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nster】實驗代號：？ #6

#Undertail

#新婚?







當晚，Sans知道了Gaster的佔有慾過份地誇張，他差點忘了上次那根消失的骨頭，他甚至開始懷疑他的床壞掉也是對方刻意造成。其實他的床並不到完全不能睡的程度，頂多是床腳大幅搖晃，但還不到倒塌的程度，只要拿個榔頭敲幾下就好，Gaster將Sans抱走很明顯只是個藉口。



Sans因疲憊而略過晚餐，他躺在Gaster的床上休息，他同時想起他似乎沒來過Gaster的房間。房間內沒什麼，就是很普通的寢室，一張床、衣櫃、書桌、書架、有著窗簾的窗戶、木板地，淺色調劃一，不染一點塵。書架上放著一些普通至極的書──對Gaster而言。就是一些工作日誌及相關參考書籍。Sans也看到了先前記錄他的那本筆記本擱在架上不起眼的地方，但並不想再次翻閱。

躺在床上的Sans偷偷嗅聞Gaster留下來的味道，淡淡的，與本人身上的不同，伴隨著一些洗劑的清香，他覺得他可以聞著這個一整天不會膩，直到被自己的味道蓋過為止。

蕩漾在氣味海裡的Sans漸漸睡著了，連Gaster回房的聲音都沒聽見。後者看著抱蹭他的枕被熟睡的骷髏，他小心地不吵醒並接近在床邊坐下。Gaster將半裹在Sans身上的棉被移開，手伸進睡亂一大半的衣物中，輕撫著那些被調教適當的骨頭，惹的它們的主人無意識地發出輕吟。

Gaster將雙手伸進Sans的肋骨間，十指輕劃過每條肋骨間的縫，感受之間的些微不同。Sans的喘息聲加大，但仍未醒來，Gaster沿著脊椎摸上了藏在褲中小巧可愛的盆骨。他順著內側凹溝挑過每一處，他知道Sans的每個弱點，但他最喜歡這個區域的。Sans的喘息帶了一些似有似無的哼聲，Gaster的動作輕柔到不足以讓Sans醒來，但足以讓他起反應。Gaster勾過恥骨，握上那螢藍的性物，看似隨意地搓弄了起來。

「……嗯……gaster……」Sans說著夢話，他用下體蹭了蹭，與喊出的那人在夢中進行激烈的性愛。現實中，對方溫柔得很。

Gaster稍微加快了速度，Sans的喘息加大，口中呢喃著什麼。Gaster看著Sans在夢中仍如此依賴他，不禁在對方臉上留下一個輕柔的記號。Sans在不久後的一陣震顫中射出，液體射在褲中及Gaster手上，此時他才緩緩從美好中醒來。

起初Sans以為他還在做夢，因為高潮的感覺是那麼的棒，夢中的那人也的確在他面前，但隨後他注意到下體那片潮濕的真實感，以及自己的所在地不是實驗室，而是Gaster的房內。他稍微看了下濕潤的那區，Gaster的手仍在裡頭捨不得拿出，但對方知道Sans已經醒了。

「早安。」Gaster低啞的嗓輕聲，好似怕吵醒對方，但他的手可不是這麼回事。

「早、早安……現在早上了？」Sans不認為自己有睡這麼久，就對方的衣著看來可能都還沒去上工──半夜的那個。他因對方的動作而有些分神，卻不打算制止。

「如果你的早上是指零點，那麼、是的。」Gaster終於將手抽出，他將那隻染濕的手湊近Sans嘴邊，順著齒緣劃過。Sans能聞到自己的味道與稍早相比淡不了多少，他開始思考自己一天可以射幾發。

