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nsby】實驗代號：G #9

#Undertail

#這個工作還真辛苦








那些去了Alphys實驗室的居民們再也沒有回來過，雖然先前曾接獲他們治療完畢差不多能夠回來的訊息，但在那之後卻音訊全無，即便是Sans的寒暄也都沒有回應。他們的家人除了著急和等待外沒能做什麼，辱罵只是白費力氣，實驗室大門緊閉著沒人能得知裡頭的實際情況，氣氛原本就低迷的Underground在此時更加顯得慘淡。

Sans猜大概是實驗失敗了，就和他預測的一樣。一蹶不振的Alphys封閉自我，再也沒有聯繫。Sans曾想過要去稍微看看，但他最後還是選擇完全不插手，尤其在Gaster告訴他Alphys做的實驗結果有多麼駭人之後。他幫不上忙，但或許別觸及她的傷心也是一種幫忙。

他故作自然地發了一些如往常那樣的垃圾簡訊，至少別讓對方知道自己已經知道的這件事。即使不必多想也看得出來Alphys比以前更積極地逃避現實。

坐在吧檯邊的Sans放下手機，拿起一根薯條餵那些開了一小條次元縫只為了吃東西的孩子們。Grillby用火烤而不是油炸的方式處理那些薯條。

「你看起來臉色不太好。」Grillby稍微停下擦杯的手望著有些無心在餵孩子的Sans，Starry已經是第三次沒有吃到薯條了。

稍微回神的Sans苦笑了兩聲，「比我臉色差的人多得是。」注意到Starry開始有點不開心的他多餵了兩根回去。

Grillby沉默數秒思考了下，「Alphys？」Sans偶爾會和他提到，但Grillby對她的認識僅止於她接手了Gaster的位置，以及他們以前共事過一段時間，再來就是特效藥的這件事。近期最大的事件大概就是這個了。

「啊啊，是她沒錯。」Sans自己吃了根薯條，「不過我也幫不上什麼。」這並非他的研究專項，即使他曾經看過那些研究資料，但也都是前期的事了，後來又研究出了什麼他並不清楚。再說他不想淌這灘渾水。

「我不曉得她是什麼樣的人。」雖然Grillby認為對方可能只是個內心柔弱的女孩，「但她既然決定接任這麼重要的位置，那她得學著獨自承擔後果。」

「我可沒打算插手。」Sans攤開並舉起雙手，順手再餵了根薯條給急迫的孩子們，「只是畢竟她是少數的熟識，多少有點擔心。」

Grillby捻起一根薯條，「你要擔心的可不只這些。」他將薯條戳往Sans嘴邊，對方一口咬下，「你還要擔心Papyrus以及孩子們……或許還有那間房子。」Grillby多少不希望那間房子再租給其他人，讓Sans住是最好的選擇。

咀嚼著薯條的Sans單手撐著頭，絲毫不急地吞下薯條後才開口：「papyrus不用太擔心，他最近找到很好的導師。」他原以為對方努力追求的皇家衛隊長會教他些什麼危險的事，但對方看來也發現Papyrus並不適合打鬥──即使他們把廚房變成了戰場，但這相較之下安全多了。

「孩子們的話，奶爸多得是。」

「那房子呢？」

「我找了幾份新的打工，但還得等通知結果才行。」其實Gaster的遺產還有剩，但也不能再繼續揮霍了，先前的工作幾乎都只是短期的，畢竟在這地底能做的事其實也不多。Grillby不算他餐錢已是最大幫助。

Grillby把最後一根薯條餵給孩子後，牠們就找其他奶爸去了。他望著Sans，「或許你可以在我這先工作一陣子。」

「吃你的用你的還賺你的錢？哪來這麼好的老闆？」Sans撐著頭笑望著。

老闆傾身輕語：「晚上多回饋一點就行。」

Sans向後有些害羞地縮了些，「如果你覺得那些夠付的話。」他很難得聽到對方調情的話，但或許是孩子們離開了，對方才大膽了些。那或許該換他大膽了。



於是這段期間，Sans暫時在Grillby's裡打工，雖然其實他也只負責送送餐而已。Grillby有稍微教他料理，但仍都是Grillby自行做餐，畢竟他懂得如何「控制」火候。不過至少Sans不會把菜煮焦了。

雖然不曾遇過人滿為患的情形，但Sans利用重力控制送餐倒是方便快速。唯一只有一位客人會抱怨他的餐點上有別人的魔力痕跡，Sans只能尊貴地對待那位客人的餐點，用手親自拿過去。

打烊過後，店裡順理成章地成為他們倆的私人空間。Sans拉下褲子翹起臀部，趴在餐桌上誘惑著對方。他用下肢輕蹭著桌緣用餘光瞄著對方，在對方有行動前用一指在穴口附近輕劃著，挑起彼此的慾望。

