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160123

#基於這裡的後續文

#Undertail

#AlphaSansXOmegaPapyrusXOmegaFrisk

#Frisk的戲份幾乎蕩然無存

#我的英文其實沒有及格過







Papyrus覺得今天路人的感覺特別不一樣，或許那只是錯覺？但不時總有人會偷瞄自己，自認炙熱的那些視線讓他覺得自己突然成了一位受人崇敬的大明星，這也在他一結束烹飪課後立刻查看他的信箱，說不定會有秘密仰慕者寫信來。

沒有。

Papyrus的難過只持續了一秒，他認為那不過只是大家太害羞而不敢說明白罷了。

他心情極好地哼著小調，推開大門準備要展現今日成果給Sans及聽說要來家裡用功的人類──

只見Sans伏身於地，Frisk似乎被壓在下方，但角度的關係看不見兩人在做什麼，僅能聽見兩人的喘息及呻吟。Papyrus關上大門，帶著疑惑的神情靠近兩人一些，他有些不確定是否該打擾他們。

"UMM... SANS? "

Papyrus覺得有點不太對勁，空氣中散發著一種誘人的香氣，有點像酒精，讓他感覺些許暈眩及燥熱，還有一種渴望的感覺……但渴望什麼他說不上來，這是他從未有過的感覺。

"... ARE YOU WRESTLING? "

直至Papyrus拍了他的肩，Sans才驚覺自己過於沉溺，忽視了時間仍在流動，且到了兄弟回來的時間。本能蒙蔽了自身原有的判斷力，面前的情況已不是可以向那無邪的兄弟能解釋的範疇，欲望與理智在拉扯著，但在此時他只能僵住身子任由思緒混亂，等待其中一方獲勝。

在理智稍微搶回些許主權時，Sans注意到屋內的氣味不再只有一種，雖然很淡，但那反倒像是在喝了烈酒後來杯薄荷茶般讓人頓醒。他從未想過事情可以糟到這種地步，兩股不同香氣同時衝擊著他的意志，也同時讓他感到兩倍的罪孽──Papyrus竟是Omega？為什麼偏偏挑在這時候？

Papyrus知道，越往他們倆前進，酒醉的感覺更為嚴重，但他無法抗拒這種感覺及擅自前進的腳步，且下意識地認為他所渴望的能在Sans身上找到，即使他並不明白。很快地，Papyrus沒辦法再思考什麼，他只知道他想要、他需要，而Sans有他要的。

他介入兩人之間，嗅聞、甚至嚐起他們交合之處氾出的濁液，他知道這是他要的，但還差一點。

"no... papyrus... that's wrong... "

Sans沒有多餘的心力去阻止Papyrus的行為，他僅能以言語抒發自己在這當下是多麼無用，且可悲的是他竟反而因此更為興奮，他說服自己那不過是本能的捉弄。然而身前兩人越發濃烈的氣息驅趕著他的理智，有如毒品般的香氣讓Sans無法自拔，Frisk或許是著急而挪動了下，這使他分神了一瞬間，而這一瞬間也再度讓Sans陷入慾望的深淵。

正當Sans要繼續挺進時，卻反倒被Papyrus制止了，輕重恰好的力道讓他聽清楚對方說了什麼。

"WAIT... SORRY FRISK, MAYBE I NEED TO BORROW MY BROTHER A MOMENT... "

在Sans因制止及話語而陷入混亂之時，Papyrus將他推開，並換自己上前到Sans原先的位置。

"YOU WANT THIS, AREN'T YOU? ITS SAME AS HIS , I THINK I CAN LEND YOU... "

Papyrus露出不曾在他身上看過的部位，代替Sans進到Frisk內。Frisk原先微微扭曲卻帶有笑意的臉，此時神情多了些慌亂及詫異，但Frisk並沒有拒絕對方，只是輕哼了聲，然後帶著複雜的眼神瞥向一邊。

"pap... "

"SANS, YOU KNOW WHAT I NEED RIGHT? BUT I DON'T KNOW WHAT HAPPENED AT ME... "

"... HURRY... "

Papyrus在盡可能不離開Frisk的情況下抬高了骨盆，在那之上僅是每天見到的脊骨，Sans此時卻發現這恰到好處的曲線是多麼妖媚，蠱惑著他拋棄一切，拋棄原有的理智、拋棄仍存的矜持、拋棄不斷爬上背脊的罪孽。



他知道已經完全失去控制了，無論是自己、身前的兩人，以及眼前所有的一切。

但本能卻讓他樂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