「那……我可以先去洗個澡嗎？」Sans示意著下身那黏膩的褲子，以及快要染到Gaster床上的液體。

Gaster將那條褲子脫下並擦拭掉多餘的液體，一把丟在地上。他欺身而上，「等結束再去吧。」笑著。

Sans能看見對方股間被撐起的布料，它慢慢湊近，在剛才已發洩過一次的硬物上蹭著。他沒看過Gaster如此直白，他有預感這個夜晚會很漫長。



隔天早上，Sans累得無法起床，他覺得盆骨及後穴都痛得不得了，同時慶幸自己不會有肌肉痠痛的問題，否則可能比現在難過個數倍。他不記得自己射了幾次，甚至有大半時間不記得自己做了什麼，Gaster的技巧與引導一向很高明。他唯一記得的是他們倆做了整晚，且Gaster難得不是在實驗室渡過夜晚。Sans想起途中Gaster展現出的佔有慾，在他身上的每個動作都像深怕傷了他，如此小心翼翼卻又適時的大膽。Gaster舔過每吋骨頭，說出許多煽情的話，Sans甚至覺得他可能會就這樣被對方一根根吞入肚。

Sans在對方的懷抱中靜靜躺著，他感受Gaster平穩的呼吸，不算結實但勻稱的身軀，與他自己的骨白相較，對方顯得較有氣色些，他不確定是否為夜晚的運動或是其他原因造成的。兩人不曉得何時已被清理乾淨，Gaster總是在Sans未察覺時處理好許多事物，這種有條理的強大，或許就是Sans總是在事後安心託付給對方的緣故。對方會處理好一切。

正當Sans想再多享受一點對方的體溫時，門外傳來早安的大喊。Papyrus一個人待在房內過夜──正確來說還有四隻Blaster陪同，但他很不習慣Sans不在的房間。雖然Gaster唸完故事書哄他上床，但他總覺得不對勁，於是一早起床他就立刻要叫那兩個大半夜聲音還吵到外頭的傢伙起床。

「開門！起床！SANS你吵得害我半夜睡不著！吃早餐了！」Papyrus有些後悔自己是不是幫的太多，讓他們復合過頭了，現在他們就像一灘爛泥糊在一起。

Sans聽見自己的聲音居然大到吵到走廊另一端的房間，他羞得將自己埋進枕頭及棉被裡，但隨即又被Gaster曳出。

「不起床的話他會闖進來的。」早醒了的Gaster伸手摸上那塊袒露無遺的骨盆，提醒他兩人還沒穿衣服，只有棉被稍微遮掩，對單人床的被子來說兩人蓋還是有點勉強。

Sans發出了不滿的嗚鳴，不想下床於是使勁伸手想拿到擱在一旁地上摺疊好的乾淨衣物，結果不小心翻了下去，Gaster手撐著頭望著狼狽下床的骷髏微笑著。面朝下的Sans默默摸上一旁的衣物遞給對方，兩人整理好儀容後離開房間吃早餐。

看護機器狗已將早餐準備好放在桌上，只需待兩人就坐，然而Sans第一次知道坐下是多麼痛苦的事，但他盡可能不表現出來，坐姿看上去有些彆扭。

早餐期間，Gaster說出他近期會再招募一位助手的事。

「怎麼突然？」Sans原先要將食物送進口中的手頓了下，他望向告知此事的那人，他覺得心裡有些不是滋味，說不上來但就是在意。

「我認為招募新人或許能讓實驗有新的突破想法，以便得到更多樣的方向及結果。」Gaster將盤內食物完食，一旁的機器狗立刻將盤子收進廚房流理臺裡。

「也是。」事實上Sans沒什麼在聽，只是隨口應應。他不經意地玩弄盤上的蛋及培根，他仍是在意會有新人的這件事。這或許就代表他沒辦法再和Gaster獨處，將實驗室當作專屬他們倆的秘密基地。

