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nster】實驗代號：！ #10

#Undertail

#今天可是6/9耶









隔日醒來的Sans隱約保留著昨晚的記憶，隨著腦袋清楚他的回憶也越漸清晰時，他抱著頭數秒後離開了房間。他仍無法相信自己會做那種夢，但當下的那種感覺是如此真實……而且美好。雖然他知道自己並沒有對兄弟下手，但這已足夠讓他感到罪惡，或許他會有好幾天不想再踏進房裡，好避免自己想起些什麼。這麼一來他除了睡客廳外，大概就得再和Gaster同房了。

一想到這，Sans不由得懷疑是否是對方搞的鬼。這麼恰巧的時間點，況且他也確實出現在夢中，看似主導著這場夢。

於是他溜去偷看了對方的攝影機，他知道房間裡有，也知道Gaster把影像藏在哪裡。

但沒有異狀。無庸置疑。

Gaster早已將影像變造過以防萬一，他可不想讓最壞的事發生。別說是不滿或生氣了，Sans或許會因此永遠遠離他，徹底破壞他這段日子來親手建立的信任。他待在地下實驗室，等著Sans滿足他的好奇心並吃過早餐後再過來。

「早安。」Gaster盯著手上那份昨晚記錄的樣本變化，聆聽對方比平時還沉重些許的步伐。Sans沒有去確認對方的不在場證明，但他想那並不需要，對方要變造不可能只做一半。同時他也決定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對方，反正是事實的話說了對方也不可能會承認。至少在記憶中並沒有更超過的事情發生，光這點就足以讓他不去追究了。

雖然還是有個芥蒂存在。

「早啊。」Sans晃到他平時待的位置上。擺在桌上的試管看來沒什麼變化，他凝視了好一陣子，確定不是自己記錯。

Gaster瞥了眼看起來似乎在發愣的Sans，他放下手上資料走了過來，「你那份是對照組，種子在我那邊。」他攬上對方的肩，「昨晚睡得如何？有沒有懷念和我一起睡的時候？那張床我可是一直沒修呢。」他刻意地問著，並能感覺到對方僵直了秒後故作自然的樣子。

「……have some shake，此外還不錯。」Sans對於對方突然提起這事暗自驚跳了下，但他已經決定不要告訴對方，況且對方看來也沒有明說昨晚的事，多餘的辯解只會讓自己顯得可疑，不如裝傻到底。

Gaster離開對方，回到原本的位置上，「是嗎，我以為你今晚會想回來和我一起睡的。」他再次檢視了那份記錄，然後添加新的筆記上去。

Sans注意到對方這兩天總是在以往會進一步肢體接觸的時機離開，他很明白這是對方在試探他什麼時候會主動靠近。其實他想，但不是時候，至少目前他倔強地認為自己還不能這麼輕易接受對方的挑釁。Sans再次盯回他眼前的那根試管，即使他知道它大概也不會再有什麼變化了。總之他決定語帶保留——不回答對方。

聽著Sans沉默回答的Gaster勾起笑容，他也在等，不過他在等待時機出擊。至少要等對方盯膩了那管水再說。他將手摸向口袋中的幾個小夥伴，Sans已經對它們很熟了，但總是能讓彼此多點情趣。至少他自己玩得挺開心的。

在數分鐘的靜默後，Gaster決定先引起對方的興趣。他有點久沒這麼做了，但樂此不疲。他伸出一條黑色細絲悄然從腿骨爬上看似發呆的Sans，對方並沒有注意到任何異狀，直到黑絲繞滿Sans的盆骨，絲末便開始在盆骨凹陷處輕輕地掃逗。Sans感覺到身下的起慾，他原本以為不過只是剛才腦中在模擬晚上若與Gaster睡的話會發生些什麼，導致自己對此期待與興奮，但隨著那種感覺更加強烈，自己已經忍不住挺起褲襠時，他覺得是後面那人所為。正當他想要悄悄拉開褲頭確認時，他聽見不同於在場所有人的腳步聲。他知道是誰，但無論是誰他都必須停下原本要做的動作。

一陣慌忙的腳步聲從大門那傳來，Alphys推開實驗室大門跑了進來。Gaster昨天傳訊息告知對方他們已經回到首都，她可以再過來這了。Sans想辦法壓下下身的感覺，盡可能用平時的表情確認來人。他不意外對方會來，但挑得很不是時候。

