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nster】實驗代號：！ #9

#Undertail

#隔天他等對方自己過來蹭床









好不容易回到首都的家，Sans立刻要求他要回原本的房間睡，即使他的床Gaster從沒打算修理，他一直以來都是和對方一起睡。雖然並不是討厭，但經過這幾天過度的疲勞轟炸，他有點懷念一覺到天明的感覺。

「這麼不想和我睡？」Gaster趁著其他孩子都離開，獨留他與Sans在家時，從背後彎腰環上Sans的肩頸，在顱邊輕問著。

Sans總是無法拒絕對方的這種隱示。他朝另一邊側過臉，「我只是……need a break。」他乾笑了兩聲，他很想在那張壞掉的床上休息一下。

「I NEED A BREAK, TOO. 不過長途旅程後，你的確是需要休息一下。」Gaster輕撫了在某方面已被他玩壞的小骷髏頰骨，聽出對方是什麼意思的Sans羞染滿臉，但隨即他就被放開了。Gaster告訴對方記得下來實驗室做水質後續檢測後便往樓下走去，然而這種調戲後突然進入工作模式的日常行為，反倒讓Sans感到某種異樣的預感。對方那種爽快答應的樣子讓他覺得有些不妙。

下樓後的Sans趴在桌上緊盯著發出淡光的水，Gaster正用Waterfall的水嘗試培育回聲花，Sans不曉得那些從水中飄出的小光球是什麼，但這是那片水域特有的景色。他一邊想著說不定真的能成功培育，一邊想著Gaster到底會做些什麼。他其實有點反悔晚上要回去和Papyrus睡的要求。

「在想什麼呢？」Gaster惡意地來到發楞的Sans一旁，被對方突然靠近及出聲嚇得回神的Sans回望，在他來得及說些什麼前，Gaster又繼續接話：「是不是很久沒在這做了讓你很懷念？」他湊上對方的臉輕吻了下。他們離開也不過就幾天而已。

「什、才不……」原本Sans是想反駁的，但話在說出口的瞬間就後悔，尾音越來越小，被對方這麼一提他的確是有點想。眼看Gaster因自己的話而退後了些，他急忙把手勾上對方的頸不讓他離開。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的Sans低下頭來迴避對方預料之內的笑容，小聲咕噥：「……是有一點。」

「很高興你這麼坦白。」Gaster上前給了對方一個深吻，他享受了下對方發出的輕吟，但沒有繼續下去，「不過現在不是時候。」他甚至主動掙脫了Sans的繞頸，這讓Sans覺得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麼。他還在因自己不和他同房而生氣？

Gaster回到原本的位置上，Sans在接下來的時間都被某種自責或是不甘的心情干擾著想法。他盯著那管就只會飄出光球的水好一段時間，沒有任何變化和動靜，和身後那個人一樣。Sans的期待直到今日觀測結束都沒有發生。

雖然覺得不滿，但他不想食言，這也算是某種倔強，Sans最後還是回到他那張有些搖晃的床上睡了。他發現Papyrus難得地先行入睡，但他猜對方可能只是因為今早的路程讓他覺得勞累便不再在意。當Sans自己沾枕時，原本他想等看Gaster會不會有什麼其他動作，卻因一股濃重的睡意襲上使他沒能堅持下去，緩緩入夢。

確認他們倆都睡了後，Gaster進到他們房內坐在Sans床側。他在今天的晚餐裡加了不少東西。

「我想現在是時候了。」Gaster說得很輕，就連Sans醒著說不定都聽不見，但他語中帶著些許笑意。他保持坐姿傾身而上，一手打開了Sans平穩吐息的嘴，上前舔拭且交纏著任人擺佈的舌，在對方的唾液未能嚥下時，他將嘴游移到下顎、頸骨……不放過一絲能夠疼愛的部位。

睡夢中的Sans因身上的搔癢而輕顫著，他下意識地蹭向身上對他施愛的區域，喃著對方的名字。Gaster邊猜想自己在對方夢中做了些什麼，脫去了Sans身上所有礙事的衣物。隨後他開始一路向下地輕啃過對方身上的每吋骨頭，避開了私密部位直至腳尖。Sans在微癢中發出吟息，越隨接近下身越明顯，但Gaster刻意迴避那附近時，他用夢話嘀咕著。

在Gaster完成了兩百零六塊的巡禮後，他才不疾不徐地將手握上對方硬挺等待的那物，以指尖摳弄著微泌液體的前端。受到直接刺激的Sans呻吟出聲，聽起來愉悅了許多。Gaster進而含上對方，在皺褶與頂緣以舌尖挑逗，空閒下來的手抓住對方尾椎搔弄勾劃。對方熟練的手法讓Sans哽咽吟呼，喘息著弓起身子，下意識以雙腳夾住在下身逗弄的那顆頭。大腿骨輕蹭著Gaster的顱側，並非是要阻止對方，而是將過多的刺激找個地方宣洩。

