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il
#好像有點長
#如果有bug什麼的我才不管呢
「別累壞自己了。」Grillby將準備好的餐點推至雙手繞頭趴在桌上的Sans前方,他見毫無反應的對方沉默了幾秒,「……我是不是說過這句了?」
「第三十二次。」Sans沒有抬起頭,將那盤薯條推開一些,這是第二十七盤的薯條。
原本Sans認為那朵黃花真的只是朵普通的花,直到某天他發覺時間會在不知覺時倒回到某個點上,所有的一切像是重新來過般重演,有時只返回幾個小時,有時多達數天。即使過程只有些許差距,他也很清楚時間倒退了。圖書館裡的手撕日曆沒辦法騙人。
奇怪的是,他自己的記憶不會像其他人一樣回到當時,而是留下絕大部份。也許他忘記當時路上有哪些人,但他不會忘記自己曾吃過什麼,以及和他對話過的那些句子。
Sans藉自己保有記憶這點找尋任何不對勁的地方,即使他很清楚唯一的變數只有那朵花,他也必須確認真的是它搞的鬼。他跟蹤那朵花,並用了一些方法讓黃花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遭遇危機。最後他確定了這朵花擁有把時間倒回的能力,且在某些時候,它會將時間倒回到它獲得這能力的那時候,而不是幾個小時前。
只是他真的暫時不想看到薯條了。
Sans也在確認之後試著告訴Grillby這件事,但沒多久後又被重置時間洗去記憶。當他煩惱之餘想起了孩子們,畢竟超越了次元,也就代表不受這個次元的時間影響,他幾乎能確定孩子們和Gaster和自己一樣保有記憶,並在詢問後得到確實的回應。於是他要求孩子們在每次時間重新來過時,都告訴Grillby一次,直到倒回的時間點超越了Grillby已經得知這件事為止。雖然會再次回到更早之前的時間,但那並不常發生。
後來幾次的重新來過,Sans發現那朵花有些不同的作為,它主動接觸人群,似乎是熟悉了自己的能力而大膽了起來。它自稱Flowey,並試圖表現善意──至少前幾次是。或許是發覺它和他人對話時,他們只會重複一樣的句子而感到枯燥。而它卻是唯一的變數。
Flowey開始傷害怪物們,將所有可能的反應都激發出來後,它才願意將時間繼續推進。
Sans同時也在與Flowey的戰鬥中掌握了些新的技巧,精神及魔力不足的Sans與孩子們借了些魔力使用,他發覺牠們擁有的力量並不如先前所見的那些,只是不懂得使用。能穿梭次元的Blaster魔力與牠們的特性相同,Sans能藉由牠們的力量短暫控制時間,雖然只有暫停及加速,但至少能在純粹的對戰中位居上風。
Sans曾經幾次為了保護Papyrus而利用新的能力制止對方,而在最後都被對方重置時間而徒勞無功。但即使反覆地再怎麼令人厭煩,他也不會讓對方得逞。
所以當Flowey在Sans沒注意時殺了Papyrus時,Sans幾乎是崩潰的。他擔心對方再也不將時間倒回,這樣將會永遠失去他最親的兄弟。他懊悔著自己沒能在那朵花發覺能力前殺了它,卻又覺得這是不可能的。主控權不在他,而他也沒有剝奪對方能力的辦法。要是這能力不必有自主意識就會自己發動呢?那想這些不過都是徒勞。
Sans對於自己被他人把玩在時間區段中感到無力,這與Gaster曾經的掌控層級不同,而是一種毫無抵抗能力,而且一點辦法也沒有的那種。或許不知情還比較好一點,至少他不會記得自己曾經做過這些事、身邊的人發生了什麼事,以及嘗試阻止但最後成果也只是成為了記憶的一部份。
在某次的重置後,在這一切再次發生前,他趴在吧台上享受片刻寧靜。
或許他該等對方膩了……但若事情再次往壞的方向走而它不重來呢?
