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il
#半年份一次做夠
#平常還是有做啦
#瞬間移動的運作設定在?#10有提過
對於調酒方面的知識,至少Grillby是將書上的內容記下來,也練熟了。他不曉得在這地底會有多少人或是多大的需求,讓他需要專精這方面的事,但至少只是要小酌兩杯的那種,他確信自己應付得來。畢竟有個人能在家裡擔任他的指導。
「嗯……來杯馬丁尼如何?甜琴酒多一點,不要放橄欖改放橙皮。」Gaster坐在一旁的沙發隨意比劃著手,看著火焰表演。
「囉嗦。」雖然嘴上抱怨著,但為了更加熟練技巧,Grillby仍照著對方的指示調整成份。
Underground擁有的酒類不多,不過常見的那些酒類還是有,也有一些對於這方面有興趣的怪物有一些私藏及私釀酒品,加上實際會喝酒的怪物並不算多,因此酒類市場的供需是平衡的。
Gaster請了位在地表時很喜歡人類調酒的朋友來指導Grillby,雖然Grillby對於對方會做到這種地步感到有些不解,但那位朋友的確使他受益良多。他學會怎麼在有限的酒類中調出各個不同風味的調酒,以及不常見的花招及訣竅。
「你怎麼沒自己開店呢?」無法飲酒的Grillby聞著手上的小杯,辛辣的氣息衝過鼻腔,但隨後卻迎來一股紅莓的酸甜。他問著Gaster的那位朋友,對方靈活的雙手正示範著各種不同技巧。
「唉呀,我不適合招待客人,光看外觀就知道了吧。」過長的雜亂毛髮遮住臉,令人不禁好奇他究竟是怎麼看見前方的,但從滴水不漏的手勢能看出這完全不成問題。他將手上的嫩綠色調酒遞給Gaster,並收拾起為了展示而臨時準備的桌面。
「真可惜那些人錯過了你的好手藝。」Gaster笑著向朋友舉了杯,對方只是含羞地點了點頭回敬。
後來書本不足的部份都由那位朋友補齊,在Grillby熟知了所有酒類不管是保存方式、如何調適,或是相關的背景知識後,他才正式向對方好好地道謝一番。等到全部熟悉後,轉眼間已經半年了。
「真的很謝謝你。」Grillby向那位朋友深深地舉了躬。
「哪裡,我也只能教你懂酒而已,經營可要靠自己來。」雜毛底下的臉勉強露出笑容,他揮了揮手,「開店後我會偶爾來光顧的。」
「到時候可別糗我。」
「哈哈,不會的,畢竟在這昏暗的地底,能多點娛樂我還求之不得呢。」
對於專精而言,半年其實是有些太短了些,這全多虧了無所事事的和平日子。Grillby有時在想,這究竟是好是壞。他並不討厭這種安逸的生活,但總覺得缺少了什麼。對於導師的話,他內心感到些許複雜,也燃起了些許期待。或許,他能夠在這昏暗的地底裡,成為驅走怪物們寒冷的一燭焰火。
然而Gaster一直都是這麼想的。在怪物們全被趕到這來後,對方一直呈現著半燃半滅的樣子。其實他並不確定彼此之間究竟是什麼關係,但在看見對方如此消沉後,他一直很想讓對方回到以前的活力。他總擔心要是自己沒有像以前那樣「關懷」對方,那燭火是否真的會就此熄滅。
雖然對Gaster而言,他自己所做的不過是能力範圍內的舉手之勞,而這一切對於Grillby而言,卻是找到繼續前進的動力。Gaster的確也認為這個地底是該要有些人來驅散黑暗及寒冷了,即使只是微小的一道亮光,至少也是一處溫暖的避風港。在Grillby真正找到方向後,Gaster便盡所能地去協助對方。
純粹只是因為不想看見他熄了。一個對Gaster而言,佔有心中一席之地的人。
他暗自勾起笑容,在桌上留了些給對方的禮物,一大早就出門了。
晚些時候醒來的Grillby見對方不在屋內,但他早習以為常,他總是搞不懂對方的行蹤。正當他要如往常那樣開始練習時,看見了對方擺在桌上的東西。
一盤義大利麵旁擺了張小紙條,上頭寫著這是賀祝他學成的禮物。對方的手藝他早就領教過了,不得不承認,他其實挺喜歡對方的料理,只是會讓對方出手煮飯的時刻少之又少,所以對於這盤麵,他猶豫了大概一分鐘。
