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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10月29日 星期六

【Sansby】實驗代號:G #15

#Undertail

#遊戲捏他有,雖然現在說太晚了

#遊戲內容輕描淡寫

#總有一天會完結的










某天在如往常地監視、如往常地去找他的笑話友時,他聽見從門內傳來施展魔法的聲音,以及一些談話的聲音。雖然不清楚,但他很確定前皇后正在努力阻止人類出來。模糊的語調確實傳出Toriel的擔憂和痛心,正當他想要試著再聽得清楚些時,裡頭歸為平靜,再來則是那朵黃花的聲音。

大概是距離沒那麼遠了,他現在很清楚地聽到Flowey正和人類說些什麼。關於這個人類至今沒有傷過任何怪物,以及人類擁有著某種讓Flowey想要得到的力量。稍微估算了人類何時掉下來後,他猜那股力量八成就是決心,時間不再那麼大幅度的倒回,頻率也變少,以及Flowey幾乎再也沒露過面,看來八成是跑去糾纏人類了。雖然Sans不曉得Flowey為何卻無法使用決心,是碰巧轉移,或者是人類用了什麼手法等等的,總之他確信這股力量在這個看來善良的人類身上比在一朵花上好太多了。

Sans同時也決定在人類出來的時候,試探看看對方是否真像那些怪物口中所提到的那麼善良。不對任何試圖保護自我的怪物攻擊,除了要有完全的善意去接觸怪物們外,還得要有足夠的耐心不出手反擊,畢竟人類的身體對怪物的魔法沒什麼抵禦能力。

Sans簡單地向這位小朋友打了個招呼,對方雖然對於他的惡作劇愣了下,但確實笑了出來。看來對方就如同以往那些掉落下來的孩子一樣沒有惡意,反倒是對這威脅極大的地底世界感到無助得多。於是他決定讓這個人類繼續前進,就如往常一樣他不會出手幫助太多,但幫忙認識新朋友倒是可以的。

恰巧,他知道一個很需要一位人類來排解鬱悶的人。

當Papyrus和人類接觸時,他能看見兄弟驚喜的神情,這是他許久沒在對方臉上看到的表情。或許是Snowdin的事物已經熟悉了,即使再開心,也不如第一次發覺時的時候興高采烈,讓他與新的事物接觸,應該能帶給他更多活力。他並不擔心Papyrus想要見到人類的目的,試圖裝作凶狠的善良骷髏並不危險,並且他知道一路走到這並讓Toriel認同後得以通過的人類,會擁有足以自保的能力。

觀察一段時間後,正如他預料的,Papyrus很沉浸在向人類出謎題的時光。幾乎沒有人會像這個人類這樣認真解開Papyrus的謎題,這讓他玩得不亦樂乎。

Sans也看見人類機智地化解了一些怪物對他的攻擊,巧妙的迴避,有時甚至會給予鼓勵及信心,使怪物卸下心房而成為朋友,這點倒是與以前偏向逃跑的人類有點不同。他不曉得對方為何會執意離開Toriel的保護,前往更加危險的地方,對方不可能沒從Toriel的口中聽過Asgore的事。即將收集完七個人類靈魂,這個孩子將會是最後一個。

但就像以往一樣,他不打算對此而出手相助,既然這是人類自己選擇的路,那風險就必須自己承擔。雖然Sans不願承認自己有這種念頭,但或許內心是小小地希望對方的靈魂也被收集起來,好讓Asgore能夠打破障壁,讓怪物們重回地面。畢竟他向某人做了約定。




Sans看到人類使用決心的唯一時候,是在對方死亡的時候。他不曉得對方是有意或是無意地發動,但在人類死掉的那瞬間,他們又回到稍早的時候。時間相差不是太遠,但足以讓人類記取上次教訓,不再犯相同錯誤。這讓Sans放心了些,看來對方並不會濫用能力。

帶著輕鬆愉快的心情,偶爾扮演指引方向的角色,Sans一邊注意著跟在人類後頭卻沒有作為的那朵花。或許他是在等待時間,也可能只是像自己一樣在觀察對方的行為。他一路盯著人類到了Snowdin,雖然由於Papyrus的謎題而耽擱了不少時間,但總算是到了。