「要……gaster……」斷續的呢喃呻吟讓Gaster沒能聽清楚對方說了些什麼，但不需要知道也無所謂。頭旁夾住的力道加重，他知道對方快去了，於是他更加強在那些部位的愛撫，甚至是用黑體將對方固定，讓對方不再有辦法分散刺激。Sans在沉眠中一直都是靠本能行動，在他連這主控權都失去後，他癱軟地任對方繼續，並在沒多久後高潮射出。Gaster刻意地讓對方噴灑在自己臉上，並舔去流至嘴邊的那些，等待對方醒來。

稍微清醒的Sans仍感到昏沉，他還在剛釋放的飄忽感及藥的效用中徘徊著。他在精神晃蕩中瞟向下身，Gaster臉上顯得陶醉並掛著淫靡的汁液，舔拭著他剛高潮後而有些疲軟的性器，將上頭殘餘的液體舔掉。昏沉的腦袋讓Sans有些分不清這是現實還是夢境，不過這麼情色的畫面讓他覺得可能偏夢多一些。於是他享受著這美好的夢，隨著輕柔的疼愛再次入睡。

見對方再次睡著的Gaster用黑體將臉上的液體清掉，他將自己的衣物也脫去後抱起Sans，讓對方背靠著自己坐在微開的腿上，一指伸入了雙腿空隙中露出的螢穴。與剛才不同的刺激使Sans喘息了聲，但他很快地就習慣異物的入侵，內壁吸附著對方的手指。如以往那樣軟嫩的穴讓Gaster想多感受一些，但他更渴望下肢待在裡頭，於是他再將一指進入後隨意地攪弄了下，便將Sans抬起一些，好讓自己的硬物能夠插入對方。

與手指不同的大小讓Sans呼了聲但沒醒來，Gaster在稍稍感受對方體內的熱度後，站起身走到Papyrus的床邊，並讓Sans趴在對方身旁。晚餐時下的藥量會使Papyrus直到隔天早上才會醒來，Gaster看著對方的睡容輕笑著，然後開始大力抽插起身下的骷髏。

突然的大量刺激讓Sans醒來，在他醒來的第一瞬間因那種舒適而覺得自己仍在做夢，但當他看見面前的兄弟時，他開始有點混亂。Sans下意識地想閉起嘴不讓自己吵醒對方，然而身後的快速進出使他無法達成目標的一半，他大口喘息著，在飄忽的意識中不小心洩出許多呻吟。

「啊……不行……」他試著用言語阻止他認為的這場夢，但後方的撞擊不斷打散他的話，比起制止這場充滿罪惡感的夢，那些過多的嬌嗔使這更像是因背德的快感而發出的淫語。Gaster順著Sans趴著的弧度壓上，他在Sans那張不知所措的臉旁呢喃著，告訴他這不過只是場夢，要他放開點享受。Sans原先有些不相信他會做這麼糟糕的夢。在他的兄弟面前做愛的這種夢。但隨著每下深入而逐漸高漲的慾望，以及一直未能完全清晰的思考，他逐漸相信對方的話，跟著對方的進出擺起臀，完全深陷在這場春夢中。

Sans越漸模糊的視線不再注意著Papyrus安詳的睡容，他發現自己無論叫得再大聲對方都沒有醒來，於是他完全相信自己不過是在做夢，一場無比舒適的夢。Sans不再把聲音壓抑住，他恍惚笑著感受這場近乎真實的性愛，並輕喚Gaster要他多做一些。

「你的夢還真是淫蕩。」Gaster聽著對方的要求，他將Sans的頭側轉向自己吻上，他有些不甘Sans在夢中比現實放得更開，至少得想辦法讓對方在神智清楚時親口說出這些話才行。Gaster盤算著以後該怎麼教育對方，一手握上了Sans在跨間擺盪的螢物套弄起來。多了一處刺激的Sans喘息從濕吻中流出，前後都被掌握的他沒能再動起腰，雙腿勉強支撐著讓Gaster恣意。

Gaster放開了對方的嘴，直起身雙手抓上對方盆骨，他開始專注在深入的撞擊。每次觸及到深處的敏感那點時，Gaster就覺得對方縮緊了些。他總是喜歡對方身體誠實展現慾望的反應，以及對方在過激時有些扭曲但享受的笑容與聲音。在一陣的激烈進出後，Sans無法承受地再次高潮，留有餘溫的汁液在從Papyrus床上垂下的棉被流下。Gaster也在對方高潮時的緊縮一起釋出，熱液滿溢穴內的感覺讓Sans感到幸福地疲憊睡去。

Gaster享受了下自己與對方平靜交合的時間，然後他把對方與自己弄出的液體清理乾淨，並將對方穿回衣服抱回床上。Gaster送了個吻在熟睡的Sans額上。如果Sans知道這不是場夢，他知道自己會被恨一輩子的。但他很享受這種非肉體上的刺激。

他勾起嘴角，離開房間獨留兩人做個好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