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nster】實驗代號：？ #4

#Undertail

#Sans插進去了

#特製飲料玻璃水

#莫名覺得爽

#我懶得打續前篇了







今天Sour撞壞了兩個錐形瓶，Spicy在玩耍時不小心卡在通風口裡，Papyrus學會了骨頭召喚，和牠們四個玩撿骨頭的遊戲時砸破了一扇窗戶。

Sans感到很頭痛。

雖然都是一些無傷大雅的小事，但活力旺盛的五個小孩所造成的混亂仍不容小覷，他甚至不曉得自己為何會比他們五個還要累，時常到最後都只是他無謂的操煩導致白忙一場。智商和破壞力如同人類五歲小孩的小Blaster們也已經大得讓Sans沒辦法一次抱在懷中，他有些懷念孩子們如同天使般向他撒嬌的那些日子──不過才過一個月。

總而言之，由於牠們的橫衝直撞，Sans不准任何孩子過來實驗室，他可不希望一不小心Gaster的奇怪實驗灑在牠們身上。至於Papyrus，雖然透過Blaster們知道Sans和Gaster會在實驗室工作，但他對這一點興趣也沒有，所以也從來沒有靠近過。

「我覺得好累。」Sans的額靠在工作桌上，雙手無力地垂著，他現在覺得實驗室反而是最好的偷懶地點。

相較於多慮的Sans，Gaster仍舊顯得一派輕鬆。沒有多餘的動作，總能在最關鍵的時刻以貌似不經意的行為制止事件惡化。他蹲下拾起掉在走廊上的玩具讓來不及煞車的Spicy衝過，雖然最後牠卡在通風口裡，但牠能鑽進次元縫裡逃出。他吃飽飯後順手將窗簾拉上，不久後從花園飛進來的骨頭及被砸破的窗沒有噴得客廳都是。他還在把筆記放回桌上的時候，順便救了第三個搖搖欲墜且裡頭裝著鹽酸的錐形瓶。

「有些事你不必太擔心，他們都懂事了，那兩個錐形瓶也該換了。」Gaster抄寫著今日的實驗記錄。垃圾桶裡的那兩個錐形瓶碎片部份已經薄得像宣紙，Sans不曉得先前它到底裝了什麼，但至少破掉時是沒有裝任何東西的。

「我可不像你這麼萬能。」Sans的頭沒有抬起，他還在因那幾個永動機帶來的動能感到疲憊。

「你可以只是看著他們就好。」

「我的確是緊盯著他們。」但他卻沒辦法只是看著，那些容易逝去的幼小生命在這高度危險的環境下生存，他們不緊張，他快緊張死了。他怕那些孩子沒有能力照顧自己。

Sans嘆了口氣：「我覺得我需要休息。」

「你現在就在休息。」Gaster把一個燒杯放在Sans旁邊，裡頭裝著半杯透明的液體，就像水，無色無味，「你需要補充精力。」

Sans把頭轉向放下燒杯時的聲音來源，他盯著那杯液體好一陣子：「這是什麼？」他知道這絕對不是水。

「補充精力。」Gaster再述了一次。

「……如果我拒絕喝呢？」渺茫的機會，想也知道這不是好東西。

「我會拒絕你的拒絕。」當然地。Gaster將那杯液體更推向Sans一點。

是啊，當然地。對Gaster而言Sans一直不是個變數，而是常數。身為對方的實驗品，有什麼權力說不？就算逃開了，對方也會用其他方法強迫完成實驗。但Gaster已經很久沒對Sans做出危害生命的事，甚至是帶給他無比的獎勵，所以這多少也讓他沒那麼排斥了。

Sans坐起身，將那杯液體一乾而盡，然後他立刻反悔剛才想的事。強烈刺激的燒灼感蔓延在他的舌上，他想拿其他能喝的東西來把這種感覺壓下，卻找不到任何一杯水，他得提醒自己下次要在這弄台飲水機。不過除了這個以外，其實沒什麼其他異狀。

「這到底是什麼？」Sans掐著自己的頸部，即使他沒有喉嚨，他還是覺得那裡快被燒斷了。

不曉得何時，Gaster已經完全轉身坐向Sans，他將雙手搭在翹起的腳上回答：「生命之水，調整過的。」

Sans似乎在哪聽過這個名詞，但在想起來之前，他覺得他看到了三個Gaster。

「現在你可以小睡一會兒。」Sans最後只聽到這句話，以及Gaster半瞇眼的笑容。





Sans稍微恢復意識時，他覺得全身都很暖和，尤其是下半身。一種溫暖的感覺繚繞在他身上，思考仍輕飄飄地，就像在被窩中剛睡醒，柔軟和舒適催眠他再多睡一下。他覺得自己抓著什麼，下身也被緊度適當地包覆著。他下意識覺得他又在和Gaster做愛，趁著他睡著的這段期間。他稍微擺動了臀。