Grillby緩緩地脫下衣物，在這之前他已將店內熄燈，即使這會導致有人刻意往窗內看時他們會更為顯眼，但至少不會讓人以為還開店而突然闖入。「你以前不喜歡在店裡做的。」他們以前幾乎都在房內行事，在店裡時Sans總是顯得有些放不開。

「這就當作是……工作的一部份？幫忙老闆處理『事務』之類的？」Sans將手指伸入穴中，玩弄滑嫩的內部讓它更加濕潤，然後拉開了些邀請Grillby進來。

「我的事務可能會有點繁重。」Grillby將他的硬物抵在穴口滑弄，就像Sans先前用手指做的，只是濕了許多。

「你知道我很耐操的。」Sans笑著又將臀挺起一些，讓前端進入些許。

Grillby微瞇眼，然後用力地挺進，Sans因突刺大叫出聲，刺激導致柔軟的內壁緊緊吸附對方。Grillby順著對方彎下腰，「別說我沒提醒你。」他一手摸進對方肋骨間，感受私密的氣息，五指在凹凸上劃著留下餘溫。Sans在令人窒息的炎熱中微顫著，同時感受到另一手順著腰脊而下的愛撫，帶有些侵略的手摸至盆骨並直到握上那柱螢藍，開始大力套弄起來。

「嗯……啊……」Sans指尖緊扣桌上細微的凹痕，木質讓他不至於滑開，但下身的行為仍讓他有些抓不住。被手淫的Sans夾緊後方並小小地擺動臀，要對方也給予此處的刺激。Grillby緩下搓握的手將下身抽出一些停頓了下，讓Sans還在思考等待時突然大力抽插起。準備失敗的Sans更加用力地扣住桌面大叫出聲，每次的深度撞擊及未曾停過的套弄使他陷入狂亂，被情慾塞滿思考的Sans想隨對方的進出擺動，但被箝住的前後使他無法行動，只能將興奮發洩在桌面及聲音。

Sans努力忍住高潮的感覺，用力夾緊後方想讓對方早點射出，但無視緊致的抽插讓這事顯得難多，不斷被擦過的敏感點讓Sans近乎忘了這回事，一心享受對方給予的快感。

Grillby最後直接放開對方的螢物，捧上骨盆專心地大力抽插，好讓自己進到更深處。粗壯的熱物快速進出著，讓Sans錯覺自己有如要燒起似，卻只感受到其中的情慾。被完全掌握行動的Sans來不及將唾液嚥下，在近乎高潮時只剩下喘息及嗔聲，並在一次被對方觸及最深處時，用自己的液體將桌面弄髒。但未待餘波結束，甚至在Sans還在射精時，後方的侵襲依舊。慾液被震盪晃得灑到其他地方，弄上那些未完全脫下的衣物。

「嗚……等……啊哈……」Sans被過度的刺激惹得無法組織言語，只知道這有些刺激過頭了。即使在這之前他早已經歷許多次，但他依舊無法習慣這種感覺。

「你說你很耐操的。」Grillby沒有減緩速度，甚至更大力地抽插。他能感覺自己在每次進出都需擠開那更加緊緻的嫩穴，就像要將自己吸出似地緊緊包覆著他，情色的水聲也越發強烈，毫不掩飾地在店內跟著Sans的嗔聲大聲發出。

沒能再說出什麼的Sans開始恍神地哼聲，似乎無底的慾望讓他不知不覺又去了一次，Grillby忍住對方高潮時的緊縮，在好一陣子後才射出。他隨著每波的射出降緩進出的頻率，用如岩漿般滾燙的慾汁灌滿對方。他在完全注入後輕撫對方因喘息起伏的背脊並停止進出，讓對方感受裡頭硬物的形狀及熱度。

「這樣太繁重了？」Grillby改抱上對方，在Sans後腦勺上落下一吻。

Sans稍微轉過頭來，臉上還帶著剛才餘韻的滿足笑容，「……多操一點……」他稍微挪動了下被對方填滿的下身，頭向後在溫暖的頸上蹭了蹭。

Grillby將自己抽出，並抱起對方坐到一旁的沙發上。他原想要對方休息一下，而且他也是這麼和對方說的，但過度高潮四肢微顫的Sans轉面向Grillby坐下，並握住對方仍然硬挺的灼物再次讓它進入。

「我的工作……還沒完成呢……」Sans帶著笑慵懶地抱上對方，稍微擺了幾下臀，剛才留在裡頭的汁液順著柱狀緩緩流出。

Grillby本想再拒絕一次，但看來不把對方操到暈過去對方是不會罷休的了。

他扶上對方搖擺著的盆骨，準備給他更多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