在他坐下來開始吃的時候,他也開始想著不遠的未來。他不會在這時候放棄開店的念頭,但他會和這間店走多久?他甚至還沒幫店想個名字。這件事對於他而言是人生很大的轉捩點,從不停歇的爭戰,變成一名開著地方小店的商人,他不確定自己是否能好好地勝任這種差異極大的工作,但並非有太多擔憂。他有一個可靠的後山,總是替他打理好所需的一切。或許就是有如此令人安心的條件,才能讓他在突然找到一個目標時,沒多加思考地勇往直前。
雖然他也忍不住懷疑,自己是不是其實被對方牽著鼻子走了。那些提議以及協助,對方總習慣性地會將事情導向對自己有利的條件。
一想到這,他低頭看了下不知不覺中,被吃剩一半的麵。
或許開店的事,就當作是被騙,反正這也不是第一次了。從他們決定來到Snowdin住的那時,對方就一直是做先決定的那個。但關於這盤麵,他居然蠢得連這麼淺顯易見的是非都不會做,若只吃個一兩口可能還無所謂,但分神的思考讓他沒能躲開這個陷阱。
Gaster不曉得在裡頭加了多少料,不同於原本體內的熱度,體內竄著一股蔓燃,Grillby根本沒來得及將藥效燃去,就被某種過多的衝動蓋過了大半思考。他幾乎不會對這種東西起反應,但當份量多到他來不及消化又是另一回事了。他曾不小心嘗過幾次類似滋味,只是沒那麼多,當然有能耐讓他不小心的也就只有某個傢伙,但這次的藥效多到他快無法保持思緒,完全是自己的失策。
在他挪出一點腦袋來後悔自己貪嘴時,手下意識地想解去下身的躁動。他因藥很快地就在幾下套弄後射出,但這非但沒有解去一絲難耐,反倒是令自己更加難受。僅是自慰根本不足以滿足受慾望控制的身體,他迫切地想要什麼,但在這個家中沒有任何能滿足他的東西。Grillby閉上眼強迫自己忍耐著,用僅存的意志阻擋自己想要衝出門外尋找所求的衝動。與在戰場上瀕臨絕境時逼著自己行動不同,他得努力不讓身體做出傻事。他無法比較兩者間哪個比較痛苦,但要說起沒做到的後果的話,肯定是後者比較嚴重。光榮戰死,或是名聲敗壞。
他在闔眼的黑暗視野裡暗罵著Gaster,不僅是麵的問題,他也碎念著對方怎麼還沒回來。他的身體很清楚地知道自己需要什麼,他需要對方有些過低的體溫,他需要對方在耳邊的輕聲調侃,以及每天過來主動解慾的身體──他確實需要他,某種程度的依賴。
大概是能和他走得這麼近的也就那麼一人,即使他並不認為彼此會有更進一步的發展,這樣的關係就行了,但對方在自己的生命中的確是佔了很大一部份。他不敢想像若這段日子沒有對方的陪伴會是什麼樣,而他現在也根本無法思考。
當他聽見大門的聲響,以及望向那處時穿著大衣的身影時,拘束自己的理智線終於斷開,任由身體衝上前要對方好好滿足自己。他在對方門尚未完全關起前,就將對方下半身的褲子後方燒抓開,強硬地將對方壓上門,這也讓大門巨聲關起。
「唉呀,這麼熱情地招待我。」Gaster感受了下涼颼的下身,被燒壞的褲頭破碎地垂掛在腿上露出了後臀,只剩前方遮掩著,對方的熱掌正抓在圓潤的臀部上準備將他抬起。Gaster瞥到桌上只剩一半的麵,難得地有些面有難色。他原本預計對方頂多吃個幾口,這下可不是他能負荷得來的。
Gaster抬起腳勉強抵著一股腦只會向前接近的Grillby腹部,在對方想起能轉個彎前打算瞬間移動逃離現場,卻被對方燒斷了魔力路徑,他肯定對方是無意識地找到破壞捷徑的方法,從對方比平常更不留情的行為就知道,但這下他哪也去不了了。在他再嘗試了幾次移動後,他宣告放棄。他對著被他死命抵擋強硬進入的火焰笑了笑,伸手把大門鎖好,他們肯定是得在這做了。既然逃不了,就享受吧。
感受到腳力道放鬆的Grillby一把勾起腹上的那隻,在將對方死壓在門上後隨即又將另一腳抬起,架好的雙手用力抓上對方的腰背,即使隔著衣物還是會感到微疼。只剩倚靠門為支點的Gaster雙手掛上了對方的肩,好讓自己不會那麼不平衡。他低頭看了下對方正抵著入口的那物,原本就不小的它比平時更大了些,而對方完全沒有要給事前擴張的意思,一口氣撞了進去。
「啊……哈啊……真粗魯……痛死了……」在進去的瞬間,Gaster掛勾在對方肩上的手無力了下,腦袋也因吃痛而閃白瞬間,但對方隨即的抽插拉回他的思緒,說不上是愉快的強硬進出讓發疼的穴口流出血絲。刺痛加上燒灼讓Gaster一直無法進入狀況,直到對方擦過內側的敏感為止。