Sans早一步向Grillby提過人類已到附近的事,對方並不感到訝異,反倒問起了他人類是怎樣的人。這很難得,畢竟Grillby很少過問他人的事。

雖然有些好奇,Sans還是簡述了下人類的事,以及他的看法。

Grillby看似不怎麼仔細聆聽地放下手上的空杯,拿起另一個杯子擦著。他看了下店內幾乎都散去的客人,同時想起那些狗狗衛兵偶爾聊到有關人類的內容,和Sans所說的差不多。友好及善良。

「你似乎挺中意……他的?」Grillby在出口後才想起他不確定人類的性別,畢竟Sans都是以「人類」來指稱,或許連對方都不清楚。

「不能說是中意,至少比要盯著一朵會亂殺人的花好太多了。」Sans單手把頭撐在桌上聳聳肩笑著,他看向似乎在思考什麼的對方,「怎麼了?」

Grillby沉默幾秒後開口,「這個人類擁有先前那朵花的力量。」

「嗯哼,所以?」

「你怎麼能保證這個人類不會像Flowey一樣,最後成了殺人兇手呢?」

「我不是沒想過。」Sans的眼神向旁邊飄了一點,Flowey曾經也是和藹可親地向大家問好,這點他記得很清楚,「但至少能確保現在是安全的,那種善良不像是裝出來的。」

「那等到發生時,你該怎麼辦?你會選擇遵守保護他的約定,或者是為了拯救大家而破約?」

「……如果人類是惡意去傷害怪物,那我可有正當防衛的理由。」他猜人類要是意外傷害到,大概會利用決心想辦法挽回,這是他對於目前極為善良的人類一點小小的信任,只希望對方別打破了這股信任。在這錯綜複雜的時間線裡,他能相信及賭一把的事也不多了。

「你能有自己的想法是最好的。」他撫上Sans的頰骨,讓對方的視線回到自己身上,「守約固然重要,我知道你不喜歡違背諾言的感覺,但也別因此害了自己。」

「放心吧,我一向能顧好自己。」Sans笑了笑,卻換來對方有點不悅的眼神。

「你一向都在勉強自己。」Grillby知道對方在前段時間內有多麼勞累,經歷了無數次重複的時間,以及沒能保護好任何一人的挫折感。他並不能完全理解前者,但他很清楚當無法拯救就在面前的那人時,有多麼地無助及自恨的感覺,Sans卻總將那些痛苦隱藏在一如往常的笑容之下。

Sans沒有回應,Grillby用拇指在對方臉頰上摩娑了下,「這段時間你就放鬆好好玩,你信得過那個人類對吧。」他能從對方在談論人類時,感受到語氣中的輕鬆愉快。畢竟對方心中的一份不定感被剃除了,他正式認識了對方,並得知對方並非帶著惡意。無論未來變數如何,就算要將Flowey當作前例來看,至少在人類膩了之前,他們都能渡過一段和平的時間。

Sans感受頰上的微溫,以笑容作為同意回應。他盯著不再那麼生氣的橘焰,「我還是得好好睡一覺,跟著papyrus和人類到處跑真是件苦差事。」人類似乎會在這附近逗留一陣子暫時不前進,他能趁這段時間好好休息。

「我猜你只是在旁邊看而已。」在最後一個客人離開後,Grillby將Sans抱起越過櫃台,進到自己懷中。隱藏在次元縫中的孩子很識相地幫忙關店後,各自去玩了。

「技術上來說,我確實有跟著他們移動。」Sans在越過桌面時,將差點踢到的空杯移開了些。他靠上溫暖的對方,他大可以就這樣站著睡著,但對方執意將他帶進後方的房間。

Grillby將Sans抱至床上,將有點拘束的外衣脫掉,僅著簡單的棉褲就擁著對方準備入睡。

Sans靠上對方溫暖的頸邊,讓暖意和安全感包覆著他。他覺得只有在對方懷中時,才能在繁雜的世務中毫無顧慮地好好休息一頓。這種令人信賴的感覺,一次也沒有背叛過他。




所以當他從昏沉的睡夢中,意識到剛才的一切都消失時,他錯愕著。

空洞的氣氛圍繞在樹林裡,他發現自己正站在雪地中,遠方有個模糊的人影。正當他準備上前一探究竟時,那個人影發現了自己而緩步走來。踏在雪上的腳步沉重而帶著不詳的氣息,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Sans卻怎麼也無法離開。

