些不同，卻又說不出哪邊違和。他交給Sans一本筆記本，「剛好我這有她這次寫的。」

Sans接過，他狐疑地看著筆記及Gaster，不過只是一本實驗記錄，會有什麼令人開心談笑的內容？但隨著翻的頁數越多，Sans的臉就暗沉一點，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再翻了幾頁後，他決定放棄繼續看下去。

「gaster……」

「是的？」

「你最近發明的那個消除記憶的機器在哪，我需要借用一下。」

「喔，不，我不會對你用的。」Gaster將對方手中闔上的筆記放到一旁，在Sans額上輕吻了下，「況且，你不想把那些都試過一次嗎？」

Sans斜眼瞄向那本筆記。

……或許吧。



過了幾天，Gaster從監控螢幕中觀察到有個人類的出現，但他並不打算這麼早通知國王。隨著Underground被封閉得越久，認識人類的怪物也越來越少，等那個孩子被真正發現時還會有一段時間，在這之前能讓他能好好完成接下來的工作。

Gaster讓Sans協助打造一台大型機器，但沒有明講它是拿來做什麼的，只稱它是能有機會帶領怪物們離開這個Underground的機器。他攤開了藍圖，Sans卻是看得一知半解。

反正，他只需要跟著指示做就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