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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7月22日 星期五

【US!Papyrus x US!Sans】160722

#Undertail

#Underswap

#Papyrus x Sans

#接前篇

#雖然不重要但這系列其實取名叫《醉罪》

#完結了啦









Papyrus站在那愣了好一陣子,他望著嬌小的兄弟正因腹中的生命感到雀躍不已。然而他自己卻是被捲進千萬種思緒中。

他該怎麼辦?究竟該怎麼做才會有個美好結局?

他不曉得在那站了多久,或許一分鐘,或許一小時,但至少他的兄弟哪也沒去。

在他回過神的當下,他交代了Sans不可以像以前那樣跑跳,以及不要告訴其他人這件事,便衝出大門往罪魁禍首那去,留下一臉疑惑的Sans。

他不解自己為何明去找Undyne就是下定決心要拿掉孩子,還要告訴Sans孕婦該注意的事。



當Papyrus到達實驗室門口時,Undyne迎接他就如同迎接Sans一樣,難得的熱情。

「嗨,你和你的兄弟……還不錯吧?」

Papyrus一股無名火燃上,他揪起對方的領子,「還不錯?妳說說看妳對sans做了什麼?!」他不曉得自己是否該對對方如此,畢竟這事的成敗握在對方手中,但冒起的憤怒讓他無心思去管這麼多。

Undyne原本的笑容被對方的怒意嚇得收斂了點,她小小地舉起雙手做投降式,「我、我只是給他他想要的而已……你不覺得他看起來很開心嗎?有、有話好好說嘛……」

「妳有想過後果嗎?要煩惱的是我不是你。」Papyrus想起Sans沉浸在母愛的笑容,頭痛了下,瞪在對方臉上的眼神更兇了些。但隨後他不情願地鬆開對方衣領,現在該做的不是這個,他不是來吵架的。他揉了揉一團混亂的臉,「妳應該知道我來做什麼。」

被釋放的Undyne有些惶恐地整理了下衣物,「……你不再考慮一下嗎?Sans會難過的喔。」

「我考慮得夠多了。」而且都不會是好結果。那他不如選擇說不定能像以往那樣的生活就好了。

「好吧……老實告訴你,其實那個藥對他沒那麼有效。」畢竟是她自己要用的,物種不同。她從口袋掏出一瓶藥丸遞給Papyrus,顯然她早就預料到了,「拿這個給他吃就好,加在食物裡也可以。」

「這什麼?」Papyrus端詳了小瓶子,裡頭的白色藥丸只有三顆,外頭什麼標籤也沒貼。

「瀉藥……之類的,不、不過是排出魔力用的,所以之後的一段時間他可能會有點虛弱。」Undyne縮了下身子,試著躲開對方聽見瀉藥一詞時冒出的殺氣。

「那、那就這樣啦!掰!」她確認Papyrus把藥收下後,急忙地縮回實驗室緊閉大門。

Papyrus看著手中的瓶子好一陣子才收進口袋。

他回到家,接受Sans熱情的招呼。與見Undyne時不同,他藏起原本複雜的情緒,像往常那樣回應對方。

「PAPY!我聽你的話待在家裡了,可是這樣好無聊喔。」

「激烈運動會傷到肚子的,不然你可以念故事書給它聽?」Papyrus拍了拍對方情緒有點低落的頭。

Sans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在準備邁出第一步時想起了什麼,然後用比以往輕柔很多的步伐走著,找了本故事書隨地坐著,開始看了起來。他大聲地朗讀記得的內容,跳過不會念的字。

Papyrus看著對方的行為更顯得糾結。他並非隱瞞,而是對Sans說謊了。他讓對方以為他會保有這一切,看著Sans開心的笑容,以及時時刻刻想到給他的那些叮嚀的樣子,Papyrus就更痛苦了點。

直到煮晚餐時,他還在猶豫。他很容易地編了藉口讓Sans讓出廚房給他煮晚餐,他盯著爐子上的食物,已磨成粉的藥丸一直舉在鍋上遲遲倒不下去。

當食物都快焦時,Sans突然跑進廚房,「晚餐還沒好嗎?!」

被喚回神的Papyrus嚇得抖了一下,手上的粉全倒了下去。他在心底對自己的躊躇暗罵了聲,連忙把食物裝盤端了上桌。

飢餓的Sans毫不在意那些焦掉的食物,吃得津津有味。然而對Papyrus而言,不管有沒有下藥,他都沒有胃口去吃。他看著對方把盤內的東西掃空,想著這藥究竟有沒有效。

