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nster】實驗代號：！ #16

#Undertail

#不必勞煩警察來地獄找我了









為了研究動物型怪物的性質，Gaster從各地收集材料，並製作成不同藥劑擺在實驗室的桌上。即使空間夠大桌子夠長，Sans在經過時仍須小心地避開它們，避免手一揮就打到。數量之多到也讓他沒地方能趴著休息，而這只不過是兩晚下來的成果。

Sans坐在椅子上，看著對方繼續製作新的藥劑。他不禁好奇Underground真的有這麼多動物……而這些東西該不會全是要他喝的？他看著裝在各個試管中五顏六色的液體，打了個冷顫。

「……你做這麼多要幹嘛？」他拿起了其中一管端詳著，裡頭飄盪著難以言喻的顏色，而且聞起來味道不是很好。他臉皺了一下，趕緊把它放回去。

Gaster高舉自己手中那管半成品透過光線瞇著眼，「絕大部分是失敗品，但處理它們需要一點時間，暫時先放著。」他晃了晃液體，試著將裡頭一些看來根本不相容的固體與液體混合。在固體逐漸消失在半透明的試劑後，他才將試管放下，插進一旁的試管座上，「怎麼了，想喝？」他望向Sans，笑著。

「一點也不。」Sans向後縮了些嘀咕著。

「那真可惜，我覺得這個會很適合你的。」Gaster轉過身拿起身旁架上的其中一管晃了晃。

Sans苦笑著，但對方沒有做什麼，他也就不說話了。暫時沒有。

他看著Gaster用不到半小時的時間將試管座其餘的空格補滿後，對方才轉過身來，要他開始收拾背後那些失敗品。

由於不敢保證那些已變異的藥品混在一起後會有什麼後果，Gaster要求Sans先將相同性質的試管集中，收集於桶中再來個別處理。

難以分辨它們有什麼不同的Sans光是先詢問再處理就花上不少時間，等到全部整理完畢時已經快到晚餐時間了。他看著空蕩蕩的桌面，上頭只擺著幾支仍有液體的試管。各種類的成功品只各留了一支，看起來清爽了許多。清理讓Sans累得半死，他趴在整潔的桌面上打算休息一下。

Gaster趁著對方趴下休息時，利用機器將失敗品中殘餘的魔力取出，讓那些液體變得無用。至於汙染性的問題他打算晚點再處理。不難，但需要一點時間轉化。

在規劃完行程後，他走向趴在桌邊的Sans，用雙臂將他困在自己與桌子之間。不曉得是太久沒認真工作而疲憊──畢竟事情都是Gaster在做的，或是Gaster的動作極為輕柔，Sans並沒有注意到對方湊近。直到對方在他的頸骨上輕啃了下，Sans才嚇得彈起。

Gaster享受對方的驚跳，他將手伸進對方衣中順著胸骨滑下，在盆骨側緣愛撫著，讓對方的身子更加顫抖。

「嗯……等等……」覺得身體還疲憊地有些沉重的Sans平放在桌上的手指彎起了些，他有些享受對方給予的刺激，卻又舒適地快要敗給睡魔。

「為什麼要等呢？我可是在獎勵你努力工作呢。」Gaster將嘴中的熱氣吐在裸露的頸骨上，在骨盆間游移的手握上對方挺起的性器，以指尖玩弄起冒出濕滑液體的前端。

更直接的刺激讓Sans清醒了些，他看向前方桌上正擺著一管試劑，他猶豫了幾秒，然後用有些顫抖的手捏起。

在Sans將試管抽起時，Gaster將它從對方手中取走。他看了下這管透明綠的液體後，將臉和它一同湊向Sans面前，「你想喝？」他笑著，在對方開口反駁前又接話下去：「我知道不是，不過這的確也不是為你準備的。」他將試管湊近嘴邊，看著一臉狐疑的對方，「那麼你要我現在就喝嗎？」

「那到底是什麼？」Sans回想以前對方曾做過的藥，似乎沒有這個顏色的，所以他不敢斷定。

「等等不就知道了？」沒等對方來得及阻止，Gaster一口氣將液體飲下，然後不慌不忙地將試管放回原位。

趴在桌上背對對方的Sans為了想看對方的變化而轉過身來，他慣性地抬頭望卻沒看到對方的臉，直到下半身有些動靜時，他才不解地低頭。只見嬌小的Gaster正抱在腰上，用稚嫩的臉龐在胸前蹭著。不合身的衣物垮在身上，過長的袖子將雙臂完全遮起，寬鬆的褲子則掉在地上被衣襬取代。

「……這……」Sans因預料之外的變化錯愕著，他原本以為對方會變成什麼別種生物，或是像以前那樣長出更多性器之類的，但沒預料到對方會變成小孩的模樣。這讓他性慾全消，只想好好疼愛對方一番。

