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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2月20日 星期六

【「C」】Childish【Flowey x papyrus】

#Undertail

 #花蜜骷髏(Flowey / Papyrus)

 #Papyrus的緊身衣啊嘶

#有前述劇情(最下面)








過了一晚,Papyrus仍不知道Chara的用意,以及Sans的態度。他知道自己或許不是那麼精明,但這種被大家拋在後頭的感覺令人很不開心,彷彿全世界只有他一個不知道似地,卻沒有人願意告訴他正確答案。

Papyrus趁著空檔來到一處金色花床,與人類掉下來的地方不同,這裡更大更美,而且是他的小秘密。

他左顧右盼確認沒有任何人跟隨,輕喊了他熟悉卻又有些陌生的名字。如今他對此有些疑慮,來到這不僅是為了詢問他的意思,同時也是釐清真相的時刻。

「Flowey?」

過了莫約秒,一朵花從那片金色波浪中冒出,不細看很難分辨,但Papyrus已經習慣如何找到他了。Papyrus不曉得他是一開始就在,或是他是聽到自己的呼喚才到來,但那不重要。

「Howdy Papyrus,你似乎感覺不太好喔。」

有著臉的花朵露出一點似懂的笑容看著Papyrus,這更讓Papyrus確信自己找他沒有錯。

「AH,是有個疑問……但在那之前,我可以確定一件事嗎?」

「什麼?」Flowey輕挑了眉,有點困惑對方沒有開門見山。

「UMM……你……我記得從CHARA那邊聽說過你的真名……」Papyrus抓了抓頭,看對方的反應似乎突然覺得這不是好主意。

「……不……」

「……他說你叫……ASRIEL?那……」但他還是繼續接下去說。

「……」Flowey撇過頭去。

「那代表你是王子……?」

「……Hey,我看起來像隻羊嗎?別開玩笑了。」Flowey轉回來擠出苦笑,他靠向Papyrus一些,「我是Flowey,是你最要好的朋友。」

「這一點都不會變。」Flowey不曉得在體內的是什麼感覺,他以為自己已經沒有感受,如今卻……害怕失去對方?害怕對方知道了自己的真正身份後不再以那純真及對等來對待自己。

「……是、是啊!I’M SO SORRY,你就是FLOWEY!是我最要好的朋友!NYEH HEH HEH!」Papyrus大笑,嘗試把自己的蠢疑慮趕走,無論對方是誰,都不會改變他們已是朋友的事實,也不需要因此改變相處方式。

Flowey很滿意對方的回答,他又湊近了一些,而Papyrus也在一旁坐了下來。

「那麼,你的另一個疑問是什麼?」Flowey從手臂繞上Papyrus,在他頭顱旁問著。

「我……我不曉得該怎麼解釋……」Papyrus這才發現他沒辦法解釋他的遭遇,他對這事一竅不通,於是他只好簡單地描述Chara的所作所為,「UMM……他讓我脫光衣服,然後摸我的身體各處,感覺不壞但……骨頭有什麼味道嗎?我承認我是有用了點MTT牌的香水,NYEH!」Papryus展現出得意的神情,他也認為人類對他的行為是多虧了香水的幫助。

「Oh……這很難解釋呢。」Flowey露出難解的表情。

「連你也這麼說!」Papyrus有些生氣,正當他想站起離開時,他發現Flowey不肯讓他起身。

「Hey,別急著走,我只是想確認他對你做的事。」就連Flowey自己都不曉得為何會說出這種話,他對於這事也一知半解,但他知道要怎麼做,而且想去做,他說不出這份衝動是什麼,卻不像剛才的失望感到難受。Flowey一邊憐憫著如此無知的生命,一邊發現自己產生了另一種新的感情——興奮。

Flowey收緊了纏繞在對方身上的莖,但不至於讓對方難受。Papyrus反倒是對此舉有些錯愕及茫然,他深信對方不會傷害他,卻又忍不住地想離開,而最後他對一切的信任贏了。

「他是不是……這樣?」Flowey將莖深入對方上鎧內,挑逗著被緊身衣包覆著的肋骨。Papyrus被隔著布料摩擦感覺有些不對,卻又說不上來,微癢讓他扭動著。

Flowey用葉子劃開肋骨間隔上的緊身衣並探入,突然不同的刺激讓Papyrus震了一下,葉子的冰冷及細撫讓他有些不慣,「好、好像是這樣沒錯……」

Papyrus的反應讓Flowey更加興奮,止不住的笑在他臉上綻開,而Papyrus無暇理會,分支的莖已沿著脊椎而下,纏繞在骨盆之上。

細莖嘗試直接穿過纖維縫隙,但密網阻擋無法直觸,即使如此它還是讓Papyrus輕呼了出來,忍耐的聲音從緊閉的齒縫及顎間洩出。

「那麼我們來做一些讓你更開心的事吧。」Flowey的聲音忍不住因興奮顫抖,笑容也更為扭曲。Papyrus想起Chara似乎也說過類似的話,但Flowey顯然更了解該怎麼做。他點點頭放心地將身體交給對方,享受不間斷的刺激,或許在結束後他能知道這種感覺到底是什麼。