他撐著額頭失焦地面向Sans,直到Sans在嘗試喚回他兩聲後的突然離開座位,Papyrus才逐漸聚焦視線。他看著Sans衝往浴室,自己也到了門口等待。

「兄弟……你還好嗎?」Papyrus禮貌性地敲了敲門,但他背靠在一旁的牆上望著天花板。他知道現在臉上的表情一定很扭曲,他明知道對方發生了什麼,卻得裝做什麼也不知道。

沉默了一段時間後,裡頭傳來了不妙的低語。

Papyrus一聽見聲音,急著闖進門。他看著Sans屈膝抱坐在地上喃喃,臉上被一層絕望覆蓋。這是他最不願見到的畫面,這不是該在對方臉上出現的表情,卻的確是此時理應出現的表情。

「不……為什麼……我以為我可以……」Sans低聲碎念著,當他聽見腳步聲靠近時,他轉向Papyrus,一副快哭出來的樣子,「PAPY……肚子不見了……這代表我的孩子沒了嗎?我……我不能成為偉大的媽媽了嗎?為什麼會……」他拉上Papyrus的褲管,聲音顫抖著。

「……sans……」Papyrus不曉得該說什麼。他早有心理準備會看見這樣的情境,這不過是他選擇這條路所該有的代價。但實際看到時,他還是覺得這太沉重了。他不想看見對方露出這種表情,這使他覺得痛苦地心碎了,他們的心都碎了。

Papyrus帶著扭曲的微笑,他蹲下讓自己與對方的高度差不多,試著給對方安慰地抱上。他能感覺自己的笑容很虛偽,連他自己都不認為這會讓對方好過多少。

他聽著對方的低喃,思緒越漸混亂。他並不是想讓對方傷心,他只是自私地認為這是對Sans不好的、不對的,且一味地擅自決定。或許他才是錯的那個,或許他不該因他們有兄弟的這層關係而糾結,或許他該讓Sans保有他想要的一切,或許他不該這麼自私,只因這樣會打破他們平靜的生活。他最希望的不就是希望對方快樂嗎?

……或許他該讓對方找回原本的喜悅。

「別……別擔心,我、我們再生一個……再讓你懷孕……對,然後你就能成為你想當的媽媽……」Papyrus顫抖的緊抱鬆開了點,他開始無視對方意願,摸上對方早已脫掉褲子而露出的骨盆,逐漸朝下方摸去。

「不……等等……PAPY……你的表情好恐怖……」Sans被Papyrus突然的行為嚇到想要推開對方,卻因魔力的暫時流失及骨盆上的微癢而無力地只能把手搭在對方胸前。他不曉得對方為何突然會這樣,但那張顯得猙獰的臉讓他覺得對方根本失去了理智。

Papyrus把對方推倒在地,脫下褲子露出自己的性物,強硬地插入尚未擴張的穴中。渾沌的腦讓他沒意識自己做了些什麼,只是一心想要完成剛才的暗諾,「放心……很快就好了……」他上身壓上嬌小的身軀,在對方裡頭的那物開始動了起來。

「不、不要……好痛……」Sans被下身的撕裂感痛得哭喊出,淚水流遍滿臉卻也沒見對方停下,放在對方身上的手還是沒辦法有所作為。他被對方的粗暴嚇壞了,他從不曉得這種運動可能會這麼痛苦,他所認識的兄弟並不是這樣,但他卻被疼痛惹得無法思考,只能隱約期待這段時間快點過去。

一陣子毫無章法的抽插後,Papyrus的精液灑上了疼痛微顫的骨盆,他喘了口氣,準備再來第二次時,卻被對方使勁地推開了。掙脫禁錮的Sans縮到一旁角落,驚魂未定地望著Papyrus。

Papyrus定在原地數秒後,才意識到自己都做了什麼。他想起剛才對方拒絕的話,和想要推開自己的手,這是從來就不可能發生的事。

他爛透了。再一次地,他擅自做了決定。更糟的是他知道自己真的強暴了他的兄弟,真的傷害了他。

這一切是多麼反常地令人厭惡。

Papyrus忍住想要對自己作嘔的感覺,穿好褲子奪門而出,逃離了這裡。



他來到雪森林中,一個沒有人會來打擾的空地。他猜Sans也不曉得這裡,自己不過是無意間到達這的。

他讓自己躺在地上,讓冰雪給他一點冷靜。他最該做的是向對方道歉,但他卻膽小地逃開。可是在做了這麼過份的事後,Sans還會原諒他嗎?