「怎麼了嗎？」Gaster抬起頭來，望著流露出不同眼神的Sans，「原本是要搭配大型動物用的，但既然你要我現在喝，我就喝囉。」

「你……」好可愛。他說不出口。Sans摀起嘴巴把頭撇開，但另一手還是忍不住抱上身下那嬌小的身軀。他不曉得自己為何會對對方的這種模樣沒有抵抗力，或許是因為自己也有孩子的緣故。他知道對方不過是外觀縮小了，內在還是他認識的、成年的Gaster。但他仍忍不住。

Gaster笑了笑，他知道對方內心正糾結著，自己的這種模樣對於一位母親而言，多少能激起些許本能。他此時只想把剛才的事完成，但再陪對方玩一下也不錯。他爬上Sans的腿上，把下半身的衣物留在地上，寬大的上衣成了裙子遮掩著，白袍衣襬則不爭氣地垂在地面。

「吶，SANS，吃晚餐了，你餵我好不好？」Gaster抱著對方，刻意在對方頸邊蹭著。他用餘光瞄著對方遮不住的嘴角。

「沒、沒問題……」Sans不曉得為何自己會脫口答應對方，在他說出的那刻才突然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大概是因為喜歡對方的緣故，他發覺自己被對方年幼的可愛模樣沖昏了頭。而既然答應了……他不想讓這個可愛的孩子失望。他抿了抿嘴，試著將詭異的笑容壓下。他讓對方像無尾熊般攀附自己，抱著對方離開實驗室上樓去。

Papyrus似乎已經吃完晚餐了，這讓上樓後才想到該怎麼辦的Sans放心了些。他和Gaster一同在已經準備好碗盤的位置上坐下，Sans伸手夾了些菜後，坐在腿上面對他的Gaster正大張著嘴等待著。Sans有些忐忑地用些許顫抖的手將菜餚送進對方嘴中，並在成功後感到莫名地成就感。他很清楚，並不斷暗自提醒自己對方是故意的，但在對方開心地於自己臉頰上輕輕一吻後，他又完全沉淪於照顧孩子的行為裡。

Gaster一邊被對方照顧著，一邊感到新奇著。被他人這麼呵護照料實在是難有的經驗，然而看到Sans這種完全沉浸在為人母的樣子，而且對象還是自己時，就更加覺得有趣了。他試著模擬孩子會有的行為，雖然令人不太習慣，但卻能藉此觀察到Sans出於自願地受指示，這種機會可是非常難得的。

就在晚餐快要吃完時，急忙的腳步聲伴隨著開門聲出現，Papyrus從大門衝進來東張西望著，似乎正在找尋什麼。Sans被畫面突然拉回現實，腦袋當機了一秒，當它恢復運作時才想起Gaster的事。等到Sans想起應該要將Gaster藏起時，對方早已自行躲到桌下。

「SANS！你有沒有看到我放在那邊的餅乾？」Papyrus走近餐桌，他比著一旁的流理台，但上頭什麼也沒有。

正當Sans要開口時，下半身突然的感覺讓他頓住，他甚至沒有用餘光看下方發生了什麼也知道怎麼了。褲頭被拉開的涼颼感，以及濕軟的一物正在骨盆上舔舐著。他慶幸桌子剛好遮住讓Papyrus看不見，卻也暗罵著對方的胡來。雖然這種發展似乎是理所當然的事。

Sans努力平定氣息，在Papyrus開始起疑前回答對方，「……我沒看到。」他覺得自己下意識現出的性器被Gaster含上，而比以往嬌小的觸及讓他不敢去想像現況。他試著想別的東西轉移注意，「會不會是你自己吃掉了？……或是被blaster們拿走？」

「我才沒有吃！不過牠們倒是有可能……算了，我去問問看牠們！」Papyrus又一溜煙地向屋外跑，即使他根本不確定Blaster們現在在哪。

見對方離開的Sans鬆了口氣，隨即又被下方的刺激拉回注意，他忍不住望了眼桌下。就如同剛開始閃過的模擬畫面一樣，Gaster正做著不合臉蛋年紀的事，嬌小的嘴嘗試將相較以往大上許多的性器含入，軟舌也不時來回舔著，握在上頭的小手讓Sans莫名有種犯罪的感覺湧上。

他轉過頭去，卻無法克制自己想看的念頭。餘光的情色和更加精準的刺激讓Sans難以忍受，他將十指緊扣在椅緣，明知對方只是外觀變得年幼，卻仍覺得有股罪惡感。而在他忍不住射出，濁液灑落在下方那稚嫩的臉龐上時，這種感覺一口氣壓過了他的呼吸。他將雙手掩上臉，強制阻止自己再去看這種畫面，但指節間的空隙卻讓他看到對方打算繼續將自己的褲子脫下。Sans急忙伸手過去制止，卻反倒被對方突然冒出的黑體纏上雙手。

