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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12月14日 星期三

【Sansby】實驗代號:G #16

#Undertail


#劇情大捏


#但還是輕描淡寫


#EC系列完結
















Sans依舊不時試探及觀察著人類,然而對方比他想得還要守序。


他曾在這段期間,夢見人類與怪異變化的Flowey戰鬥的情形。人類看似笨拙的移動,卻精準地閃過每次攻擊。或許是因為決心能不斷重來,或許因為只是場夢,人類的努力不懈最終贏了。當他醒來時,一切就像睡前一樣,人類依舊在努力前進,黃花依舊在跟隨,但這場夢讓他信心大增。至少,他終於夢到一次好夢了。


人類解開了所有謎題,越過了所有困難,甚至去試著解開Alphys的心結。有些事,連他都沒這名人類這麼清楚。


有時是不在意,有時是沒多餘心力去理會,所以Sans才沒涉入那麼深。但那名人類卻像擁有用不完的時間及耐心,去與所有人做朋友,就連原本極力獵捕人類的衛隊長都被打動了。即使他知道她的本性不壞,但能感動一隻頑強的魚並不是件容易的事。


所以當他在那條灑落金光的迴廊上,恭喜對方在這險惡的地底依舊保有善心與仁慈時,他也感謝Toriel是如此地呵護這名人類。無論是否是她出自母愛的關心,一名好友的請託與堅持,才讓他有理由說服自己,繼續信任面前這人。


Sans並不知道當人類穿過這條走廊,見到Asgore時,人類會做出什麼決定。他並不奢求對方救出怪物,也些許地不希望人類被Asgore奪去靈魂。即使他知道,擁有決心的力量,讓後者變得不可能,但他又由於那朵變數不定的黃花,而感到些許不安。


他猜測Flowey就在附近,它監視著所有人很久了,而絕大多時是盯著那名人類,為了決心的力量伺機而動。他不曉得Flowey會挑在什麼時候下手,他有能力阻止,卻並不想這麼做。畢竟這些困境是為人類而起,他相信對方能有辦法解決,就像對方一路走來的那樣。


將人類放生後,Sans回到Snowdin,想靜待人類做出最後決定。他卻在走到Snowdin附近時,看到那朵黃花在Papyrus旁講著什麼。他確定黃花看見他了,Flowey說了些話讓Papyrus點頭如搗蒜後,沖著這邊笑了笑,便縮進地裡。


Sans上前,Papyrus依舊沒事。


「嘿!SANS!我剛好要找你呢!」


「怎了?」他看著對方開心的表情,實在難以猜測Flowey到底和Papyrus說了什麼。


「我們去找那個人類吧!聽說人類正在皇宮舉辦大活動,慶祝他與ASGORE國王成為好朋友!」Papyrus站直了身子,「而我!偉大的PAPYRUS!將會成為最好的傳令官!把每一位朋友邀去!NYEH HA HA!」他一溜煙地跑掉,又突然折返,再次提醒他兄弟記得要到現場去。


Sans不曉得Flowey又在打什麼主意,將所有怪物齊聚一堂,對於一朵沒有力量的小花來說,應該不是什麼好情形。他突然想起夢中吸取人類靈魂而變得強大的Flowey,人類靈魂中擁有的決心力量使一朵花變得堅不可摧,但怪物的呢?他不認為Flowey能夠一次吸取這麼大量的靈魂,即使它是被做為靈魂容器而製造……它能嗎?


越是前進,Sans越是不安。當他在王座看見Toriel也出現時,他感到不可思議。那朵花甚至連Ruin裡的居民都叫來了。所有怪物齊聚一堂,認識的、不認識的,這讓Sans頓時忘了來這的目的。這樣的盛況是他第一次見,就連以前Underground常辦聚會的和平時期,也沒像現在這樣熱鬧,畢竟那時他也不常出門,更別提參加聚會了。


頓時的分神被Alphys無心的一句話重新提醒,然而這卻已經為時已晚。Sans還沒來得及阻止──或者說他也不曉得該如何阻止,所有靈魂就被Flowey吸去,做為滋長它的養分。


後來發生了什麼他並不清楚。


殘破的意識中,他隱約看見人類的身影,面目猙獰地朝他喊話。他向著面前的怪物攻擊,只因希望那雙發紅的眼,別再揮舞手上的刀刃,用血色染過大地。


但他錯了。對方手上沒有拿著任何東西,那雙眼也不像夢中那樣惡毒。


人類似乎說著一些……他曾向對方說過的笑話。


人類張開雙臂,試圖給予一個懷抱。


他想回應。


仁慈、友善、體貼、關懷。


恆心、毅力、堅強。


機智、冷靜。


決心。


他看見指引他離開徬徨迷霧的光芒,就像他最鍾愛的橘焰一樣溫暖燦眼。


人類伸出了手,將所有迷惘的怪物靈魂拉回。


Sans找回了自我,但他仍覺得自己怪異地悠浮著。他看見人類面對著強大的Asriel,他卻並不驚訝。


他早該想到Flowey就是Asriel的。


這朵花似乎將Papyrus當作世上唯一的一位朋友,在無數次的時間重置,它只試圖傷害Papyrus幾次,並在那之後,開始悄悄地在睡前與Papyrus聊天。他原先不在意,只要Flowey別再試圖傷害他兄弟就行。直到他想起孩子們曾告訴他Papyrus與Asriel有過一面之緣,或許就是這個契機,才讓沒有靈魂與記憶的一朵花,記得認識新朋友時的那種喜悅,以及對方的天真善良。