他不曉得,或許自己會被這麼恨一輩子。看見Sans對自己露出那種厭惡的表情後,他根本不奢望對方會原諒他。

原希望對方能找回喜悅的心意被失控徹底扭曲,這一切都錯得離譜。

打從一開始,他就該阻止對方繼續和自己做愛,但這些都是後話了。

Papyrus閉上眼,扭了扭把身子埋進雪中,只露出還需要呼吸的部份。他沒臉再回去,他沒辦法再見上兄弟一面。骨白和雪地混在一起,他希望沒人能找得到他。

骷髏冷不死,但Papyrus仍覺得睏得想睡,包覆全身的雪隔絕了外頭的聲音。這種寧靜與視線的黑暗讓他平定心神了許多,他試著讓腦袋像雪地一樣一片空白,然而近乎冰封的情緒卻被殘留的一點溫度融化。他覺得自己在流淚。

當Papyrus要伸手確認自己的臉時,他抬起的手被抓住了。

「你居然在這種地方睡覺!我找你找得要死!」Sans使勁地把Papyrus從雪中拉起,被強制坐起的Papyrus驚訝地望著對方,他沒料到Sans會主動來找他,而且自己的藏匿技巧實在是有夠糟。

「你……怎麼找到這來的?」Papyrus撥開了身上殘餘的雪,自認微乎其微的可能性讓他震驚地沒有再次逃跑。他望著生氣地雙手插腰的Sans,對方看起來的樣子好似剛才什麼事也沒發生。

「我到處問人,大家說你跑到這附近就消失了。」Sans彎腰瞪著此時矮了他一截的Papyrus,「要不是你剛才舉手,我大概一輩子也找不到!」他換上和善的笑容試著再將Papyrus拉起身,「走吧!回家了!」

Papyrus抽回被對方抓住的手撇過頭,「……我不能回去。」他盯著一旁的小石頭,他很高興對方來找他,但他無法原諒自己。

「為什麼?」

「我對你做了那種事……」Papyrus閉起眼,悲恨地低聲說著。他想起對方當時的表情,他很怕睜眼時會再看到一樣的畫面。

Sans湊近對方身邊擁抱上去,突然被抱住的Papyrus不可思議地轉回頭望向對方。

「我知道那不是你。」Sans靠在對方頸邊的頭蹭了下,「我認識的PAPYRUS雖然懶散又總是要別人擦屁股,可是他很溫柔,他絕對不會讓我受傷的。」他離開了些把雙手搭在對方肩上,「你當時只是想安慰我吧?我知道喔!因為剛進門來關心我的你看起來超級難過的。」

「所以不要哭了嘛!」他給了對方一個大大的微笑。

Papyrus苦笑著,擦去了原本只是要確認有無的淚水。他覺得自己很蠢,蠢得很可笑。Sans是如此天真,天真地能原諒所有人,當然也包含了他的兄弟。即使當下在生氣,但事後Sans都會用寬容的心和純真的性情接納一切。這也是Papyrus一直想保護的東西,而他差點就以為自己會害對方就這麼失去了。

「我只是……雪在眼眶邊融化而已。」Papyrus低下頭回抱對方,接受對方安撫的拍背。

他依舊自責,且在對方的寬恕中更顯得罪惡,他仍隱瞞了是他害得對方流產。但他卻無恥地接受了對方的原諒。

「你明明就是在哭!」

Papyrus靠在對方肩上的頭笑了幾聲沒有正面回應,「……那……懷孕的事呢?」他其實依舊不希望這件事發生,但他不想再看到對方難過的樣子。

「算了吧。」

預料之外的回答讓Papyrus抬起頭,對方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要當偉大的媽媽機會多得是,而且我光是要照顧你就忙不過來了!」Sans把抱著的Papyrus拉站起,抬頭望著高了許多的對方笑著,「誰叫我有個總是要人擔心的家人呢?」

「走吧!一起回家。」他牽起對方放鬆的手,往家的方向前進。

「全聽你的。」



本系列完


3 則留言:

  1. 有點虐 又有點甜 我很喜歡你的文章 作者辛苦了♡(๑´ω`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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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嗚嗚謝謝你。゚(゚´Д`゚)゚。
    其實這系列原本只有寫3月那篇的,所以後來的日期才隔了好一段時間,後來朋友腦洞了後續劇情我才繼續寫(#)幸好沒打算像EC寫那麼長(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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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作者不用謝 你的文章是我的精神糧食 我好久沒看到這麼棒的文了呢 ♡(*ˇω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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