Grillby下意識地不斷撞擊那處,只因這會使得裡頭更加緊緻。被作為支點的門不停發出有些悶沉的聲響,即使Grillby的動作之大,它也很努力地撐著兩人的交合。在沒多久後,Grillby就因等待許久的包覆感射出,一些液體沿著硬挺混合血絲滴下。
「這麼快就射了,我都還……嗯——」Grillby只休息了幾秒感受下高潮後暫時的解放,便又開始大力撞擊斷了對方的話。剛才的液體給了些許潤滑,讓Gaster的不適減緩了許多。在對方又開始觸及那點時,Gaster刺激地弓起背完全趴在對方肩上,這也讓Grillby更將對方的背更加貼到門板上,讓撞擊時的聲響更大。
火熱的深入讓Gaster很快就忘了原本要說什麼,比以往還要猛烈的攻勢使得他只能用呻吟代替,雙手死抓著對方的背,且在不久後到達高潮,前方殘存的褲子濕了一片。Grillby沒因對方高潮而緩下一絲速度,他的身體只想著要洩慾,完全不理會對方的狀態。
高潮後的持續刺激讓Gaster有些受不了,「啊……不行……才剛去過……」他勉強擠出幾個字句,但對方理所當然地沒有反應。他有些恍神地享受這種過度刺激,在茫然的意識中不曉得過了多久,才感受到對方又在裡頭注入滾燙液體,並獲得短暫的休息。
被Grillby架起的雙腿發軟,Gaster已經無法理會平衡問題,反正對方會負責抓好。他在幾秒的休息中恢復了點意識,但顯然面前燃著慾火的那雙眼並沒有。Grillby再次動起,一下子又將對方的理智撞散。
在Grillby的第五次射出時,他才終於停下動作,將Gaster放下,後者在恍惚之間認為總算停下了。但Gaster早已無力的雙腿才剛踩到地面,Grillby又抓起對方臀部轉了個向,將他重新壓回門上。只不過是舉著的手累了,趴在門上翹著臀的Gaster暗自苦笑。無論是被對方抓住的臀肉,或是被蹂躪一番的後穴,都疼得發燙……或真的是那麼燙。
嫌對方大衣此時礙事的Grillby將它脫下隨手一丟,過長的衣擺差點沾上兩人之間地上的那灘水漬。不受阻後他便重新進入到能滿足他的穴中,繼續他的運動。
即使發軟的腿早已站不直,Grillby也強硬地抓著對方的臀拉起。早已無力射出的Gaster趴在門上的臉只能發出喘息和微弱呻吟,在變換體位後,不像一開始能完全託付給對方的輕鬆姿勢讓Gaster更累了些。即使對方會將滑下的他重新抓起,但火焰的爪令人灼痛,他寧願自己站著。
在Grillby找回自我時,他只看到被自己上到近乎暈去的那人。他還沒停下這次的抽插,但他暗罵了對方一句活該,才在對方體內釋出更多燥熱。雖然他仍感覺有些不足,但與意識一起恢復的疲憊感讓他覺得忍忍就夠了。在他退出時,對方微凸的小腹隨著精液的排出才消下,他雖然懷疑火是怎麼製造出這麼多液體的,但地上那灘更令人困擾。
先不理會怎麼清理的Grillby瞥了眼丟在地上的大衣,牛皮紙之類的東西從口袋掉出了大部份。他暫時將無意識的Gaster放下趴跪在門前,檢閱了下口袋中的東西。這上頭寫著附近的地址,以及他的名字,很明顯這是一份地契。他望了眼門前那人,將地契放到一旁桌上,重新穿好本來就沒脫掉多少的衣物後,將Gaster狀態糟透的衣物都脫了後抱起走向浴室。
雖然對方總是這副德性,但他還是欠對方太多了。
不長的路上,Gaster因走路的晃動和包覆自己的暖意醒來。他抬頭看了眼難得把他抱在懷裡的那人,隨即又窩回胸前,「禮物還喜歡嗎?」他知道對方會在那之後還顯得溫柔,肯定是因為看到了那張紙。身體重得跟石頭一樣,但這不礙他想和對方交談的意願。
「你是指那盤麵?哼。」Grillby有些不屑地將對方丟在浴缸中,他們彼此清楚對方所指的哪部份,所以沒有任何一方接話。Gaster只是衝著那張有些不悅的臉笑著。
Grillby把毛巾丟到對方臉上,「別想叫我幫你洗。」便離開了浴室。
在關上門前,他再看了眼正在開水的那人。
「……房子,謝謝。」
「都還沒蓋呢。」Gaster對著關門躲避水氣的對方笑著。
喔喔喔喔~!!
回覆刪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