「吃飽了不是要做運動嗎？」Gaster僅舔掉嘴邊的液體，並將Sans的褲子完全拉下扔在地上，「還是你以為我這樣子就不能做呢？」他再次坐上對方雙腿，讓對方的硬物抵在自己粉嫩的穴口。

「不、不行……」被箝制的雙手讓Sans根本無法阻止對方。要進入對方如此幼小的身軀，讓原本已對這種事開懷些許的Sans，卻因對方的外顯年紀使得內心更加排斥。當對方坐下，自己真的進入到對方緊緻的內部時，異樣的矛盾感在體內衝突著，他不曉得該任由慾望覺得舒服，或是被用錯時候的道德感譴責。

Gaster慢慢地讓對方此時顯得更大的那物推進，過於狹窄的穴有些疼痛，有如第一次的進入讓他輕哼，他享受著微疼的快感，臉在胸骨前蹭著，臉上的液體被上衣抹去了大半。

Sans思緒一片混亂地望著對方正嘗試用後穴將自己那物完全吞入，有些勉強的插進讓Sans更加覺得罪惡。即使對方的內心是成人，他卻依舊感覺自己在侵犯孩子似的。而他卻什麼也做不了。

對方並不理會Sans內心的糾結，不如就是因為這樣，才顯得這場性愛更加可口。在完全進入後，Gaster享受了幾秒裡頭的腫大，便開始大力動起。他張開嘴吐出喘息，摩擦時過大的刺激讓他的表情更加忘我。Sans不曉得對方是否是故意的，但當如此情色的表情出現在對方不適當的臉上時，他轉過頭去闔眼不去直視，試著想像自己是和對方原本的模樣做愛。

Gaster看見對方轉移目光的模樣笑著，他傾身徹底趴在對方胸前，用童稚的音調提醒著對方，「哼嗯……SANS……你的好大、好舒服呢……」他雙手抓上對方的肩，下身更加用力地擺動著。他能感受到在自己說了那些話後，裡頭明顯的脈動。

下身的快感不斷沖亂Sans的思考，即使他不時會被對方年幼的聲音提醒，但他的心思逐漸被慾望壓過，被綁住的雙手不再試著掙扎，下身隨著對方的主動小小地挺了幾下，想將過重的情慾頂開。放開自己後，慾望一口氣蓋過理智，他赫然不解自己為何要為這種怪異的點而糾結，即使對方的外觀不同了，但他還是Gaster……至少體內的那個是。他開始頂起坐在腿上那嬌小的身軀。

在Gaster發現Sans自行動了起來後，他鬆開了對方手上的拘束。被解開的雙手捧上對方的臀，Sans依舊閉著眼沒有直視對方，但雙手開始幫對方擺動，讓對方緊緻的肉穴給予自己更多的刺激。被輕易奪去主權的Gaster迷亂在對方碩物的抽插，他癱軟地任由指骨掐住自己嬌嫩的臀肉，沒多久就因過多的刺激，射在自己寬鬆的上衣內。突然的緊縮讓Sans忍不住跟著射出，滿溢的液體從小穴中流出，沿著硬物及椅緣滴到地上。

Gaster因滿足感顫抖著身子，很久沒有這種感覺的他吻上緊閉雙眼的頰骨。算了算時間後他爬離對方回到跨間，將對方高潮後放鬆的腿骨分開。發覺對方有不同動作Sans睜開眼，他看著仍嬌小的Gaster似乎試著要進入自己的模樣，難以言喻地興奮了點。他再次將頭轉過閉起眼，期待對方的進入。他知道對方即使依舊幼小，也會想辦法滿足自己。

「換我了？」Gaster掀起寬大的上衣，用青澀的性物抵在對方的穴口。沒多久後較小的硬物一口氣挺進了裡頭，但僅有這樣大小的突入讓Sans極為不滿意。正當他感到有些失落時，他感覺裡頭那物逐漸脹大了起來。Sans轉回來面向前方，在睜眼前他便發覺餐廳照下的燈光被遮住了大半。而當他張眼看到對方時，對方已恢復成原本的大小。裡面的那個也是。

「嗯？比較喜歡我這個樣子？」Gaster笑了笑，下身用力地挺了下，聽聽對方認同似的嬌嗔。他將Sans抱起放到桌上，仍帶有一絲對方腥味的臉在對方頸邊磨擦，深埋在對方體內的那物則開始大力抽插著。

「別擔心，換我好好滿足你了。」

他享受對方沉溺其中的慾喊，並希望這張桌子能撐到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