Sans不曉得該怎麼辦,而且沒有任何人能幫他。他抬頭看了下Grillby,苦笑著。
「我幫不上什麼忙,但你能做出一些改變。」Grillby望著面有難色的骷髏,他聽著對方的無語,有些擔心自己是不是又說過這些了。
Sans因對方的尷尬聳聳肩,他不在意這種小事,但:「我不認為我能做什麼,會重置時間的是它不是我。」一想到這,他莫名地又失落了些。他或許能阻止第一次,但第二、第三次後,清楚要怎麼避開的是它不是他。
「你和它都記得一切,何不和它談談?」
「一朵能不帶任何情緒殺掉他人的花,我還能和它談什麼?」Sans目睹過,並且知道它只不過是出自好奇、出自好玩才這麼做,若不在意他人感受,那無論說什麼對方都不會聽的。
他同時想起Papyrus,他隱約覺得Papyrus也和自己一樣擁有記憶,卻無論重新多少次都沒被磨去那份善良,用笑臉迎接那朵花的到來。Sans對於兄弟的性情感到安心,卻也不忍心。他不會因此要求Papyrus遠離那朵花,他發覺或許是那份真情打動了黃花,Flowey在對他出手時總是猶豫了那麼一下。
也許能阻止那朵花的不是他,而是Papyrus。
Sans低下頭搖了搖淺笑著,把這荒謬的想法丟到一旁。
「那至少答應我,別放棄保護你所珍視的一切。」
Sans收回一直放在桌上的手,盯著桌面,「……這很艱難,我怕不夠堅強。」(It’s too hard, I'm afraid I not hard enough. )
他很想認同對方的要求,但經過了這些重複的時間後,他記得太多令自己無法承受的畫面。即使這也一直是讓他繼續奮抗的緣由。
「你當然夠堅強,你全身上下都是鈣。」Grillby伸手以指尖敲點幾下前方白皙的頭骨。
「……至少硬度這點我有把握比那朵花強。」Sans仍低著頭,但他的笑容多了一些,「好吧,我會盡我所能。」
或許真的是膩了,某天時間回到最一開始後,再也沒有什麼特殊的事件發生,Flowey並沒有招搖地出現,也沒有任何怪物受傷。Sans帶著不安的心情過著每一天,擔心這一切不過只是假象,每次醒來時都會確認現在的時間,到後來甚至根本幾乎沒睡了。這很難熬,但在壓力之下入眠所做的夢會更令他覺得不安。有時是那朵花,有時是人類。兩件最令他擔心的事交替困擾著他,無論是醒著或是睡著。
曾被許多人說過自己擔心太多的Sans,如今希望自己真的只是擔心太多。故作自然地渡過每天並不是件輕鬆的事,卻也別無他法。
他在監視大門的時間晃到大門前,盯著它發呆。總有一天人類會從這邊出現,為已經夠混亂的生活再加一筆。他摸著與自己指骨一樣冰冷的門板,隨後靠坐在它旁邊。
Sans嘗試讓自己在這些混亂的時間中整理出平靜,即便大多是他自己的煩惱才糾成一團,他也不覺得自己能就此鬆懈。但至少在這空無一人的銀白雪森林中,他還是能偷閒一下。他沒由來地對著大門說著敲敲門笑話自娛,卻意外得到裡頭的回應。
他沒想到會有人恰巧在這扇門後,雖然還有一些怪物跟隨著前皇后回到Ruin生活,但他沒想到自己就這麼剛好是遇到她。他曾在Gaster手下時遠遠地見過前皇后本人,因此他很確定對方是誰。只是她似乎無意告訴自己是誰,Sans也就不戳破了。
發覺對方和自己一樣喜歡笑話後,他便開始喜歡這扇門了,至少他不必擔心人類突然出現,得需要先通過前皇后這關才行。於是他造訪這的次數和時間較多了些,並不像先前只是晃過一眼就無趣及煩惱地離開。
偶爾他們並不是聊笑話,而是一些突然的嚴肅話題,Toriel告訴Sans有多少人類小孩離開此處,而Sans在猶豫之下告訴她小孩的下場。Sans能聽出Toriel語調中的痛心,他知道前皇后是多麼仁慈,才會因新政策的緣故離開New Home來到這。