然後前方傳來的一聲悶哼讓他瞬間驚醒，如在白霧中的視線逐漸變得清晰，但眼前有塊白一直消散不去。他看見被抓著雙腿大開的Gaster被他的重力死死地壓在桌上，下身溫暖的觸感來自Gaster柔軟的內壁，半垂的性器和凌亂卻乾淨的上半身顯示Gaster根本沒有獲得快感，但他臉上的笑容卻是無比燦爛。

Gaster的上半身仍穿著Sans昏迷前的那件白袍，但上衣被粗暴地掀開，褲子隨意丟在一旁。Sans也差不了多少，但他沒看到自己的褲子。

Sans知道他的能力從來就不對Gaster起作用，對方一定是故意的。但即使如此，Sans仍是慌地急忙鬆開手解除能力後將自己抽出。隨著退出而流下的淡藍液體帶著些微血絲，這一切都糟透了。

「你真粗魯。」Gaster與往常一樣平淡的語氣與他臉上的笑容不成比，他直盯著那名被捲入混亂漩渦中的骷髏，笑著。

「我……我很抱歉……」慌亂地無法思考的Sans只能勉強湊出這句話，他知道這是對方的刻意誘導，但他仍覺得這樣是錯的，是不行的。Gaster的地位是他的主人這件事仍隱藏在Sans心靈深處，他不敢以下犯上。Sans同時也發現，體內的一股燥熱遲遲未降下，那杯調整過的生命之水八成又加了春藥之類的成份。

「不是還想繼續嗎？」Gaster伸出觸手朝Sans那被液體染濕且仍硬著的器官纏上，將對方拉回自己一些。硬物抵上Gaster那慢慢流出精液的穴口，被強迫性地在上面蹭了一下。Sans嘗試拒絕這個誘惑。

「不……我……」他將眼神轉向別邊後退後了一公分，Sans覺得自己再繼續看著那煽情的畫面，會再次落入Gaster的陷阱中。但從前端不斷傳來的搔癢讓他忽視不了。

「不想要？你剛才可是很喜歡呢。」

Sans用餘光瞄回Gaster身上，然後他反悔了。Gaster的指尖輕輕撥開有些紅腫的穴，讓裡頭尚未流出的液體再度流出，Sans甚至錯覺他站在這就能聞到精液及血絲混雜的味道。然後Gaster趁Sans分神時，將他只有距離一公分的性器強制拉進。突然的拉扯和溫柔被包覆的前端讓Sans腦袋瞬間清醒，他不敢再有其他動作。

「我……我不行……我不能對你這麼做……」Sans死抓著桌緣垂著頭，他莫名地無法接受，就算是對方的要求也一樣。一種淺意識在他的內心中衝突著，他一直認為自己是被對方壓在身下的那人，而不是反過來。

「但你還是得做。」Gaster沒有改變過表情，他用觸手將Sans的骨盆纏繞住，控制下半身的行動。觸手開始強迫Sans進出，他沒辦法抵抗，也逐漸不想抵抗，對方給他帶來的感覺太美好了。那些不曾聽過的喘息及呻吟，在Gaster身上稀有的淫靡樣貌。Gaster信任他，才會讓他這麼做，即使是強制性的。

Sans逐漸對於Gaster指示的節奏和位置熟悉，並主動了起來。他看見Gaster的也逐漸硬起，他開始沒那麼介意進到對方裡頭的這件事了。Gaster放開觸手讓Sans自行運動，享受他的小實驗體帶給他的快感。或許是那杯液體的關係，Sans的腦中不知不覺趨向於想用這種方式讓Gaster射出。

就在Sans將步調加快時，Gaster的觸手突然伸入Sans的後穴，Sans哼出聲震了一下，停下了動作。

進到Sans裡頭的觸手開始用往常的技巧挑逗著他，Sans無法抵擋這股酥麻，趴在Gaster身上喘息著，對方的硬挺隔著布料摩擦著Sans的腰側椎。比起硬物被玩弄，他更喜歡深處的那點敏感被刺激的感覺，令人眩亂且無法拒絕。

「怎麼停下來了呢？」Gaster看著緊抓著他衣物瀕臨高潮的Sans，他還是更喜歡他的這種表情一點。Sans沒有回答對方，只是在幾次玩弄後的抖動後射出在Gaster裡。Gaster再次感覺Sans灼熱的液體在他體內流動，不過他比較喜歡這個。他將觸手收回，讓Sans休息一下。