「對、對不起！我遲到了！」Alphys手上抱著這幾日他們不在時自行研究的資料，打算給Gaster好好確認一下。

「不要緊，我們沒有強制時間。」Gaster覺得對方來得正是時候，他對Alphys友善地笑著。

「妳可沒我們這麼方便，今天偷懶一下也沒差。」Sans倒是很想現在就瞬間移動逃開，但Gaster肯定不會放過他的。

Sans轉回面對試管，然後試著忽視Gaster沒有停下的挑逗。他希望Alphys和Gaster面談時能多少分散對方一點注意力，但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Gaster在與Alphys聊得逐漸熱絡起來的同時，也加強了Sans身上的動作，甚至繞上Sans的螢物若有若無地摩擦前端。原本Sans只是喘息較大，然而此時變得粗重。他還能忍，但思考已經被削弱許多，那種在前端不疾不徐的動作反而令人更加難耐。他試著不去伸手碰觸挺直許久的那物，於是他忍不住向前坐了些，好讓它能夠在桌邊稍微摩擦。他動得很慢，盡可能不讓後面的兩人注意。

Gaster怎麼可能會不知道，他要Alphys去樓上幫忙拿點飲料下來，然後用眼神示意對方是要找藉口離開。立刻了解的Alphys狂點頭往樓上衝，Gaster走向微顫的Sans彎著腰輕輕從背後抱上，「怎麼了呢？」他笑著，刻意問著。

「……不……不還都是你……」Sans發現當對方抱上時，他忍不住地更加興奮且期待著些什麼，剛才的話也因此顯得嬌嗔魅誘，而不如原本想要的強硬反駁。他無法說謊的身體已經深深地依賴對方了。Sans向後靠著，撒嬌似地躺在對方的懷中。Gaster吻上Sans的顱頂，他將口袋中的跳蛋們握在手中朝對方的褲中伸去，並把它們安在Sans的盆骨上。Sans只覺得對方是要做其他更直接的挑逗，所以任由對方的手這樣恣意。他也知道Alphys離開，所以他稍微把聲音放出來了一點。

「今天……」Sans抓住對方的手，不是要阻止對方繼續，而是不讓對方離開。他向後蹭了下，但他也不確定自己要說些什麼，或許他在考慮晚上要回去和對方一起睡了。

「今天什麼呢？」Gaster向對方的肋骨摸了幾把後，將跳蛋的開關打開，調得與黑體的刺激差不多，然後將黑體收回，「Alphys差不多要回來囉，有什麼話晚上再來房間談。」Gaster笑得很輕，在他再送給對方一個吻後，毫不留戀地回到自己的原位上。Sans這才知道對方又把那些玩具裝上了，同時感覺其他東西被抽離而感到一陣空虛，但只減輕一半的刺激反而讓自己更難耐。他知道今天是非和對方睡不可了，下身高漲不下的慾望讓他完全拋開原本語帶保留的矜持。

他想悄悄地握上自己的那物，但門也在同時打開，這讓他嚇得將手收回。看來他得跟這種感覺對抗到Alphys回家為止了。

不曉得是Gaster刻意挽留，或是他們要討論的事情真的這麼多，Alphys今天待得很晚，但Sans已沒有心力去注意那些，他甚至沒注意Alphys回來時沒帶飲料進來。他光是要對抗玩具不間斷的刺激、阻止自己發出聲音就已經很費力了，後期他腦中只記得不要發出聲音和希望Gaster來解決自己的慾望這兩件事。幸虧刺激一直都沒加大，否則Sans肯定會比現在更難受。

大約過了晚餐時間Alphys才離開，Gaster也在確認對方走了之後把Sans的玩具關閉，但這並沒有讓Sans鬆了口氣，已被提到最高點的慾望沒能降下，而是有如一種悶氣繼續停留在體內。Gaster只留下了一句「不准自慰」就離開實驗室，這讓Sans感到更加鬱悶。他趴在桌上等慾火緩緩降下，才帶著空虛的下身離開這裡。

吃過晚餐後，Gaster坐靠床頭在自己房內的床上閱讀著有關蝴蝶效應的書，他在等自己產生的效應能在Sans身上發生多大作用。

Gaster才翻過沒幾頁，Sans便悄悄打開房門。Sans在餐桌上幾乎沒吃下多少東西，他滿腦子只想著要Gaster幫他解決性需求，即使罪魁禍首就是對方。但反正他早已被對方吃定了，不如順從對方還能來得愉悅許多。

「今天……」Sans要把稍早沒講完的話說完，他走進房內關上背後的門，一指隔著布料在逐漸挺起的部位頂端摩擦了下，露出了一絲期待的微笑，「……我要和你一起睡。」他鎖上門後爬上Gaster的床，從對方拿著書的雙手間穿過，用下身的硬挺在對方股間磨蹭著。