像是蒙上一層紗,Sans模糊的視線看著人類不停迴避Asriel不懈的強力攻擊,直到世界逐漸被鮮豔的色彩蓋過,也再次蓋過了他的意識。


當他重新找回實體時,一切都結束了。


所有完好的怪物們,寧靜地像是什麼也沒發生過的四周,疲憊卻依舊佇立在那的人類,甚至連將怪物們封閉在幽暗地底無數日子的障壁都消失了。


全都在轉眼間結束了。


Sans知道自己一直不是主角,掌握決心的不是他,將所有怪物聯繫在一起的也不是他。但他沒想到這名小小的人類孩子,竟真的憑一己之力渡過了所有難關,甚至自Gaster以來,一直想要突破的禁閉咒語,也就這麼在一個看似弱小的孩子到來後,被徹底破解了。


他並不覺得以往所做的那些都是白費力氣,畢竟若他們沒有開始研究決心,沒有製造出Flowey,沒有意外地將Asriel的靈魂留在一朵花裡,那這一切也不會發生。或許人類會擊敗Asgore,獨自離開地底;又或者被奪去靈魂,讓Asgore打破障壁,卻一輩子被Toriel譴責。


他想,最要感謝的,就是剛好落下一個異常堅定的孩子,用愛心及耐心,為這個死沉的地底重新帶來活力。


怪物們不但沒有失去希望,還對未來充滿期待。


人類──Frisk再次在Underground巡禮過一次,他重新見了所有怪物一面,甚至安慰了遠離眾人的孤獨小王子。Frisk最終回到了城堡,與所有怪物一起離開這個充滿回憶的地底。


對Sans來說,他的一生都是在地底渡過的。但當Papyrus問他高掛在空中的那個巨大發光物體是什麼時,他不假思索地回答那是太陽。他知道那是太陽,因為它就像Grillby一樣,斜陽照射下來的暖意,及散出的光芒是如此令人安心。


Frisk決定離開他們,去為怪物在地表的新生活鋪陳,並向所有怪物揮手道別。Sans看見對方的雙眼映著落日的橘紅,堅定地不容挽留。






重啟生活的怪物們受到規劃,早已遺忘戰爭的人類重新與這群友善的異類和平共處。怪物們過得順遂,皆在人類社會中找到容身之處。Grillby’s也試著重新開張,並成了來到地表生活的怪物們三不五時小聚的場所。


更大的店鋪及更多的座位,足以容下臨時起意懷念的所有怪物。但他們知道有個座位永遠要留給一個矮胖的骷髏。


即使通往地面的道路開通了,Grillby也不認為自己開店的理由消失了。他依舊能提供一個地方,讓所有還在適應地表生活的怪物們來這休憩,與怪物的老朋友們聚會,或是認識人類的新朋友。也因此他保持著在Underground時的風格,讓他們覺得這裡依舊是以前的Grillby’s。只不過,他沒想到第二次的地表生活,是如此大相逕庭。


沒有殺戮,沒有惡意,沒有無日無夜的戰備。他此時只是一個普通的酒店老闆,招呼著所有從不同地方到來,甚至是不同種族的客人,一切和平地不可思議。






但他們並沒有因此遺忘在Underground的生活。


夜幕中的火光,照紅了瓷白的骨。他們久違地纏綿,慶祝一切的結束,以及全新的開始。


Grillby輕柔卸去對方的衣物,慢燉愛意,將緊繃許久的神經緩緩化開。他們不必再為了禁錮的拘束而困擾,不必再因重置的忘卻而失落,他們享受著這個完美世界。當Grillby看見他在地底刻意在烙在肋骨上頭的焦黃依舊時,難以言語的感激化作溫火重新熨上。


他輕啃著肋間,將顏色再染得更深,連同他的情意一起。


喫咬惹顫骨頭,Sans環上在他胸前恣意的頭輕喘。他一腳蹭上對方胯間,隔著布料玩弄著起反應的那物。他試著在對方完成標記前滿足對方,但他失敗了。


Grillby將他推上被一同帶上地表的床,褪去身上酒保的象徵。急躁的火焰湊向螢藍的穴口,他先是握上了直挺的螢柱,才將自己挺入。


很慢,很暖,Sans已經好一段時間沒被這種感覺充盈。彷彿要讓他重新記住形狀似地,它緩緩推入,熱度不斷由內散出。他感受著這種飄渺的感覺,與迷失靈魂時不同,他覺得幸福撐托著他,彷彿在雲頂被陽光照映地舒適。


他抬起頭來索求一個吻,在他獲得回應時,對方也已完全進入。烈焰撬開潔齒,如下方一樣侵入燃燒他的理智。紅藍的舌交纏,奪去彼此的氧氣,直到近乎窒息,他們才不捨地分離。


Grillby真心希望他能連時間的流動都燒去,得以停留在此刻美好。


他憐愛地望著面前沉淪在情慾中的愛人,火焰幾乎看不出地淺笑著。


他們再也不必為了誰而重新來過。












全系列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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