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il
#Papyrus神助攻
#好像沒啥tag
那之後,他們仍如往常地一起工作,一起照顧Papyrus及孩子們,但其中少了點話,少了點肢體接觸,少了點眼神交流。Gaster看上去沒有什麼不同,但Sans顯得較為退縮。他並不是刻意如此,他甚至在隔天身體好些後偷溜去看影片記錄,他看見Gaster事後的懊悔及溫柔,以及他自己當時的退避,他覺得自己不該這樣。
但總是有那個但是。
Sans知道Gaster已經不如以往,他帶給他的已遠超過對待一個實驗品該會有的,然而那些卻輕易地被恐懼壓碎。如此易碎的信任讓Sans自己覺得難受地比黑絲壓輾時還要痛苦。他想試著回到以往的相處模式,淺意識卻讓他不自覺疏遠,然後在實行後又開始懊悔。
但他偶爾也會想,為何Gaster沒有再主動出擊。是害怕二度傷害,或者只是因為膩了?「一個驚嚇的實驗體只能得到非常理性的紀錄」,Sans還記得這句話。對一個不懂得安撫情緒的人而言,不是待對方自行平靜,就是直接放棄後尋找下一個實驗品。Sans害怕是後者。他看不出Gaster的反常處,就如以往一樣的行動模式,如以往一樣的表情,如以往一樣的語氣,唯一不同的只有主動接觸這點。這似乎讓一切都退回他在記錄Sans前的那段時間,不干涉,就只是純粹的同事。
雖然心理害怕,但Sans的身體渴望被Gaster碰觸。在約一個禮拜後的某夜,Sans再次自慰嘗試吸引Gaster注意,此舉卻徹底失敗了。僅摩擦前方的射出讓他感到空虛,以及原本渺小的希望落空,Sans苦笑了兩聲,徹夜失眠。
又過了三個禮拜,Sans不曉得為何自己能撐這麼久。他的口風在對的地方一向很緊,但此時他真的認為用錯地方了。那次自慰後再也沒有進行任何洩慾,他知道自己來並不會滿足,卻沒辦法向對方開口要求。他偶爾也會想Gaster是否不需要他也沒關係,但這念頭在瞬間就會被內疚抹去。
飯桌上,Papyrus終於受不了這股詭異的氣氛了。
「NYEH!你們是怎麼回事!」吃到一半的Papyrus偷瞄左右的兩人後突然在椅子上站起拍桌,飯桌上其餘的生物全望向此處。
「……什麼怎麼回事?」Sans有些詫異──更多是心虛地看向Papyrus,他與Gaster之間的問題真有明顯到連年幼的孩子都看得出來?
「你以為我不知道嗎!牠們和我說你們很久沒有把床弄得黏呼呼的了!」Blaster會用拼字積木和Papyrus聊天,雖然時常拼錯字,但小孩總是有自己的語言。Sans瞪了一眼Blaster們,牠們裝做沒事地四處張望。
Papyrus繼續說:「還有你們真的安靜得很詭異,SANS你的爛笑話去哪了!」
「嘿。」
「不管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你們不和好我就、我就……不把早餐吃完!」Papyrus揮了揮手比劃著,Sans還不知道他到底在指什麼時,後腦勺突然被一陣重擊,然後暈了過去。
Sans再次醒來時是在自己的房間裡,牆上新掛的鐘告訴他他不過才暈過去一分鐘而已,然而他的床邊還坐著一個人。
「你們如果不和好的話就不幫你們開門!」Papyrus的聲音從門外傳來,隨後的腳步聲告知似乎是離開了。他沒有想到門是內鎖的,對房內的人沒有差別,但那並不重要。
Gaster靜靜地坐在Sans身旁望著對方,有點尷尬的氣氛讓Sans也坐起身到床緣。兩人的距離很近,但沉默讓他們像在大海中找不到彼此。Sans望著地板,他知道對方正看著他,但沒有任何動作,就連呼吸都很輕。
Sans有點受不了。他深吸一口氣,又把想說的話吞回。
首先開口的是Gaster。
「是我的錯。」它輕得如同呼出的氣息一般,Sans甚至認為那只是錯覺。
盯著地板的骷髏不敢置信地能聽見對方的道歉,無論是為了什麼事。他從未看過對方犯過任何錯誤,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中,故不需任何解釋,更甭論歉意。但此時,Sans也不再擔心對方是「第二個原因」,那不過只是找不到適當的理由說出而已。
「……我也是。」他不該就此逃避,明明只需說明白的事,卻因彆扭而誤了一個月。他早該相信Gaster給予的回應能洗去已為荒唐的不安過往,而不是被過異的猜測扭曲事實。
Sans看向身旁的Gaster,他在對方臉上看見了略為歉意及悲傷的微笑,即使只有一點,Sans也覺得這已經是奇珍異景了。Sans抓了下掌下的床單,然後向Gaster微傾了些,抬起頭來,望著、等著。
Gaster的手緩緩覆上Sans的頰,好似那白透的骨是易碎的瓷器,愛撫著,欣賞著,他笑容的目的不一樣了。Sans這次沒有逃避,胸中的那股激動不是逃離的欲望,而是渴望對方給的愛憫,他享受著對方的溫柔,與對方逐漸接近的臉交會在一起。
