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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6月30日 星期四

【Grillster】實驗代號:Δ #1

#Undertail

#啊啊啊結果我還是寫了

#一直沒寫其實是因為不曉得要用什麼字

#此篇時間點為S篇前

#本篇時軸(捏他)







怪物們結束了與人類的戰爭,他們雖然擁有強大的魔法,但卻敵不過人類的實體。終究只是魔法能量的怪物們畏懼了人類的實力,即使他們看來是如此弱小,人類卻有那股想要擊退怪物們的決心,使得情勢逐漸逆轉。

人類與怪物都會使用魔法,只是由魔法能量構成的怪物比人類們更能掌握這種力量。或許是怪物輕敵,他們沒料到人類擁有比他們想像中還大的能耐,在被怪物們強大的魔法鎮壓過後的人類逐漸找到破解的方法,最後成為一面倒的優勝。塵土混雜著怪物們的灰燼及人類的屍首,戰敗的怪物們退居至地底,被人類永遠封存。

人類與怪物們開打的理由簡單也複雜。人類總是一種排除異己的生物,先別論種族上就根本不同的怪物,就連人類中產生了殘障都會被投以鄙視的眼光。並非否決有想要與萬物和平共處的人類,他們之中也有反對戰爭開打的存在,但引起口角衝突而一發不可收拾的往往是那些憤世嫉俗的人們。大小衝突逐漸演變成國家級的戰爭,這是大家料想得到卻也最不願看到的結果。

然而怪物也有一半是自願戰敗的,除了他們看到人類的強大之外,善良的本性讓他們並無太多意願繼續打鬥下去,會放任人類衝突越發強烈也是這個緣故。

總而言之,他們戰敗了,退到了地底,被那些激進派的人類永遠關在裡頭。

畏懼人類隨時再來的怪物們一路走到了地底的最深處,他們在那重建了家園,雖然並沒有優渥的環境,但這廣大的地底比他們所想的還要資源豐富。肥沃土壤及優質清水,除了沒有太陽起落這點外,幾乎令人以為這就是另一個地球。只是一切都得重新來過。

他們利用豐富資源及原有的技術與能力在這蓋起了一棟棟的民宅,農耕、養殖、獵捕,雖然一切都變得原始但並不難。在戰敗後的絕望之餘,仍要想辦法養活無辜的居民們。他們不能因戰爭失利就放棄生存,即使再怎麼艱難也得想盡辦法活下去。無論那會花上多久時間,他們也會找到打破屏障的方法。怪物們還保有一絲希望。

在經過城市規劃與建設後,國王將此處命名為Home,雖然簡單卻明瞭,將此處做為所有人的家,安居樂業。

進行城市規劃的Gaster並不認為這是份簡單的工作,但恰巧極具挑戰性。幾乎是從零開始的工作,從原料收集到製作成品都需耗費大量人力及心力,雖然遷移至這的一路上他已大致將什麼地方有什麼樣的材料紀錄下來,但後續工作並非用看的就能完成。耗費了好一段時日,才將整個家園建設完畢。擁有基礎的水電及通訊,也有居民們可聚集的廣場、公共設施等。而在國王的要求下,一處離外頭看似很近卻又遙不可及的連通道被加上了許多機關,他總隱約害怕人類會從那處高得無法看到頂端的洞口出現。也因那些機關的關係,會到那處空地的怪物少之又少。

在所有怪物安定下來後,國王配給每位在戰場上出生入死的軍人們固定的薪水及其它供需,像是住宅或是一些特權,像Gaster就要求他能調閱所有文獻。怪物們有將貨幣帶下來,並重新再次定義了貨幣價值避免通膨,他們藉此重新建構起市場機制,而不必用以物易物的方式進行交易。

逐漸安定的社會讓他們生了不少,Home也逐漸住不下這麼多人了。部份怪物決定向外遷移,畢竟不同種類的怪物都有各自適合居住的環境,他們也因此同時決定要去尋找更適合的地方。

Gaster也決定離開這裡,去找尋其他值得研究的環境。至少別像這裡一樣枯燥乏味,已被人工痕跡蓋過的地方沒什麼特別之處。但再過去是寒冷的雪域,他並不喜歡那種地方,對他來說太冷了點。於是他敲了Grillby家的大門。

Grillby打開門後見到穿著厚重的Gaster帶著行李有些困惑,「怎麼?」對方會在一大清早來已經很稀奇了,居然還帶著一堆東西看似要出遠門,而不是要來性騷擾。

「我打算搬家,來陪我。」Gaster將背包放到地上,裡頭裝的不是衣物,而是一些探測用的儀器及紀錄。此外後方還拖著一個行李箱。

「不了,這裡住得挺舒服的。」Grillby準備將門關上時,Gaster用鞋子卡住門不讓它關起,對方只得維持著一小個縫,等看對方要說什麼。

「我可沒說你也要搬,我只是需要暖爐。」他拉了拉身上的圍巾笑著。

Grillby望了一眼地上的那袋,「你應該有什麼發明可以保暖的吧。」然後望向面前的那團粽子。

「發明可不會陪我聊天。」Gaster頓了一秒,「喔不,好像有。不過你比它們實用多了。」

「我可不想自找罪受。」Grillby踢開對方的腳準備再把門關上,但隨即他被突然出現在身後的Blaster瞄準。Grillby嘆了口氣,無論哪個選項都是麻煩。他打開門讓對方進來,並進房準備東西。