「還真主動呢。」Gaster樂見對方被情慾控制的樣子笑了笑，他闔上書放在床頭一旁的矮桌上，並將Sans往下推了些，要對方幫自己服務。

知道對方意思的Sans退得更下面，讓臉在對方下身蹭了幾下後咬開褲頭拉鍊，將裡頭微硬的那物掏出。他以舌舔舐，用舌尖在頂孔上逗弄，並不時用手搓著。性器逐漸在Sans的服務下完全硬起，Gaster很享受對方在他跨間那副淫蕩的模樣。當Sans認為自己服務完畢要起身時，他被制止了。在他來得及用困惑的表情望向對方時，Gaster配合對方身高微彎腰側趴下，將Sans的褲子脫到腳踝，將盆骨轉向自己跟著舔舐對方高漲的慾根，並把Sans的頭再下壓，讓硬物進到更深喉。

「嗯哼……」知道對方在做什麼的Sans因下身的感覺而逐漸慢下了向對方的服務。幾乎僅剩含住對方的Sans不時洩出舒適的呻吟，但Gaster的手壓住他的頭，使他哪也去不了。當Sans在享受下肢被濕熱包覆的感覺時，一條較粗的黑體在Sans的穴口摩擦了幾下後鑽了進去。多一處刺激的Sans鬆開口叫出聲，然後他完全停下嘴巴的服務喘息著。

「怎麼停了呢？你要把我舔出來我才會讓你射喔。」Gaster稍微鬆口，用硬物在對方軟舌上蹭了幾下要對方繼續。Sans只得想辦法專注在服務對方上，但穴中緩緩動起的那物讓他逐漸無法專心，他只能用舌稍微挑個幾下，嗅聞並舔舐著對方的氣味。

Gaster先是讓Sans重新找回口交的節奏，在自己差不多時開始加大了在對方後穴的抽插，被增加刺激的Sans輕顫著僅用舌面抵著對方那物大口喘息。Gaster也繼續了嘴上的動作，讓快感前後夾攻對方。正當Sans稍微熟悉對方其實沒有太多變化的刺激，準備動起嘴時，Gaster再次把玩具的開關打開。在Sans想起那些的確一直沒拿下的同時，他又因更多的刺激以及早就滿溢許久的性慾而逼近高潮。在Sans忍不住讓第一波出來時，Gaster緊抓住Sans的性器不讓他繼續，被強制中斷的射精讓Sans陷入一片混亂，他覺得下肢鼓脹地令人疼痛難耐卻又無處釋放，他緊抓著對方的臀及床單發出難受的呻吟，下體的感覺讓他痛苦地從眼眶冒出些許淚水。

Gaster嚥下對方不小心漏出一些的液體，「不是說要把我舔出來嗎？怎麼可以自己先射呢？」他一手扶住Sans的下顎，開始手動擺起對方的頭。腦中一陣昏暗渾沌的Sans隱約想起對方的話，他單純地認為只要這麼做的話就能獲得對方美好的回應。於是他試著忽略對方給予的持續刺激，勉強自己繼續服務對方，他用訓練出的熟練舌技順著顎上的擺手來回地含弄對方的慾物。

或許是刺激過頭，Sans的動作顯得笨拙許多，但那副努力和淫靡的模樣仍讓Gaster極度興奮，他主動擺起腰，讓下肢能更深度地進到Sans嘴中，在那嘗試著達成目標的軟舌上來回。當Gaster覺得差不多時，他放開Sans被禁錮的性器並重新含上用力吸著，同時他用手順著下身的挺進用力將Sans的頭壓下，把對方等待的熱液全數送進對方嘴裡。下方終於獲得釋放的Sans上翻著眼發出了長吟，將那股難耐的感覺全部射出。在極度高潮的一段時間後他才注意到嘴中的氣味，他將之吞下，不自主地露出滿足的笑容。

Gaster將所有在Sans身上的刺激停下，但嘴在對方的硬物上留戀了許久才離開。他細細品嘗Sans在經過一天的調戲後所釋出的慾望，然後將眼角還泛著淚、恍神中的Sans抱起，重新躺回正確的方向。Gaster舔了嘴笑著，輕撫趴在他胸前平穩吐息著一絲腥氣的骷髏背脊，他仍露在褲頭外的性器再次硬起抵著對方的尾椎。

他晚點會繼續，但還是先讓對方休息一下比較好。

他可不想再次嚇跑對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