待Sans意識較清醒後，他赫然意識到自己又做了什麼好事。他將臉埋進面前的那團上衣及胸口，試著忽略自己還在裡面的事實。

Gaster將Sans的手移向他尚未射出的那物提醒著，Sans開始搓弄起那根硬物並將自己悄悄退出，在他將身子滑下準備朝那含上時，Gaster說了點話讓他再次混亂了起來。

「你不想讓我知道用後面高潮的感覺嗎？」

Gaster說得很輕鬆，但Sans感覺像是汽水的泡不斷升起，他覺得自己無法呼吸。他很遲疑地看向Gaster，對方只是用以往的那副表情回應他。Sans不敢再將自己的插入Gaster裡，他在躊躇了好一陣子後，才以顫抖的手指嘗試進入Gaster。

Sans不確定這種感覺是罪惡或是興奮，或是兩種都有一點，他不斷震顫的指尖緩緩推進已被他自己的精液潤滑過的穴，微紅腫的入口告訴他剛才有多粗暴，但也讓它看來更為淫蕩。忐忑的心情讓他沒辦法出力，只能想辦法在裡頭找尋屬於Gaster的那點，同時他也繼續剛才想做的嘴上動作。

一邊搓弄著Gaster的硬物且舔拭著，下方手指鑽找時散出的那些自己的氣味與Gaster的混雜在一起，Sans覺得這一切都莫名其妙的美好，且無法停下。白骨指節刮搔著內壁，Sans小心不讓較銳的地方傷了對方。在試了無數處後Gaster的一陣緊縮讓Sans知道他終於找對位置了。Sans開始加強那處的進攻，並用他長期訓練的舌技挑逗著不斷流出透明液體的硬物。

Gaster在喘息間口頭獎勵著Sans，他從沒聽過Gaster在工作外這麼多話過。

正當Sans掌握技巧並沉浸在Gaster淫靡的那面時，他逐漸沒辦法控制自己的動作。Sans稍微將視線抽離眼前的事物，他看見自己的雙手被無數的黑色細絲纏繞著，它們一點一滴地控制了Sans的行動，進行更多的觸碰。然而被黑絲接觸的地方開始發疼，不再是輕微地纏繞，而是惡意的束縛。它們無疑是Gaster操縱的，隨著瀕臨高潮，那些細絲也收得越緊，甚至像是紙片劃過般滲出血。

Sans很痛，卻沒辦法制止對方或停下，只能任由對方的控制。而他發覺痛不只在手上，還逐漸蔓延到了全身，白衣滲出紅絲，靈魂也覆上一層黑網，他覺得自己可能會就此碎裂。

不受控的疼痛讓他想起了早期Gaster對他的方式，來自心靈恐懼的懲罰已烙印在Sans的內心深處，此時那些隨著時間沖淡甚至改變的恐懼再次湧上。黑色在Sans面前展開，他害怕著，他哀求著。

「……ga……gaster……」Sans顫抖著呼喊對方的名字，很輕很淡，Gaster完全沒有聽見。

就在Sans覺得自己快被那些絲線埋沒碾碎時，Gaster射出，液體灑噴灑在Sans驚恐的面容，部份灑進了眼眶中，控制著Sans的黑影瞬間消逝，週遭平靜地像什麼也沒發生過。

Sans跌坐在地，身上的紅痕告訴他這不是夢，恐懼仍在靈魂上徘徊。顱腔內充滿著Gaster的氣味，這讓Sans無法思考，他仍沉沒在過往的黑，卻由於這股氣味往常帶給他的美好記憶，導致兩者不斷在腦內衝突。

Gaster回神後發覺Sans不在視線內，他下桌後對於Sans的神情及狼狽的外觀不解，他對剛才的事不記得大部份，只記得Sans讓他有多快樂，以及高潮時毫無遮掩顯露出的慾望。Gaster彎下身伸手要將Sans拉起，然而對方突然驚嚇的反射性退縮，讓Gaster臉上閃過了一瞬間的哀傷。Sans並沒有注意到。

Gaster重新站直，沉默地看著對方。

Sans只是蹲坐著環抱身子，就如同以前他面臨心靈恐懼的受罰時一樣。

Gaster覺得體內的什麼地方糾結成一塊，他對自己做了什麼完全沒有印象。他蹲下身將受創的骷髏清理身體，以及在那些細微的傷痕上抹藥。抱著他時，他感覺Sans因他的肢體接觸開始發抖。

若是最早的他，肯定不會對一個實驗品產生這種憐憫，但現在不同，徹底的不同。Gaster讓Sans吃下安眠藥讓他睡去後，將他抱至牆邊的那張床上。

Gaster看著影片記錄，他聽見Sans近乎絕望的那聲輕呼，他將雙肘靠在桌上，臉埋進掌中。

他覺得自己糟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