Grillby只簡單地加了件外套,及一些平時外出會帶的東西,像是錢包之類的。他把這當作遠足而不是搬家,至少他肯定自己是不會超過雪域之後的地方。

路上Grillby疑惑對方身上帶的東西就搬家而言實在太少了些。但比起搬家,沿路不斷停下拿出機器採樣紀錄的Gaster讓這段路看來更像是實地探查。直到他們來到已有一些居民定居,並稱這為Snowdin的小村落為止。雖然看起來有些變化,但Grillby記得再過去就是Waterfall,如果對方要繼續前進,那他就要說再見了。

正當他們在村落閒晃時,一隻兔子跳了出來。

「喔!嗨!真沒想到可以看到傳聞中的英雄出現在這個小鎮裡!」嬌小的兔子男孩對著兩人開心地打招呼。他聽說了不少他們倆的事蹟,像是Grillby在戰場上的英姿,或是Gaster對居民的貢獻之類的。但都是聽他爸媽說的。「嘿!要不要來我家做客?你們應該不急著走吧?我一直很想多了解你們的故事!」兔子蹦跳著指著他們家的方向,這麼難能可貴的機會可要好好把握。

兩人對望了一眼,Gaster聳了聳肩,但他和男孩說他正在四處遊走找新的地方住。

「那你更該來我家啦!我爸說他有間房子蓋完後都沒人要買……」他垂下耳朵噘起嘴巴。

反正他們不趕時間。

「那不然打擾一下好了,你家在哪呢?」有現成的屋子當然好,這樣就能省下不少心力。雖然不是親建的,但Gaster覺得他已經蓋得夠多了。

聽到對方會來的小兔子立刻興奮地豎起耳朵拉著兩人的手往他家走。到了那的兩人先是被對方的父母因自己孩子的魯莽而道歉,隨後被帶去看了那棟賣不掉的房子。它坐落在村落的邊緣,但也因為如此蓋得挺大間。因為村子不大離各個店家都很近,生活機能並不是說差到哪。而兔子爸爸向他們保證這屋子絕對是用當地最好的木柴蓋,堅固又防潮。也因此價格還挺貴的。

「這間的大小給你們兩人住絕對綽綽有餘!」兔子爸爸拍胸埔保證。

「等等,我沒……」Grillby發現自己莫名被算進,正想反駁時卻被Gaster踢了一腳。在他瞪向對方時Gaster開口了。

「非常謝謝,那麼後續費用我會再連絡您的。」然後屋子就這麼定了。

回到兔子家簽約後,Gaster帶著Grillby向不斷敬禮的兔子家人道別,然後便拉著他往那間屋子去。這間兩層的木屋幾乎是空屋,除了一張沙發和桌子、廚房流理台,及兩間房間各一張床外都需自購。當然這些家具他不甚滿意,會再全數換過。正當Gaster還在想什麼東西要擺哪時,Grillby發出不滿的抱怨。

「我說我沒有要搬家。」Grillby雙手環胸瞪著對方,他早該知道陪對方出來事情就會走向奇怪的發展,即使他什麼事也沒做。

「喔不,你只說你在那住得挺舒服的。」Gaster轉了轉手指,「還是說你要和我繼續往WATERFALL前進?我有幫你把防水裝備帶來喔。」他比了比那只行李箱。

「……別想。」Grillby哭笑不得,對方竟準備如此齊全,雖然他一向如此。但要他再穿上那東西是不可能的,那種無法好好燃燒空氣令人快窒息的感覺他打死也不想再來一次,他相信對方一定有更便利的東西,只是因為想看他滑稽的樣子而不願拿出,「既然你找到房子了,那我回去了。」Grillby打算轉身就走,但被對方拉住肩制止。

「回去記得把你的行李帶來喔。」Gaster笑著。

「我沒有要搬家。」

「你忍心留我一個在這凍死嗎?真狠。」他裝出無辜的表情湊到Grillby身旁,對方把他推開了些嘆了氣。

「你明說我可以不用搬的。」

「你也沒說你不搬。」

「我剛說了兩次。」Grillby瞪著,對方笑吟吟地回望然後抱上。

「那麼回去前,先讓我暖暖身子,嗯?」Gaster一邊解開圍巾一邊脫去對方外套,在Grillby來得及把他推開前,Gaster用腳一勾對方的腳踝,讓他重心不穩地向後方沙發摔去。