Gaster伸出舌撬開有如第一次生疏的齒,兩舌交纏,與對方交換對彼此的牽掛。Gaster舔拭過Sans的寒齒,在上頭留下自己的味道及溫度。撫在臉上的手下滑,緩緩褪去彼此的衣物,但捨不得分離的吻讓這事變得難多了。
隨後Sans被壓到床上,原本留戀的嘴轉移陣地,Gaster向下輕咬頸骨、鎖骨、肋骨、盆骨、腿骨,手也不忘摸上那早在卸去衣物前就挺直的硬物。每一輕柔卻又挑逗十足的動作都讓Sans哼著聲,Gaster刻意在哼聲大的地方多逗留一會兒,享受對方給他的聽覺刺激。
許久沒做讓Sans敏感許多,又或者是期待著Gaster對他的行為導致。他的腳勾上在下身附近不斷啃咬的Gaster的背,磨蹭著要對方對那硬物做出更多疼愛。Gaster含上期待許久的螢藍吞吐著,Sans能感受到對方腔中的濕度及不時惡意擦過的牙,同時他也覺得對方的技巧就猶如觸手挑逗地一樣好,記著每一處他的敏感。壓抑好一段時日使得Sans很快就射了,三週的濃液充斥著Gaster口中。他看著Gaster毫不猶豫地嚥下,卻又裝作笨拙地從嘴邊流下些許。
「還真濃。」Gaster挺起身俯瞰著身下的骷髏,伸出舌將流出的液體舔掉。Gaster的刻意讓Sans即使剛高潮完也無法軟下,他將頭側過一點不敢直視對方。
「……或許你的也一樣?」Sans輕笑,但臉上更多的是說出此句而帶著的羞澀。
「何不親自嚐看看呢?」Gaster在Sans下身附近坐起後將對方拉向自己,灼熱的柱狀距離Sans三公分,他伸出舌緩緩靠近。Sans品嚐著口中Gaster的氣味,如此地熟悉及令人安心。唾液沾滿在上頭,Gaster突然將對方拉起並改往左眼插入,直衝腦門的衝擊攪弄著Sans的思考,這是至今為止Gaster第二病態的佔有慾,但Sans不願想起欲粉碎自己的第一名。
他自己的唾液及Gaster不時流出的透明液體混雜在一起,隨著Gaster強制的拉壓沾染到四周。Sans無法理解他堅硬的眼眶為何能讓Gaster興奮,但那過於怪異的刺激讓Sans無法理解出正確答案。他只能順著對方的意上下擺頭,讓Gaster佔滿視線的全部。
正當Sans因擺動而有些暈眩時,Gaster突然在顱內射出,濁液充斥著Sans的思考。Sans抬起頭來,Gaster的液體從面上的孔洞中緩緩流出。濃厚的氣味將Sans的想法擠開,這無疑是Gaster給他的最佳回應,他沉淪於對方給他的滿溢感。Sans有些不記得他怎麼做到的,他吞下每一口流過他嘴的精液。不只氣味,連味道及口感都那麼濃郁。
Gaster靜靜地看著Sans品嚐著他的味道,他撫上Sans的臉抹去那些未能入口的液體,重新送回Sans嘴中,Sans毫不猶豫地接受了。
「夠濃嗎?」Gaster輕問著,Sans失魂般地點了點頭。隨及Gaster又將對方壓回床上,「不過你還不滿足,是吧。」Gaster耳語著,Sans再次緩緩地點頭。Sans的硬物被Gaster指尖劃過而顫抖著,但那指目標並非它,而是下方同樣也被渴望的穴口。Gaster將一指緩緩伸入,卻在觸到那點時狂亂了起來。
Sans發出叫聲,雙腿被對方腳壓著而無法閉合,全身因被粗暴對待的內側而顫抖不已。Gaster對著眼前淫靡的景色興奮不已,黑體不自主地冒出,卻又因想起了什麼而收回,他決定之後再說,至少現在不要。
Gaster抽出手指將自己強硬地插入Sans,沒有適當擴張讓Sans疼痛了下,但隨即又被對方的盈滿安撫。
這是他們彼此期待已久的解釋,不需言語的信任。
接近晚餐時,他們才從房間離開。Gaster抱著疲憊的Sans離開房間,後者像個孩子依偎在他的胸前但沒有睡著。Papyrus一見兩人出來立刻衝了過來。
「你們和好了嗎?!」
「是的。」Gaster騰出一隻手摸了摸Papyrus的頭。
「那你要把SANS抱去哪?」Papyrus不解Sans看起來很累,但為何不在床上睡覺。
「這個嘛,他的床壞了,今天要睡我那。」Gaster對Papyrus溫柔地笑著,懷中的Sans則縮了一些。
「那、那我的床可以給他,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嗎?!」
「不行,你得學著自己一個人睡。」
「不公平!為什麼他就可以陪你睡!」
「我還是會念故事書給你聽的。」
Gaster不理會後方抱怨的孩子,將他的私心逕自帶回房內。
tag眼窩play一下阿!(<---稍稍被嚇到了
回覆刪除其實S篇就有寫過了,你是不是沒有照順序看( つД⊂)
刪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