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nster】實驗代號：！ #5

#Undertail

#520








他們倆在Waterfall的研究採樣有絕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那朵回聲花旁渡過的，直到Sans疲憊地發不出聲後，Gaster才將他帶回家裡休息。早上出門的他們，直到接近晚餐才到家。雖然Gaster一樣覺得疲勞，但他還是先將東西到地下室放好後才回房休息。而他的休息只是待在房內整理研究記錄及整理清單，等到機器狗把晚餐準備好後，叫Sans起床吃晚餐。

Papyrus在晚餐前準時回來，他看著緩緩走向餐桌但有些恍神的Sans有些不解，他看起來像還在睡夢中。雖然因為太遠所以他被禁止去Waterfall，但那應該不會是什麼危險的地方，聽說也只是去裝裝水而已。

「SANS，你怎麼看起來這麼累？……SNAS！」Papyrus直接問了他，但對方完全沒有反應，Papyrus大聲呼叫後Sans才回神。

「……嗯？什麼？」心思被拉回來的Sans搞不清楚狀況，他坐定位後發呆了好一陣子。現在他滿腦子都是稍早與Gaster做愛的事，以及剛才小憩中不斷提醒他的夢。關於聽見他自己發出的聲音有多糟糕、說過的話有多麼羞恥之類的。

從背後走過的Gaster看似不經意地拍上他的肩後順著背輕掃走過，他在桌子的旁側坐了下來，這種暗示性的動作讓Sans完全沒辦法專注在晚餐上以及Papyrus的提問。直到Papyrus問了五次之後，他才放棄問那心不在焉的兄弟問題，有些惱怒地埋頭吃他的晚餐。

唯一吸引Sans注意的是Gaster的聲音。他叉起Sans盤上的一塊小雞塊湊到Sans嘴邊，「你今天和我做了那麼多事，得好好補充體力才行。」Sans盯著對方話有別意的笑容，害臊地呆了幾秒才將那塊雞塊吃下。

完全沒把食物味道嚐進去的Sans晚餐後跟著Gaster到地下室檢測水質，但他只是站在一旁看著。Gaster知道對方現在根本不在心上，於是他沒有刻意搭理，也沒有要求對方幫忙做些什麼。但他讓Sans吃了點藥，和他說那是寧神劑，他可不能這樣一直恍神下去。吃了藥的Sans覺得腦袋清楚了點，他試著把注意力集中在對方手中的檢測變化。這真的挺有效的。

Gaster將對照組貼上標籤，「接下來大約需要放個一天左右。時間也不早了，休息吧。」根本沒做到事的Sans點點頭，他跟著對方離開地下室，並和Gaster擠在同個房間的同張單人床上。Gaster聲稱沒有多餘的床才不得已這麼做的，但Sans當然不這麼認為。Sans同時也發現了寧神劑──或是說凝神劑的真正作用。

同蓋一條被子緊靠在對方身旁的Sans因藥的作用以及昏暗的房間，他能清楚感受到對方的氣味、體溫及脈搏，這又讓他想起稍早的事。他克制自己不要再多想，卻因為藥效太過良好而徒勞，更糟的是他不想離開這把雙面刃，他甘願困在這美好的陷阱之中。

Sans的臉悄悄湊上看起來已經仰躺熟睡的對方頸邊輕蹭著，但對方的突然翻身嚇得他不敢動彈。Gaster僅是在翻身後抱住他沒有做其他動作，這讓Sans鬆了口氣。被完全圈住的Sans此時更能感受到對方，他緊貼著對方胸膛抓著上衣貪婪地吸取氣味，他喜歡這種清楚卻又令人飄忽的感覺。Sans不自主地用下體摩娑，他不知何時硬起的柱狀在Gaster跨間感受到對方藏在布料下的硬度及熱度，但Gaster依舊沒有移動半吋，所以Sans覺得那不過是對方自然的生理反應，他放心地繼續這麼做。

他不斷想起自己的淫聲，那種羞恥的感覺化為興奮流竄在Sans體內，前端泌出的液體沾到褲內，在對方交疊圍起的腿根處感受著灼熱的溫度。他喜歡Gaster與他接觸的時候，他能得到對方的體溫，他也喜歡對方每次進入時帶給他的刺激，他更喜歡對方在他顱邊魅惑他的每句話，鼓勵他做出不敢實行的想法。現在清晰的思考讓Sans完整回想每個性愛時所獲得的快感，他想像著Gaster每種不同的挑逗及進出，彷彿對方正這麼做。清晰的腦袋反倒讓他沉浸在性慾的回憶之中。

「……gaster……」Sans不自覺慵懶且小聲地叫著對方，他現在想到對方正用他的觸手緊緊纏繞上他的硬物。他再蹭了對方兩下，他希望想像中的觸手能放過他讓他射出。

躺在Gaster懷中的Sans看不見對方的表情。Gaster默默看著對方迷失在淫想中，效果比預期的還好，他們不過才躺下半小時。他稍微抱緊對方了些，嘴貼近他的頭邊。Gaster的移動讓Sans僵住瞬間，溫熱吐息在Sans頭上。