直到某天,Toriel想和Sans做一個約定,他才驚覺該來的還是會來,這段期間他被能抒發心情而安逸地忘了這回事。Toriel要他保證他能顧好下個從這走出來的人類孩子,那近乎絕望的哭腔表示她沒能再將這個孩子留下,擔心著孩子出去後會再次遭遇毒手。
Sans無法拒絕這位好友的請求,他很明白那種想要守護重要的人的心情,並在無法保護時會感到有多麼悲痛。
他經歷過不下數次。
Sans閉上眼背靠著門,「別擔心,我說到做到。」
他不想讓一名好友和自己一樣,再次感受失去的痛苦。反正對他來說,那個孩子不過是個不認識的過客。如果答應能讓Toriel好過一些,有何不可。
等到Toriel泣聲感謝Sans,並說要回去看顧孩子後,Sans才緩緩離去。
對於答應他人這事還是感覺有些沉重,他相信自己的好意能幫助他人,只是他至今的承諾都還未完成。
保護他人。
這是他被委託的唯一事情。無論是Gaster的要求、Grillby的請託、Toriel的約定,他所要做的就是守護,讓他所認識的人不受到傷害。在幾次與Flowey的對峙中,他知道自己有足夠能力去保護所識的那些人,唯一無法對抗的只有時間倒回這點,只是單純擁有記憶還是位居下風。
或許作為一名守護者的日子不會有結束的一天,他不曉得他要守護的對象要到多久之後才能夠保護自己,或者是他永遠會對那些被守護的對象放不下心。他猜自己肯定是後者多一點,
他早該承認自己是個老是想太多的傢伙,只是他仍舊不會表現出來。因為他不想讓別人擔心,煩惱的人一個就夠了。
Sans為自己的蠢哼笑一聲,踢開了雪地中的小石塊,緩步往Grillby’s去。
煩惱還是要找地方抒發的。
Sans坐到老位置上後,將Toriel的委託一事小聲告訴對方,但依舊只有委託的部份,對方是誰則是從認識Toriel起就隻字未提。雖然Grillby心中早已有數對方是誰,畢竟他也是認識對方的過來人。
「你覺得困擾嗎?」Grillby鏡片下的眼掃過店內客人,在談話途中已散去不少,他將音量恢復了些。
「不。」Sans聳聳肩,「為什麼這麼問?」
「這代表你值得信任……也代表你的責任又多一件。」Grillby放下擦杯的手,「還是那句話,別累壞自己了。」他知道對方最近因這些事而從沒安穩入眠過,隨時更是神經緊繃地警戒四周,雖然認識Toriel後Sans就多少放鬆了點,但這點休息遠遠不夠。
「別擔心這種小事,我連能闔上的眼皮都沒有。」Sans緊盯著面前空杯上映出的自己,迴避對方的眼神。
「你在逞強。」Grillby透過臉上的玻璃直視對方,Sans覺得一股微慍燙著他。
「沒有。」
Grillby目送最後一名客人離開,他傾身將空杯推開了些取代它的位置,「有,你該好好睡一覺,你最近連打盹都很少,回家肯定也連床都沒躺。」
被說中的Sans盯著湊近的臉沉默幾秒,「……我是該睡一下,那你要怎麼哄我睡覺?唱安眠曲?」他輕笑了幾聲,其實他挺好奇對方的歌聲的。
「……唱歌就免了。讓你累到非睡不可如何?」Grillby一手撫上顯得有點疲憊的骷髏,讓溫度帶給對方一點暖意的舒適,「我們多久沒做了?」
Sans沒把笑容放下,「對你而言大概一個月吧。」至於他自己,已經久到忘記過了多久了。
「……」Grillby越過吧檯一把將對方抱起,讓孩子們幫忙關店,帶著Sans往後方的房間走去,「我會補償你這半年的。」
Sans沒意料到對方會把孩子告訴他重置的次數和時間記下,他雙手勾上對方的肩,將頭埋在溫暖的頸邊,嘴角勾著淡笑。光是這樣就足以讓他安心地感到睡意了。