他無法移動任何一步,瞬間移動的魔法也失效,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朝自己走來的對方有多麼面熟,卻一時講不出個所以然。

走到面前的對方舉起了手,當銀刃劃過眼前的那一刻,Sans才想起這不過是場惡夢。曾經做過的惡夢。

拿著刀的人類小孩,臉上帶著令人反感的笑容。並非孩子的天真笑容,而是帶著瘋狂殺意的笑容。Sans忘不了夢中那個孩子手上拿著的東西,殺了所有怪物的刀,以及Papyrus的圍巾。夢中的一切是多麼令人厭惡,卻難受地令人無法忘懷。

在第一次夢到後,他偶爾在熟睡時也會夢見,有時只是被那種難忘的氛圍圍繞,有時則是與那個孩子廝殺。於是他變得有些討厭入眠,他總害怕這個夢並不只是個夢,總在夢醒的那刻喘著大氣起身,即使這對一個沒有肺的骷髏而言並不需要。

靈魂不安的震盪引起了Grillby的注意,他低頭查看瑟縮並害怕著什麼的Sans,臉上看來不是很愉快。Grillby將Sans抱緊了些,他想起先前似乎也有過這樣的狀況,「又做惡夢了?」

Sans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他將自己再靠向對方一點,好讓無由來的冷顫能被對方的暖意驅散。

「沒什麼,只是個夢。」

「……對,只是個夢。」Grillby記得這句話,他知道對方又在逞強,但他沒有戳破。

「……」Sans窩在對方胸前的臉苦笑了下,對方的溫柔此時顯得有點過份,「而且我現在睡不著了。」

「你還是得睡,這是你來這的目的。」Grillby稍翻了身,將Sans困在身下,「我可以幫你。」

「好啊。」Sans輕笑幾聲,微抬起頭朝對方的唇上吻了下。

Grillby的舌撬開了對方剛才只能算的上是撞唇的齒排,與藏在裡頭的藍舌交纏著。他一手用自己獨有的熱度安慰著對方顫抖的靈魂,順勢挑逗周遭的肋骨。指尖細焰輕輕在上頭留下微焦印記,他不曉得對方會不會因此感到疼痛,但沒有反抗的輕哼驅使他這麼做著。

愛撫逐漸褪去了兩人衣物,依戀不捨的吻為了喘口氣而分開,Sans腿骨蹭上對方跨間,示意對方自己所需要的。

Grillby挺直的下身在對方腿上留下興奮液,他在腿骨根部蹭了幾下,才抵向對方等待的穴口。Sans在等了兩秒後有些不解地望著對方,他能感受到Grillby炙熱的頂部,卻遲遲沒有進入的意願。

然而當他被對方珀紅的雙眼分去注意時,對方一口氣挺進,措手不及地讓他大聲叫出。

恍神數秒的Sans回神過來時,他雙手無意識地緊抓著對方撐旁的腕上,口中吐出仍在適應對方灼熱碩物的喘息。裡外都無法忽視的熱度,讓他忘了剛才的夢,思考被眼前的人
完全充盈。

Grillby低頭在對方頸骨上輕咬一口,下身便大力地動起。幾乎沒有準備時間的Sans忘了音量呻吟著,並下意識地為了接受更多刺激而跟著扭起腰。

沉浸在性愛中的他望著占據眼前的焰火哼笑,他很高興能在這種困境中,待在一個能支持陪伴他的人身邊。總是在他迷失於混亂中時,引領他的一燭火光。

Sans相信那個夢不過只是自己在為最壞的情況而做準備。他也相信,不管在一切圓滿前需要重來多少次,都會有個在紛亂中能讓他休息片刻的地方。

而他現在就在這裡,令人安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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