Sans顯得很心不在焉。Gaster看在眼裡笑了笑。

「一個好的人才並不是那麼容易找到的，你可以放心。」Gaster想著散佈在Underground的攝影機們，是有幾個有潛力的人，但仍須再觀察看看。

「什、你是不是以為我……哈哈……算了。」Sans聽見對方的話後知道自己的行為太過明顯被看出，想找點什麼話搪塞，但那在對方面前都是徒勞。他將快被戳爛的早餐吞下，先行離開餐桌，他說他想回去再休息一下。Papyrus與Blaster們幾乎沒能理解剛才的對話，Gaster則是體諒他稍早的疲累。



在早餐過後，Gaster在實驗室中觀察他心中的那幾名人選，並放了一些有一定水準的難題在他們身邊。那些受試者帶著那些謎題返回自家，或許他們是知道自己有榮幸被選上，沒有任何疑慮就將試題帶回。畢竟全Underground裡有辦法提出這種問題的人，也就只有那唯一一位皇家科學家。雖然幾乎不曾公開露面，但仍是有不少人知道他，尤其是對相關領域有興趣的。

稍晚Sans也返回工作崗位，Gaster早在他進到實驗室裡前將監控螢幕收起，以及那些發出去的試題初稿們。Sans走到穩坐在椅子上的Gaster旁，他猶豫了幾秒，然後湊近對方。

Sans瞄了一眼那些其實並沒被收好的試題，「……我想……」他頓了頓，「這是不可避免的吧？用新的助手替代我，哈、我知道我總是偷懶，可……」Sans還沒說完，就被Gaster覆上的吻制止，直到Sans不打算再繼續後他才放開。

「你不可能會被代替，你現在可不是用助手的身分待在我身邊。」Gaster湊到Sans耳洞旁，用低穩的嗓音輕語，「你是我的愛人。」語畢，舌將方才的語舔舐掉。

羞潮瞬間漲上Sans雙頰，他被突如的直球打得正著，頰旁不斷呼上的氣息及柔軟的舌擾弄他的思考。他恨自己的蠢，明明早上才互相確認彼此心意的自己，卻又被莫須有的胡思挑撥。對於一個只懂得與科學相處的人而言，這種笨拙的告白不可能是假的。

Sans沒有拒絕對方的挑逗，且反倒是主動反擊。鮮少做這回事的Sans手有些生疏，他試著將自己雙臂緩慢勾至對方的頸上，轉過臉吻上，在雙舌交會時Sans自行坐到Gaster腿上去。Gaster對對方的主動感到期待及興奮，故此他打算這次讓對方主導，或許Gaster過不久會開始研究言語所蘊藏的魔力。

Sans將對方的褲頭緩慢解開，伸手進去把玩著，其實幾乎不需要挑逗就夠硬的，但他想多感覺一下對方的形狀及燙手的溫度。即使離早上的過度運動才不過經過十個小時，Sans也覺得自己已經休息足夠了，這就是不會抽筋的好處。

Sans也將自己的褲子脫下，跨部在對方的硬物上蹭了幾下。Gaster看著對方不做任何回應，他將雙手抓在椅背側邊上，他有預感或許這張椅子會需要換一張。

「你想穿著衣服做？」

Sans沒有回應，他純粹覺得把全部的衣服脫掉很花時間。Sans騰出一隻手開始揉壓自己的後穴，他有點不習慣自己來的感覺，Gaster總是會幫他把前置做好，甚至不准他自慰。但看Gaster很滿意的樣子，他會試著滿足對方的視覺享受。

「gaster……你喜歡？」Sans一邊搓弄對方的硬物，一邊將指伸進自己的穴中，他扯出一個享受的笑容，用略帶喘息的的語氣說著。

「喜歡什麼？」Gaster挑著對方語病笑著，他的灼熱到達頂點，他恨不得現在就進到對方體內，但他想等待對方。

「喜歡……喜歡我主動？喜歡……我幫你服務？」Sans將手指抽出，迷亂的情素讓他沒思考便說出了什麼。另一手中的硬物顫抖表示他說對話了，Sans將自己盆骨抬高一些，硬物抵在那等待的入口。