被對方撲倒的Grillby放棄掙扎,這早不是第一次,「你還真是哪裡都能做。」他任由對方解去彼此的衣物,讓Snowdin的寒冷空氣直接接觸,但隨即又被Grillby的熱給溫暖。熟練地將兩人衣物脫得精光的Gaster在對方身上抱了好一陣子,或許是寒冷讓他不像以往的激進,他享受了下他的暖爐帶來的溫度。

兩人早已熟識許久,自從在戰爭前就因工作認識,隨後逐漸熟悉。雖然兩人個性大相逕庭,但長期下來已有良好默契及信任。或許是個性上的互補,也可能是一方的溫吞,即使Gaster老抓著對方的語病調侃,他們也未曾鬧到一言不合。但戰後的Grillby沉默了許多,不如以往的暴躁,就像關進瓶中的火苗,逐漸暗了下來。Gaster雖然因被封閉到與世界相對狹小的地底而感到惋惜,但在他發現這個地下並非想像中的枯燥乏味,而是有著令人驚奇的生態系,這使他感到雀躍。

然而除了是默契良好的好友及夥伴外,他們偶爾也會做愛。並非是戀人間的關係,純粹是為了追尋肉體上的快感。他們已經不記得從什麼時候開始了,但自從Gaster鑽進對方被窩,Grillby沒有拒絕後,他們三不五時就會做一次,且基本上都是Gaster主動提出的。他們並沒打算再有進一步關係,現在這樣就很足夠。而或許兩人彼此間的信任甚至早已超過伴侶的程度。

Gaster順著胸頸摸上對方的臉,Grillby側了頭含住想要爬上的兩指吸弄著,直到唾液沾滿上頭後才鬆口。Gaster將濕潤的雙指伸向自己的後穴,在穴口揉壓一陣後戳了進去。因進入的刺激,Gaster發出輕嗔並開始擴張起來。但他並沒讓對方閒著,他下滑了些含上Grillby腿間的灼物,仔細地用空出的手及舌尖挑逗著,讓它更加硬挺。

Grillby在思考,若真的跟著對方搬來,那或許每天都得這麼過了。戰後的生活過得過於安逸,他甚至會對人生目標感到茫然。沒有戰爭,讓以往都做戰鬥訓練渡過每日的他一時不曉得該做什麼。或許他該找個新的興趣、找個新的志向,甚至是找份其他工作來做。或許,他跟著對方搬來這也不是不行。他望著正在他下身努力的人,並把他拉上跨坐在自己身上。

「今天這麼積極?」被打斷的Gaster笑望著對方,這種舉動往往代表對方改變心意了。

「太慢了。」Grillby翹起對方的臀,讓Gaster趴撐在他肩上。他改將自己手指伸入對方口中攪弄後,主動幫對方擴張,但略顯粗暴。兩指隨意地在穴中鑽弄按壓著,Gaster享受對方指頭的溫度和狂熱的挑逗輕顫喘息著,在被按壓到敏感點時情色地叫了出來,並要對方多弄那裡一點。

Grillby不理會對方的要求,他覺得差不多後抽出手指改抓上對方的臀壓下,讓穴口在自己的灼物頂端蹭了幾下後,用力地突刺進去。Gaster大聲叫出環上對方脖子,未完全擴張潤滑的後穴因突入而有些麻疼,但裡頭擴散而出的熱度舒緩了痛覺。他順著Grillby抓著臀的雙手擺動起,並用自己的慾物在對方精實的腹上留下痕跡。

「嗯啊……再多一點……」Gaster在逐漸加速的進出中找到更深層的渴望,不斷湧出的情慾讓他脫離對方的掌握自己扭起腰來。粗大不斷擦過體內的敏感,摩擦將慾火燃得更旺。他沒有保留的淫叫回響在有些空蕩的屋子裡,不時還參雜著些慾求的言語,以及大力的拍擊聲。

「你好吵。」Grillby用力抓住對方努力搖擺的臀,指尖微陷入臀肉中,他更加激烈地擺起手奪回主權。

「嗯──等等……啊哈……」Gaster因失去控制的快感而夾緊後穴,勾在對方頸上的雙手開始有些軟下,性器也因加劇的晃動而在對方腹上狠狠地快速摩擦著,沒多久就因前後的刺激而射出。Grillby沒有因此停下,Gaster的高潮讓他的嫩壁狠狠咬住對方,使得也將高潮的他加快了進出,並在Gaster無力發言時將臀大力壓下,將熱液滿滿注入。

稍微從快感中回神的Gaster摸向兩人的連接處,些許汁液在他稍微放鬆後流出來了些。他將頭靠上對方的頸邊輕聲:「你不也很爽嗎?搬來和我一起住每天都能這麼爽喔。」

Grillby直望前方稍微放鬆身子不去看對方,他因剛才的激烈運動而需要休息個幾分鐘,「這和住在那有什麼不同?」對方幾乎每天都會拜訪他家,最後乾脆打了副鑰匙給他。

「我不必走那麼多路。」

「你還真誠實。」

雖然Grillby不懂對方為何堅決要住在這不可,明明搬去其中一人家中也行。

但他最後還是答應了對方的邀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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