Flowey讓Papyrus把除了緊身衣外的衣物都脫掉,他認為不直接接觸時對方的反應較為有趣,且在他面前當了這麼久的好人,稍微欺負對方一下似乎也不壞。探至骨盆的莖將黑色布料劃破一個小洞後伸了進去,細小的末端順著脊椎內側的凹凸撫下挑逗著,Papyrus忍耐但發顫著,骨頭碰撞發出喀喀聲,而Flowey認為現在的一切聽起來都很悅耳。

「你在怕什麼呢?」Flowey沒有停下動作,惡意地問著,「這裡是你我的秘密基地,發出聲音也不會有人聽見的。」Flowey發出甜膩的聲音誘導對方,骷髏點了點頭不再忍耐,他從沒想過自己會受到這樣的對待,但這一切都舒適地讓他認為很美好。

「F、FLOWEY……我……或許也可以幫你?」Papyrus發覺不能只有自己享受,他問道。

「蠢蛋。」在脊上的莖戳了下椎間盤,Papyrus跳了好大一下,Flowey享受著對方的反應,「你只要聽話讓我做就好。」

更多的衝動在Flowey體內產生,他想看見這可憐的骷髏能被自己玩弄至什麼地步,從未嘗試的方式讓他再度雀躍起來,他知道他現在想要什麼。他想看見對方對於自己的動作會有什麼不同反應,讓他看看在重複無數次的時間軸上還能有什麼改變。或許這一切都是出自於好奇心。

當下Flowey甚至有些感謝Chara的再度出現,是他讓這一切有所變化,即使他仍是一朵花,但他找到了其他的可能性,及自行產生的情感。同時也感謝無論何時都堅信朋友,及天真無比的蠢骷髏,正是這種個性,他才願意在每次重置時仍會選擇成為朋友。

Flowey將更多莖伸進骨盆間,直至填滿空隙,像蟲般蠕動的莖條摩擦著內側,Papyrus不曉得對方從哪伸出這麼長的莖,但此舉帶來的刺激不容他繼續思考。Papyrus低頭看著被包覆在緊身衣內的兩方,遊走的莖讓骨盆像長了粗筋,連同布料的摩擦及緊縛讓他只能對此不斷呻吟。

「HUMM……FLOWEY……慢點……」Papyrus想伸手去制止太多的快感,但他的雙手已被固定不得動彈,在Flowey數次惡意地大幅刺激後他放棄行動,幾次腦海近乎空白的經驗讓他飄然地任由對方擺佈。

「這不過才剛開始呢。」Flowey看著Papyrus從未擺出的墮落神情,喜悅不斷湧出,臉上的笑容扭曲地無法形容,談吐出的字句在震顫中維持一絲誘人的甜,讓對方遵循香氣。








金黃的鮮花們仍隨風搖曳著,但多數已被數根從地底冒出的粗莖蹂躪,花瓣散落在地上。

粗莖纏繞在Papyrus的腿上,恰好支撐他站立,而他身上的緊身衣已破了數洞,其中一根粗莖沿著尾椎穿過骨盆腔,不斷摩擦著恥骨及其周圍,布料不時地被撐凸。Papyrus雙眼已失焦,刺激產生的淚水從眼眶冒出,繞在他頸上的Flowey輕語著:「Hey,Papyrus,舒服嗎?」

僅能吐出嗚咽的Papyrus緩緩地點了頭,Flowey稱讚對方是乖孩子,並靠上臉頰親了一下,以花瓣拭去落淚。

「那……我想是時候該給你一些甜點了呢,接好囉。」

在骨盆逗弄的粗莖停下動作,靠上脊椎後它的前端開了個小口,在脊椎上摩擦兩下後半透明琥珀色的甜蜜液體大量噴出,很快地就讓四週沾滿了花蜜,沒從布料滲出的液體沿著莖及雙腿流下。Papyrus沒能反應那是什麼,只覺得聞到一股香氣,以及下半身的冰涼黏膩感,就被在尾椎上突來的刺激達到高潮,正式失去了意識。






再度醒來時,那些原本纏繞在Papyrus身上的莖已不見,但已碎裂的花朵與地面告訴他剛才不是一場夢,骨盆及腿上的蜜也還留著。他躺在地上,而他知道Flowey還在旁邊。

「Flowey?」

「怎樣?」

Flowey靠上Papyrus,花瓣輕柔地覆在對方臉上。

「所以那到底是什麼?」

「Well……我想……是對重要的人才會做的事……吧。」Flowey的聲音越來越小,Papyrus的角度剛好看不見對方的表情,但能清楚聽出對方語氣中的一絲害羞,而且他很滿意這個答案。

「NYEH HEH HEH!果然!SANS只是在吃醋!」

「蠢蛋……隨你怎麼想吧。」

看見他天真的笑容,Flowey暗自感嘆著,即使自己這麼過份,他仍舊毫無堤防之心。但他覺得這樣也不壞,至少他永遠是自己在混亂中看見的一絲和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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