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il
#續前篇
#稍微補了一下世界觀
#正常文體
不同於Sans的急奔,Gaster在檢查機器一切運作正常並關閉後,才緩步離開訓練場。
Gaster知道自己有些心急,他獨立自主的日子總有一天會且必須到來,放任他如同溫室中的花朵是不智的選擇,要讓它茁壯,唯有移出保護,讓它自我面對環境的險惡。
在投身實驗後,他已很久沒有對一個生命有這麼多的憐憫。不可否認地,他在實驗中放入了很多個人情感,那些被劃去的字句不客觀地留在筆記上,是從何時開始對於一個「實驗品」產生了許多非理智的行為呢?
回到實驗室,Gaster再次檢閱了他所做的筆記。他忍住了將筆記作廢甚至是焚毀的念頭,畢竟打從一開始就沒有讓他人查看的念頭。
──純粹是個人興趣。
是的。Gaster勾起嘴角。
這一部份一直都是遵循個人意願,並未是誰的指示。這對Gaster而言或許是奇怪的轉變,他說不上這是好或壞,但卻確實從中得到樂趣。來到Underground已經好一段時間了,依照情勢來看,其實Gaster並不認為會在短時間內就找到離開的方法。在這不見天日的地底,他們也只能安份守己,為了生活而互助。
戰爭使人無情,安逸使人柔情。無論是哪個時代,都會有因應的心態。Gaster告訴自己,這種轉變並沒有不對。
只是令人不習慣。
Gaster放下筆記伸個懶腰,他決定遵循自己現在的意識走。過多的猜想不如實際行動。
他以某一規律輕敲桌緣,面對的牆上從中翻出了數十個足以佈滿牆面的大小型螢幕,裡頭的畫面將整個Underground的每一角落毫無死角地記錄下來。
「好了,讓我來看看你在哪裡吧。」Gaster的聲音異常愉悅。
在確認過白袍缺了一角的骷髏位置後,Gaster離開實驗室。在關上門的瞬間,那道牆又再度回歸到空無一物的狀態。
將雪地壓實的腳步聲讓Sans嚇了一大跳,本以為這是他的秘密基地,沒想到竟如此容易被發覺。在後方來人還未發言時,Sans先舉起了雙手投降。
「SANS,今天的訓練可還沒結束,敢跑來這麼遠的地方?」Gaster站在兩步之遙,低頭望著坐在雪地上巨岩的Sans。
「……嘿,我只是需要冷卻一下(cold down)。」
「我認為這裡對你而言有點太刺骨了。」Gaster繞了岩石半圈來到Sans面前,Sans的表情並沒什麼特別的,但明顯有些迴避眼神。
「笑話不夠好,不過勉強算你及格。」Sans聳聳肩繼續說:「只為了把我拖回去而追來這似乎有點努力過頭了。」
「這附近有個方解石洞窟,我說我來這裡研究方解石,你會相信嗎?」Gaster湊近Sans的面前,帶著笑容直盯著對方。Sans不自覺退後了一點,但隨及被Gaster從岩上拉起,並朝一旁不起眼的林子走去。
走了一小段路,在數棵雪杉間隱藏著一個小洞窟,Sans即使來附近無數次,卻從未發現這樣的地方,他有些訝異地看著Gaster。
各色的礦物散佈在岩壁上,有些透明,有些實色,它們因洞口透進來的光而閃爍著。有點像Waterfall的星星們,但更為多彩壯麗。
Sans看呆了。
Gaster熟悉地走向一旁的岩塊坐了下來,它明顯地有被人工加工過的痕跡,讓休息時更為舒適。Gaster將腳交疊優雅地坐著,並指示Sans在他身旁坐下。
「我想你大概不知道為什麼會常到這附近的原因。」Gaster在Sans坐定位後開口,他隨手拾起一小塊半透明淡藍色的方解石,高舉在眼前,讓光線透過。
Sans理解了什麼,Gaster只是笑而不語。
「SANS,為何你不戰鬥?」Gaster以指尖把玩著那塊方解石。
「我為什麼要戰鬥?」不僅是懶惰,Sans的確沒有戰鬥的理由。僅從歷史中得知人類與怪物的戰爭,卻從未實際體會過那樣的絕望感,苦痛、喪生、失去一切的感覺,現在的他過得很好。
「沒有理由,是吧。」Gaster停下手:「但你在那時為了保護我而出手,不是嗎?」
「……因為你是我的理由?」Sans的屁股下滑了一點:「你這麼認為吧。」
「或許吧,反正我也就只有你了。」
「你需要更好的理由。」Gaster說得幾乎連自己都聽不見,Sans有些懷疑他剛才說了什麼。
Sans注意到Gaster的神情不太一樣,他試圖接近一些,卻在準備要伸手時,發覺自己動彈不得。Gaster的數條黑體在他身上纏繞著,無聲無息地讓Sans毫無防備,他開始有些緊張,同時也理解了為何對方要訓練自己。他還太弱了。