「啊啊，喜歡。」Gaster的手忍不住攙上對方的腰脊，他想這應該不算犯規。

Sans緩慢坐下，讓Gaster推進自己體內，但還沒進去多少，Gaster扶在脊上的手倏地壓下，灼根一口氣進到了Sans裡頭，Sans不自主大叫出聲，神情恍惚了一下。Gaster覺得輸了也無所謂，他仍是賺到的那個。

小骷髏過了幾秒恢復意識後，開始緩慢地擺起身子，他不怪Gaster突如的舉動，因為對方一向如此。料想不到的舉動卻是在計劃之中，但Sans知道那些都會讓事情發展得更棒。就像現在如同火柴被磨擦燃起的慾望一樣，Sans無法停下自己的動作，他喜歡對方引起星火導致不可收拾的胡來。

Gaster除此之外沒有再做任何舉動了，他享受著對方的主動，感受那緊縮的肉壁，以及狐媚的喘息。他知道自己把對方調教的很好，甚至不需要下藥就能讓對方主動坐上來，他享受著他的愛人──並非虛假的情意，帶給他的饗宴。

隨著濕潤的撞擊聲愈大，Sans的精神就被抽離了一些，它能感受到對方炎熱的硬物不斷掠過那點，他將情慾喊出聲，下身使勁地夾緊，將對方的狠狠吞吐著。Sans覺得有種對方越來越大的錯覺，他稍凝了精神往身下瞄，Gaster的硬物上纏繞著他自己的黑體，它們使得Gaster的大小更粗，且有明顯的起伏。螺旋的其中一處恰巧會擦過Sans敏感的那處，隨著Gaster加粗了纏繞黑體的大小，Sans越覺得自己腿軟。

「這個形狀喜歡嗎？」Gaster問著那幾乎無力再起的骷髏，攬在背上的手掠起對方的上衣，描繪著背脊的形狀，撫過每一處凹凸。

癱軟的Sans趴在Gaster胸前，特殊且明顯的形狀不斷擦過Sans的前列腺，碩大帶來的快感使得他幾乎無法繼續擺動身子，遊走在脊上的指間像帶著電流般刺激著。放棄思考的Sans沒有理解對方說了什麼，只是緩緩地點了點頭。

「可是你還沒讓我出來喔。」Gaster將Sans拉起一點，又倏地壓下。好不容易因短暫休息而恢復一些理智的Sans，又因這個衝擊而陷入迷亂中。他聽著對方不斷在他一旁鼓吹誘惑的言語，知道自己該繼續做下去，用他那緊緻淫蕩的小穴，將對方炎熱的液體吸出。

Sans再次開始緩緩地擺動下身，每一次進出都過度的摩擦，使得他的動作時常中斷，但Gaster伸手協助對方移動，直到Sans只想著要擺臀，身體不聽從指揮為止。Sans幾乎無意識地動作著，過大的刺激已讓他無暇思考及停下，不斷流出水漬的前端在Gaster衣物上摩擦著染濕了一大片。在兩邊的刺激一陣子後Sans終於射出，快感使得他絞緊後穴，Gaster感受到對方高潮時，也一併射出。

Gaster悄悄收回沾滿他自己液體的黑體，用自身感受著對方柔軟的熱穴。身上的那人因精神上的疲憊而闔眼小憩，他放心地將後續交給Gaster處理，但後者好一段時間都沒有動靜。Gaster輕拭散落在兩人身上的液體，混合著，抹到Sans的盆骨內。

「真想讓你……」Gaster沒有繼續說下去，只是用微笑補完。

他感受著對方在他身上的重量，雖然很輕，但確實是有，專屬於他的重量。他不禁也覺得自己是否做了錯誤決定，要讓他人介入他們倆的秘密空間。但邀請已經發出，無法再收回。

大不了就是找其他地方就好──他的房間還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