回到房內的Grillby將Sans放坐在床邊一邊輕吻對方,一邊溫柔卸去彼此的衣物。他知道對方剛才在自己懷中時放鬆了不少,他大可純粹地相擁入眠,但等他注意時,自己早已停不下手。
熨過白骨的掌讓Sans敏感輕顫的同時湧上安全感,橘紅的手總能消除他的不安與煩惱,他所熟悉的溫度正安撫著紊亂的靈魂,在交錯混雜的時間線中感受到真實。
Sans用腿骨蹭上對方股間,他知道對方不僅期待給予自己安慰,也期待歡合。而這不過只是被對方安慰後所能還給對方的一點回報。
直挺的熱柱回蹭在上頭摩擦的腿,但他並不急於此處,而是以舌撬開對方的齒相纏著藏起的螢舌。熱度奪去之間的氧氣,Sans缺氧癱軟身子,在對方下方的腳也停了下來。他有些恍神地享受著對方,並在下身被突入一指後抽回心思。
指尖的攪弄讓Sans發出呻吟,被輕易找到敏感點更是讓他放出更多聲音,他緊抓前方的肩,不安分地用腳逗弄對方。Grillby見對方的難耐,再進入了一指。穴中泌出更多液體邀請著,點上的玩弄讓Sans只能用雙腳夾緊對方的腰享受刺激。
在Sans快要被裡頭的兩指玩到高潮時,Grillby將它們抽出,換上下身的碩物插進。與剛才不同的熱度瞬間填滿軟嫩的穴,突然的進入讓Sans昂頭叫出聲恍惚數秒。
Grillby啃咬著露出的頸骨,「我會做到你累到睡著為止。」他在上頭留下略微焦黃的咬痕,下身抽出了些。
他不曉得自己若是這樣留下記號,下次時間重新來過時,它是否也會像Sans的記憶那樣留下。但他曉得無論會不會,Sans都會記得這一刻的。
Sans聽見對方的話後縮了點,其實他並沒有太多精神讓對方做很久,光是這些前戲就讓他湧上睏意,不僅是被奪去思考的緣故,還有被對方圍繞時的平靜。溫暖的胸膛和值得信賴的強大讓他覺得有對方在自己就不必再害怕什麼。或許是對方經歷過不少,他總能在需要時給予Sans建議,或純粹給予一個令人安心的陪伴。
火焰沒有理會骷髏的退縮,他開始擺起下身,讓硬挺抽插刺激著濕軟的內壁。Sans放出更多嗔吟,無力的手掛在對方肩上,雙腿早被對方捧著腰盆的兩臂給抬起。
Grillby抓著對方盆骨的那手配合自己的進出動著,熱柱撞擊著狹穴的最深處。Sans的螢物無可忍受地在沒多久後釋出腥液,灑在對方仍賣力晃著的腹上。因高潮而絞緊的穴讓Grillby緩了些,他欣賞著對方飄去心思的臉一陣子,直到對方恢復點意識才重拾速度。
「哈啊……慢點……」Sans仍彌留在高潮後的餘韻中,再加上來的刺激顯得過頭,指骨緊掐對方肩頭。完全無法思考其他事情,後穴緊咬對方,本能地以為能減緩對方一些速度,卻反倒讓裡頭的進攻更加猛烈。
久日沒做加上對方的反應,讓Grillby很快地敗在此時,他輕顫身子射入對方,讓灼熱的液體填滿穴中。由內散出的熱度與大量的疲憊一起襲來,過短的相隔讓Sans沒有射出,卻仍滿足地軟下身子。他蹭了下靠在他顱邊的臉,悄悄闔眼睡去。
Grillby望著安穩入眠的對方,Sans比他自己所想的還要累,那他更篤定要求對方睡覺是對的。他退出後小心翼翼地不吵醒對方,用紙巾簡易拭去兩人身上的液體。
他知道對方依賴著自己的溫度,一向如此。雖然他無法幫上什麼,至少這點安慰是可以的。
「晚安。」
他吻了下熟睡的頰骨,躺上床在舒適的位置後將他抱進懷中,看著平靜的臉龐一起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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