「我得向你坦承,我在你身上放了太多情感,這已經偏離原本的目的太多。」Gaster起身後面向被限制行動的Sans,他身上的黑色觸手開始不安份地朝衣物內鑽,且熟練地如前幾次「實驗」時挑逗著敏感處。
「但我喜歡實驗,我喜歡觀察,或許觀察自己為何會產生這樣的偏差也是不錯的選擇。」Gaster勾起嘴角,輕輕撫上Sans開始喘息的臉,並以手指阻止對方嘴巴閉合。唾液沿著指尖及嘴角流下,Sans的聲音在這不大的洞窟中迴盪著。
Gaster以空出的另一隻手脫下Sans的下半身衣著,挺立的螢藍色性器早已被黑色細絲纏繞住,他輕撥前端不斷分泌液體的凹處,這讓Sans顫抖著,卻因受限的關係無法有所做為。
由於先前的對話,Sans沒辦法專心在任何一方,他對於理由困惑著,卻也不斷被挑弄勾去心神。但在熟練的技巧之下,Sans逐漸敗給了後者。
觸手在衣物底下纏繞著Sans的各處,除了固定四肢的觸手外,不少是穿過各個縫隙,並以先前的「研究結果」適當地調整力道搔弄著的粗繩及細絲。除了纏繞在骨盆周遭及性器上外,觸手沿著脊椎向上,在肋骨間來回著,但絕大多數被上衣遮去視線,只能看見不斷蠕動的表層。
「SANS……你對我而言很重要。」Gaster傾身在Sans顱旁說著,那語氣帶著一些無奈和溺愛。那隻不安分的手搓弄著Sans的前端,使得Sans即使注意到了也無暇顧及。
Gaster給予了過多的愛憐,這不該是他對於一個實驗品該有的想法。但他與其他不同,他擁有自己的心智,提醒了Gaster曾經遺忘的情感波動。如今Gaster想要保護他,讓他得到他想要的,還有Gaster自己想要的。在許多事情過去之後,他已經很久沒有關懷他人的感覺了。
Sans則猶豫著,他很難解釋他對於Gaster的想法,他知道自己僅是創造出來作為他的助手,但兩人間的互動卻又不僅僅只是助手關係,即使他的個性能與其他人融洽地打成一片,但對他來說最親的仍是Gaster一人。他清楚Gaster以前的個性稍微不一樣,但這種改變他並不討厭,所以Sans也順從他的意思經歷了許多。
他們都一度懷疑自己的想法,但在這他們不須言語,只是順從著內心深層的念頭。
Sans開始將聲音放出了一些,他享受著被挑逗的感覺,但卻在射出的前一秒被觸手綁住根部無法洩出。被抑制的強烈感覺讓Sans打了顫,他口齒不清的向Gaster抱怨。
「還不行,你可還沒幫我。」Gaster輕啃Sans的頸椎後挺直身子,解開對於他雙手的束縛:「脫褲子這事應該不需要我再教你了,嗯?」他握住Sans的右手,游移到仍完好的褲裝上,引導著對方解開褲頭。硬挺的性徵從中彈出,Gaster將下身湊近對方嘴邊,或許是覺得這樣能比較快被釋放,他沒有遲疑地含上並舔弄著。
在硬物完全染上Sans的唾液後,Gaster錯開想繼續吞進的嘴,在右頰上磨蹭著,讓他臉上染濕。
「SANS……」Gaster低喃著,倏地他扶住Sans的頭,將灼根插進對方右眼,讓Sans的視線被完全奪去,雖然不覺得痛,但一種奇異的感覺自顱內擴散。這並不是第一次被這麼做,Sans仍就覺得不慣,微妙的害怕錯覺成興奮感,但因根部仍被綁著,這股感覺仍無法發洩出來。
在一邊用眼框抽插的同時,其中之一的觸手也朝Sans下方的淡藍穴口伸入,上下同時被玩弄的感覺讓Sans無法思考及拒絕,他將手搭在對方腰上,依對方需要擺動著。
一直未能得到解放的Sans開始有些恍神,他一心只想射出卻遲遲不斷被拒絕。不久後Gaster在Sans顱內釋放,白濁的液體氣味佔據了Sans每個想法,同時下方的觸手用力按壓了他內側的那處敏感,無法射出的Sans發出了奇怪的嬌嗔後,暈了過去。
Gaster確認Sans已經失去意識後,他退出並解除了Sans身上的所有東西,淡藍的液體總算從挺直許久的性徵前端射出,弄髒了兩人之間的衣物。Gaster的液體順著Sans的頸椎流下,將實驗袍及上衣都染上他的味道。
他笑了笑,俯身親吻了Sans的額,他得承認,他想徹底佔有他。但這並不會有好結果。
Gaster用觸手將所有不該出現在他人面前的液體擦拭乾淨,抱起那個如同傀儡的小骷髏走了捷徑離開。
而在離開前,他撿了一顆橘紅色的方解石。
喔天阿!再回來看一次才發現你埋了''橘紅色的方解石''的伏筆(還是我太不專心?(刪除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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