「很想要？」Gaster的聲音輕得只有他們倆能聽見，但這足以阻止Sans的行為了。Sans用羞恥的微顫回應，實際聽見對方的聲音反倒讓他更為興奮。他想聽見對方更多誘人的磁聲，那些引誘他一步步墮落慾望深淵的聲音。Gaster稍微挺了下身讓他的與對方不停顫抖的硬物相抵著，「早上不是才讓你好好發洩了嗎？」Gaster帶著惡意的言語勾起Sans稍早的回憶，被上到失聲的疲憊感重重地湧現在下半身，但前端卻維持著快高潮的感覺。Sans的喘息不知是與回憶同步或是羞愧而變得粗重。

Gaster在與對方接觸的下身輕蹭兩下，「不過才幾個小時就又想要了？」他輕吻了一下Sans的額，「真是個淫蕩的孩子。」Gaster的言語穿插進Sans的性愛想像中，被棉被困住的溫度讓Sans熱得像他們正在做愛似地。

「……才……才不是……」Sans不專心地反駁著突進想像中的聲音，他有些不清楚哪邊是現實，但他用了比較多的精神在性愛想像上。假想的激烈進出正混亂Sans的思考，硬物與對方互相擠壓的感覺就猶如對方正握著，他稍微地動起下身以獲得更多接觸。

「那麼你怎麼會這麼硬又這麼熱呢？」Gaster緊緊環抱Sans讓他無法把抓住胸前衣物的雙手移開，他將一腳微勾上懷中的骷髏，好讓跨間兩肢的距離更為貼近，「這麼喜歡被我狠狠地幹？」他將更多熱息吐在對方額上，環住Sans的其中一手順著背脊溜至褲中的尾椎輕劃，使對方的喘息及顫抖更大了，他喜歡看Sans這種沉溺在慾望中的樣子。

「……嗯哼……喜……喜歡……」來自真實的刺激讓Sans恍惚了下，他輕哼享受著現實及想像的快感，無暇理會對方究竟說了些什麼，只是隨口應應。他只是純粹地喜歡對方，無論是什麼。Sans感受著下身前方不斷傳來的熱度，他也喜歡這個。

「那你還喜歡什麼呢？」Gaster用尾椎上的指輕輕搓揉，讓Sans顫抖得更為厲害。抵在跨間的硬物像是要射出前般不斷脈動著，Gaster好奇對方到底想像了些什麼，但肯定是讓人愉悅的事。

「我……我還喜歡……」Sans快要忍不住了，硬得發疼的性器前端流出的液體快將對方的褲子也染濕。從對方身上傳來的氣味、無法逃離的壓制，以及來自後方的刺激，沉浸在想像中的Sans勉強地撥空思考對方問他什麼，「……還……喜歡你……」是他讓Sans變得這樣離不開對方的，每個字句都像是對他的愛言。

「只是喜歡我而已嗎？」Gaster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不時也掃過附近的其他地方，他聽著對方越漸大聲的喘息，他知道對方快去了，「SANS，我愛你，你愛我嗎？」他小聲但確實勾住對方魂魄地問著。Sans覺得對方的低語讓他的靈魂在胸前鼓動著，那種凌駕於性愛快感之上的喜悅及羞澀讓他陶醉地笑著。

「嗯……愛……我也愛你……」他能確信這句話是親口從對方嘴中吐出的，因為那些灑落在頭上的熱息，以及語中震盪靈魂的溺愛。Sans再次蹭上在想像中不斷侵犯他的那根硬物，它所回應的脈動讓Sans忍不住射出，液體徹底弄濕兩人之間。

Gaster在對方褲中的手向前摸上對方剛發洩的性器，「我什麼都沒做就射了？」他讓它在自己腿間隔著濕透的褲子磨擦，「果然是淫蕩的孩子呢。」受沾染的手將熱液塗上Sans的腰椎後順下摸向臀部底部，他把想完全縮進被中的Sans朝枕頭拉上讓彼此平視，在對方將頭撇過前吻上。並非虛假的濕吻把Sans完全拉回現實，他專注在面前的男人身上，並以舌回應對方的述情。

等他們分離時，Sans的氣息有些混亂，但他仍把腿蹭到對方仍明顯突起的股間，「……看來你比我還想要？」Sans覺得他的聲音有點抖。Gaster不在意，他很高興他的愛人越來越懂得如何誘惑人了。

「你何不親自驗證看看呢？」他再次給了一吻翻了身欺身而上，他用因對方而直挺許久的性器抵著Sans尚未軟下的部位。

Sans有預感這會是個漫長但美好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